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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初逢(触手/尿道/上药/阴蒂束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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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修为尽数归为他人,连魂魄也会在七天内消散,不得转世轮回,为这法咒所束。南素云以手指轻触那咒印,就迫出低低的一声呻吟。

“看来还是挺痛的。”南素云自言自语道,“你也怪可怜的,没由来就这么要死了。也不知道挂念你的人会不会难过。”

“没人会挂念我。”一个沙哑虚弱的声音答了话,那青年醒来,眼风冷冷地一扫,强撑着身体从南素云身侧爬走,一边把敞开的衣襟拉上。他的气息奄奄,出鞘利刃似的锐气倒未减退多少,冷然道:“你是什么人?”

“好心的过路人。”

萧切漠然道:“那你可以走了。”

“我走了那你怎么办?”

“和你没关系。”

“你这人真是凶巴巴的。”南素云拖长音,略带委屈地质问道:“我可是帮了你,还喂你喝了水。你为什么不谢谢我?”

萧切本以为面前人是妖物所化,只为动摇他心志。但细细打量一番,对方尚比自己小两岁,一派孩子家做派,周身灵力也清淡柔和,不似有诈。萧切料想来者没有恶意,口气也稍微柔和了些,低声道:“多谢你了。”见眼前是未出阁的少女打扮,一双盈盈笑眼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萧切不禁一阵羞怯,耳根发红,低声道: “这里很危险,你快走吧。”

南素云执拗道:“我说了我不走。我走了可就没人管你了。”

一阵风拂过,萧切这才惊觉自己不着寸缕,急忙伸手去抓掉落在一旁的衣物。但还未触及,南素云就凌空一挥手,直接把他定在原地。

“你真麻烦,一直在乱动。我还没上好药。”

“把衣服给我。”萧切又羞又急,泛着情欲淡红的身体愈加散出热气。

“我又不会偷你的衣服。”

“不是这个意思。这样子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管我了。”

“这有什么关系。只是脱衣服罢了,我刚才还嘴对嘴喂你喝水了。”

萧切垂眼不敢直视面前人,低声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轻薄你的。”原来先前他虽已昏迷,却尚存有一丝神智,朦胧间依稀感到有温热唇舌紧贴而来。本以为是梦,却没想到是切切实实的肌肤相亲。

“要说轻薄也是我轻薄你。”

“是我的错,我不该为你轻薄。”

“你觉得我看光了你占了便宜,那我也脱衣服给你看。”说罢就腾出一只手欲要扯开领口,萧切大惊,急忙闭上眼,说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莫名其妙的,我为什么要杀你啊。”南素云只觉得此人是条怕人的小狗,受了伤还要朝人龇牙咧嘴,讨人喜欢又颇为麻烦,便循着心意凑近吻了萧切的脸颊,想安抚得他乖巧些。萧切被这一吻震得茫然无措,觉得自己像是遭了戏弄,又从中生出一丝被怜爱的错觉,像是在一池静水中蓦地起了层层涟漪。南素云见萧切不再挣扎,自感这办法不错,便再接再厉亲了萧切的嘴唇和耳朵,又把耳垂含在嘴里以舌尖舔弄了片刻。

萧切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别这样玩,会痒。”

南素云依言松口,说道:“那你下面什么感觉?痛不痛?”

萧切稍作迟疑才明白对方所指为何,便一板一眼道:“痛得太久,已经麻木了。”

“这样很危险,搞不好就废了。我还是快点帮你弄出来。”

不等萧切作答,南素云就直接将他左腿架在肩上,让下身花穴彻底暴露在眼前。虽说这下身隐秘处已被亵玩了多日,但萧切对眼前人存有一丝好感,不愿失态,更恐为其所轻贱,便愈发夹紧穴口。但花穴内深埋妖物的淫具,前一日强行破开他宫口,将娇嫩穴口如死物般拉扯撞击,后又插入一根细管,不知向内灌入了何种液体,只觉得滚烫黏稠,将他小腹撑到鼓起。自那之后,萧切便觉穴口酸胀又空虚异常,每隔一个时辰又奇痒无比,只得夹弄穴肉以求少许慰藉,满心肖想着被粗壮器物插弄到坏损,而清醒之后又少不了一阵自轻自贱让他反倒庆幸起自己被吊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若是为在闹市被人围观这样的放浪淫态,那便更是生不如死了。

南素云以手指轻轻勾弄穴口处的半截干枝,萧切虽极力忍耐,还是倒抽一口冷气。南素云觉出异常,便问道:“弄痛你了?”

萧切疲倦地摇摇头,说道:“先别管这里了。”

南素云想着对方现在浑身紧绷,枝条又细长,显然是插入了宫口将他腹中的东西堵住了,贸然拔出可能会伤到内部柔软处,便将目光投向阳物上,与萧切交换了一个眼神,得了首肯便直接将深埋在其中的藤条直接拔去,再扯断根部和双球的束缚。萧切咬紧下唇不愿出声,只漏出低哑的喘息声,嘴角一缕鲜血流下。虽然动作已极尽小心,但巨大刺激之下萧切依旧忍不住眼前发白,恍然然便泄了身。几点浊液溅在南素云裙摆上,他并不在意,萧切却是偷偷瞥了一眼,神情紧张,低声道歉。

南素云一本正经地盯着萧切阳具,见铃口一时间无法合拢,翕张着隐隐透出内里暗红的肉道,便是对着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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