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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初结(射精控制/毛笔插穴/淫水磨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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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就这样眷眷温情反倒让他不知所措,平日里受惯了冷眼相对,这点柔情反倒让他受宠若惊,又生怕自己床上无趣,惹得对方生厌,只恨不得不能将内脏也一并掏出供他亵玩。

阳物进得很慢,起先仅带来熟悉的酸胀感,像是内里褶皱皆被展平拉开,待到肉刃层层破开肠道,就着一处缓慢撞击,萧切便感觉陷入一种绵软的快意中,虽不是尖锐如针,直刺五脏六腑的刺激,却生出绵长的余韵,像是在潮水中起起伏伏。萧切低低地喘息起来,生出恍然隔世之感,不过几日,他竟已沦落到这般境地,雌伏于人反觉得甘之如饴,心中快慰,还想着长久一些更好。他未必是喜欢我。萧切模模糊糊地想着,不讨厌就好,可以在死前报答他。他忍着羞耻心跪坐在床上,高抬臀部,做母狗发情姿势。他这意料之外的热情惊得南素云一挺腰,茫然中就射在萧切体内。

萧切只觉得腹中沉沉,不明所以地转过身来。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尴尬,相互错开目光,唯独萧切腿间的精液淌出,洇开一片水痕,昭示着先前的情欲。

“我也是第一次,就不太久。”南素云支支吾吾道,瞥一眼萧切腿根,“你还硬着啊。”

“不必在意,你舒服了就可以走了。”

南素云叹口气,露出孩童撒娇前的苦恼面孔,说道:“你总是这个样子。冷冰冰的,不和我亲近。我要欺负你一下才可以。”

萧切想辩解,却不从开口,只能面无表情道:“噢,那你欺负吧。”

南素云命令萧切抱着腿根,袒露下身,自己则去桌上拿了砚台与笔。笔是一粗一细的两支,细的是写小楷的狼毫,笔毛长而硬。粗的一支笔头丰软蓬松,笔毛多而软。萧切一望便知这笔是作何用处的,一想到笔尖滑过穴口的痒与麻,就忍不住咬紧下唇,花穴微湿。

南素云先用小毛笔扫过萧切腿根,又以手指揉捏暴露在外的小花唇,倒不是太痛,只是有钝钝的快意。

“你下面都肿了,走路的时候不痛吗?你自己看一看。”

萧切本不愿看,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的身体,就用余光偷瞄的几眼。小花唇整个胀大一圈,大花唇紧闭时也会从里露出半个头,像是块柔软的蚌肉。拨开花唇时,内里潮湿,蜜液粘连,有水声缠绵,像是湿润的双唇微微张开。肉蒂也一并红肿,只是颜色更深,南素云以笔尖戳弄萧切的蒂珠。笔头虽软,却也带着韧性,在敏感处撩拨,快感便如一道闪电,激得他四肢百骸一颤,抱着两腿的手直把大腿根掐出红印。南素云见萧切得趣,却已经隐忍不愿出声,便更想要逼得他哀声求饶。于是手腕轻抬,持笔一遍遍扫过肉蒂,穴口与尿道。萧切的阴穴已稍得经验,前两处尚可以忍耐,但鲜少使用的尿道却经不起笔毛不时的刺入抽插,只一股尖锐的痒意向上蔓延,引得他小腹绷紧到抽痛,唯恐一时间忍耐不住,当着南素云的面失禁。

南素云低头说道:“你脚怎么一直动来动去?”

南素云坐在床边,萧切的脚抵着他大腿,情动时脚趾便不住地张开,上下蹭着床单衣料。南素云笑嘻嘻地一挠萧切脚心,引得他浑身一僵,顺势将毛笔整根插入,花穴收紧便将那支笔稳稳当当地夹住了。笔是倒插而入,少不了有笔毛朝四周岔开,又加之笔尖半抵住宫口,搅得萧切阴穴内部刺痒不堪,肉壁稍一裹紧,便有毛刺在四处刺弄,只觉得花穴内里瘙痒,像被狠狠抽插一番止痒。可稍稍放松穴口,想把毛笔推出,又觉得内里空虚,连带着宫口也不住抽搐,似是怀念先前。萧切就这么夹着一支毛笔,咬着下唇,不言不语,苦熬了一阵,直等到南素云见他双腿打颤,模样可怜,才握住笔杆,快速地抽动起来。快感顿时如山崩地裂,席卷而来,每一次插入都带着刺痒的饱胀感,笔头浸润淫水,被肉壁一夹又滴出水来,把肉壁刷得愈加湿润黏稠。更不要说笔锋一次次抵住宫口,几根细长的笔毛刺入紧闭的肉环,好似内脏被爱抚,却又像是隔靴搔痒,始终是若有若无的一点。反复多次便是模糊了痒与快意的界限,连神志都溃散了,只觉得饥渴,恨不得被一口气戳入宫口,让带着钝痛的快感掩盖一切感触。萧切忍不住带哭腔呻吟,口中含糊地说出讨饶的话语,却也是支离破碎,又求着南素云慢一些,又叫着让他深一点,又哭喊着说这里也不可以,那里也不可以,南素云问他,他也不答话,这是一个劲摇头。南素云便把毛笔拔出,未给萧切喘息的机会,便把粗的那支插入替换,愈加鲜明的饱胀感迫得萧切几乎叫得破音了,到最后索性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喘息,不再发声了。

萧切的神志空缺了片刻,再清醒时已经躺在南素云怀里,让他用一块湿帕子擦身。南素云见他醒来,松了一口气道:“是我不好,下次不这么玩你了,你刚才昏过去了,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

萧切讷讷,心里想着自己确实不讨厌,但是要承认喜欢又着实丢人了些。他禁欲太近,为肉欲快感反噬得就愈加立法,如今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手脚酸软,人却轻飘飘的,确实很畅快。只是心下有些愧怍,原本是想着让南素云舒服的,结果尽是自己在享受了。他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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