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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暗处生(主动深喉/吞精/洗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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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素云见萧切情动,伸手一探萧切阴穴口,已是汁水淋漓,便觉时机已到。用牙咬开花蒂上束环,扭头吐出,在轻捻露在花穴外的半截枝条,并不急于拔出,反倒浅浅抽插起来。果然枝条尖端深埋入萧切宫口处,只要抽插的幅度稍大些,萧切便要忍痛皱眉,但也不全然是痛,而是一种可怖的刺激,植根于体内,像是五脏六腑被捏在手里把玩。南素云只得反其道而行,一手爱抚萧切蒂珠铃口敏感处,同时旋转抽插枝条,好把紧致的宫口稍稍捅弄开些,以便拔出时尖锐处不至于伤到皮肉。

“我定着你不太方便,我还是解开了,但是先说好了,解开了你不要乱动,不然断在里面就麻烦了。”

萧切神情迷乱地点点头,南素云也不知他有听进去多少,但解开定身后他确实乖巧躺平不再挣扎,唯有苦熬不住时才稍稍喘息出声。南素云见他咬紧牙关,怕要他又要咬破唇舌,便不时把食指伸入萧切口中,因他不敢下口,便只得闭上眼纵情呻吟起来。玩弄一阵后,南素云只觉得枝条进出间松快不少,萧切花穴处两层花瓣齐开,穴口泛出牡丹艳色,缝隙中不住淌出黏稠水液。南素云想着应是宫口已有松动,便猛地一抬手,将枝条送入大半,又以双指拨开花唇,直至将枝条整根拔出。深红色穴口中隐约可见一点胭脂色肉眼,是宫口被操弄得厉害,一时间也合不拢,只断断续续往外淌着腹中的淫水。南素云生怕腹中的东西流不干净,便施了些力道按压萧切小腹,又用水囊口抵着穴口倒灌清洗了两次,才总算将萧切体内浣洗干净。萧切为清冷水流一激,神情清明间回忆起先前的种种淫态,只觉无地自容,又对其心生感激,只是不知对方是否心嫌自己淫荡污秽,而无从报答恩情。

“还没有来得及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南素云。”

先前一番动作使南素云背了铺了一层汗,口干舌燥之际,便随手摘去斗笠脱下面纱。萧切于余光打量他,所见的不过是个孩子般面容,鼻子极高,眉宇间自有贵气,只是算不得秀丽少女容貌,多的是雌雄难辨的英气。萧切不愿多看,怕南素云觉得自己冒犯,只低声回答道:“萧切。”

“噢,萧切,你刚才叫得太厉害了。弄得我不太舒服。”

这话惊得萧切激起一身冷汗,唯恐南素云开口直斥他放荡如娼妓。萧切自认此刻遭恩人辱骂轻贱实属活该,一时间也想不出辩解之语,只得连声道:“对不住。”

“干嘛要说这种话,这种事不过是天道自然。弄痛了要叫,舒服了也要叫,没什么好害羞的。” 南素云想凑近说话,不料他刚一起身,萧切就拖着身体往远处躲,好似遇了登徒子的良家妇女,略带慌张地说:“请别这样。”

“你为什么和我这么生疏啊,刚才不是挺好的吗?”

萧切不置可否,只是含糊道:“会弄脏你衣服的。”

南素云露出无辜的撒娇神色,说道:“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是不是。那你帮我弄一弄。”

萧切不知对方所指为何,心中有一个含糊设想又飞快否决,只得不明所以道:“怎么弄?”

南素云坐在萧切跟前,大咧咧掀起裙摆,露出两腿间一根粗壮阳物说道:“你平时怎么给自己弄的,就怎么给弄我啊。快一点,我都忍好久了。”

萧切大骇,问道:“你怎么有这个?”

“为什么不可以有?穿裙子也可以有这个的。而且还比你的大。”

萧切低头,认真比较了一番两人胯下之物,说道:“嗯,是你比较大。”

萧切终于醒悟过来,南素云乔装改扮的少年人。绿衫少女成了绿衫青年反倒让他松了口气。这并非是因他有任何雌伏于人的念头,而是想着若对方是女子,自己便是结草衔环也无以为报。但既然是男人,不能救他是抱着何种居心,自己这残破畸形的身体好歹也能供他把玩一二,虽然无法尽数报答这份恩情,但至少也不算毫无用处。存着这一念头,他便决心就算卑躬屈膝也罢,叫恩人看轻也好,都要尽力侍弄得南素云畅快。

萧切小心翼翼道:“你可以插进来的,应该会舒服的。”

南素云顾念他伤口未愈,便摇头拒绝,萧切却误以为他嫌弃自己的身体已遭妖物占有,不屑再用,低头再看自己的双手,并非细腻柔软的纤纤十指,反倒因为常年持刀而布有薄茧。这样的手潦草撩拨一番,显然不能教人满意。萧切深吸一口气,沉然道:“用嘴帮你可以吗?嘴很干净。”

说着便张口含住南素云的硕大阳物,仔细以唇舌侍弄前端。然而萧切早前未经人事,至今的一切经验不过源于树妖的屈辱调教与先前的短暂柔情。他不知口侍究竟为何,只能全然仰仗之前唇舌抚慰时的经验,以舌尖不时扫过前端,吸吮铃口中淌出的精水。萧切吞吐得卖力,却不知南素云是否快活,只得不时抬眼观察他神情。若南素云面无表情望向远处,萧切便以舌尖在柱身上舔过一圈,再从头开始重新吸吮。若南素云稍稍皱眉或不时咬住下唇,萧切便以喉口软肉深吸。虽然阳物不算腥臭,但整根吞入已是不易,不多时萧切已觉下颚发酸,而南素云却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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