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上班日(学校食堂的青椒炒肉丝)(2 / 3)
头自慰,也许那摄像头正在通过某个网络直播呢?……他永远也不知道这点,只是颤栗着追随着快感的指引。
这个清早既混乱又淫荡,他用前面和后面分别自慰了一次才终于坐起身,身体里的东西因为姿势的改变而变得更深入,他闷哼一声,却没有其它动作。
他让那玩具继续留在身体里,也让自己的身体保持赤裸——既然陌生人没有给他穿上睡衣,也就是说他没有穿衣服的必要,不是吗?
冰箱里留有陌生人给他做的早餐,因为外头太冷,他不得不把它们带回房间食用,他行走时身体里的东西不断四处摇摆,肠壁像被个不定期造访的暴君蹂躏,令他时不时喘息出声。
陌生人用邮件说他现在的身体非常漂亮,行方长在镜子里看到他身上布满吻痕、咬痕、鞭痕以及手指和玩具留下的淤青,这是具充满情欲的身体,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抽动着露出微笑。
这一整天,他都赤裸着在房间里行走。
午餐和晚餐叫了外卖,他努力让送餐的人把东西放在了门口,赤裸着身体开门取快递带来了巨大的羞耻与快感,在陌生人的授意下,他抽插着玩具来缓解那种耻辱的快乐。
他带着玩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在神志不清的昏睡中,他觉得陌生人就在他身边,拍下一张又一张属于他的色情照片。
然后周一清早就这样来临。
行方长在手机闹钟中极不情愿地醒来,才想起身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他发烧了。
连日里的精神打击、情欲折磨与赤裸身体终于让他的身体也达到极限。
他在床上挣扎了许久,才终于给领导打去电话。
陌生人这天早上什么也没有说。
“嘟……”忙音让人心焦,“嘟——”
“喂?小行?”手机里传来的嗓音清冷,全然没有周一早上会有的倦怠,“怎么了?”
这是姚经理,按他们公司的规定,凡是要请一天以上的,都至少得找这个级别的人请假。
“我……我想请几天假。”行方长有气无力地说,“感冒了。”
“没问题,你们的大头工作结束了,也的确可以休息一下。”姚经理的语调平淡,“具体要多少天?”
行方长说了个模糊的日期。
“好。”对方说,他迟疑了一下,又开口道,声音有了些温度,“你没事吧?你听起来很累——真的是因为感冒吗?”
然而行方长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沉眠。
陌生人直到中午才发来了新的邮件,说了些让他好好休息一类的话;手机里又多了不少消息,都是大关来的。
行方长把手机丢在一边,继续呼呼大睡,在睡着前,他隐约想到,过去他一年也生不了几次病,但自从陌生人出现,他少说已经大病了两场。
他以近乎昏迷的方式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早。
在这漫长的睡眠中,他的身体被人清理了,一直塞在后穴里的玩具被取走放回了抽屉,后穴重新上了药,冰箱里多出了一日三餐份的皮蛋粥,床头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套全新的睡衣——陌生人来过了。
行方长默默地穿上衣服,旧的那件睡衣已经不见了,陌生人用新的衣服取代了旧的,就像他一直以来对行方长做的那样。
而后者轻抚着自己身上的睡衣,什么也没有在想。
——就这样,几天过去。
烧退了,他也能够正常行走,手机里又多了不少未读消息及未接电话,名字清一色是大关,他在担心。
还是在质问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比起发烧,想这件事更让他一个头两个大,行方长最终还是没有回电或者读消息,他早早地上床,睡不着就盯着天花板发呆。
在黑暗中他恍惚又看见了陌生人,他紧紧地蒙住他的双眼,用巨大灼热的阳物充填饥渴的后穴,操得他整个身体都软在对方怀中,而他的双眼……理所当然地被黑布蒙着。
罩在眼睛上的黑布是一种契约,他后来想。
当他蒙上眼睛,就代表他的一切都已经交给了陌生人,那之后他的身体和精神都不属于他,而是属于陌生人,无论是被践踏还是被蹂躏,他都应该甘之如饴。
而后……上班日悄然到来。
行方长如常去上班,他坐在公交车上,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回到了往常模样。
不再惶恐、不再害怕、不再惴惴不安、不再无时无刻不打量着四周的人,因为他终于已经接受了一切,不再反抗。
——可他没有察觉,所有这些都是假象。
他的安心、他的镇静、他的安稳,这一切都只是雪景球里的景色,如果用什么东西狠狠在玻璃球上砸上一下,所有景象都会随之幻灭。
而在这趟公交车上,那东西叫做“大关”。
“——小行?!”
大关在某一站上了车,他飞快地找到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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