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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play实践报告(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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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时节,凉风阵阵,遥远的柏油路尽头,是一片五光十色的霓虹灯。

城市的一隅,原深穿着黑色的外套,戴了顶棒球帽,双手抄在口袋里,低着头默默往巷子里走,整张脸都藏在了宽大的帽沿下。

水泥巷的深处与世隔绝,没有喧哗的人声,也没有五颜六色的灯光。清冷的月光细纱般落进深巷,滋养着地下青石板间潮湿的青苔。

巷子的最里面,只立着一扇孤零零的铁门。铁门两旁绘了不少色彩张扬的涂鸦,有变异古怪的人脸,也有含义粗俗的英文字母,新的盖上旧的,被风吹又被日晒,褪色的痕迹很明显。

原深将头往下埋了埋,伸出右手,敲了敲门。

不多时,铁门从内打开,他道了声谢,侧身走了进去。

屋内便是另一方天地了。暧昧朦胧的音乐像雾一样漂浮在空气中,屋顶的灯光昏暗晦明,酒香与脂粉香掺杂在一起,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啼糅合成一道,交织成了令人难忘的一幕幕。

原深找了处角落坐着,没摘帽子,挥手招呼这里的侍应生。

侍应生循声而来,原深点了瓶啤酒,接着同他耳语一番,又塞了些小费在他上衣口袋里。

大约三分钟后,原深要找的人被那侍应生带了过来。

被带来的人也是一身黑白的侍应生工作服,腰杆挺得很直,脸嫩得很,看样子就像一名在读的男高中生。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那人弯腰询问。

原深的脸被帽沿遮得严实,他没出声,只手势示意这人再往前来些。

年轻的侍应生不疑有他,向前走了几步。

头顶上的灯光似乎闪烁了一下,音乐声听在耳朵里也像是放大了些。

目测距离差不多了,只见原深陡然起身,抡起桌上的啤酒瓶便对着那侍应生的额头砸了下去。

对方措手不及,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头上被硬生生开了个口子,鲜血直流而下,很快就染红了半个脑门。

“啊!——”先前收了小费的侍应生尖叫一声,却踌躇着没敢声张,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深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对方立刻捂住嘴不敢再叫。周围的闲客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却都看好戏似的,没人上来解围。

“原……原深!是你!”被原深打得头破血流的人抬头看见了帽子底下的全貌,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原深上前一步,俯身将啤酒瓶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是我。”原深冷笑,“不是我还能是谁?”

“你别欺人太甚!”

“哼,欺负你?你还不配我动手。把你手机给我。”

“你要我手机干嘛?”

“你到底给不给!”原深猛地踹了他一脚。

对方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把手机交了出来。

原深划开手机,找到通讯录最上面的一行,点了拨通。

很快那边就接电话了。

“陈家禾?”电话的另一边很安静,可能是在家里,年轻男孩的声音干净且稳重。

“我是原深。”原深面无表情地说,“川梁街204号,陈家禾现在就在我手里,限你二十分钟内赶过来,不然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原深?你把陈家禾怎么了?”

“呵,你过来就知道了。”原深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他把玩着陈家禾的手机,给了那侍应生一沓钞票,让人给陈家禾简单处理下伤口,省得靳显钧还没过来,这人倒先晕了过去。

靳显钧很快就到了。

十七八岁的少年外形俊美、身高腿长,醒目的外表下,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和高傲,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眼球。

原深坐在沙发上,望着从远处逆光走来的靳显钧,满意地摸了摸下巴。

靳显钧在原深面前站定,蹙着眉头看他。

“陈家禾呢?”

“一来就问他,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靳显钧是站着跟原深说话的,原深需要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脸,心里便不是很爽快:“你能坐下说话吗?我看得脖子酸。”

靳显钧被他这么一说,竟也顺从地在对面坐下了。

“你在我面前好好的,难道还要我问你一句不成?”靳显钧反驳回来,两条长腿往桌下一伸,差点就碰到了原深的膝盖。

原深“哼”地扭过头,拿膝盖狠狠撞了他一下:“我能把他怎么样?瞧给你急的。怎么着?非得我拿他的电话打给你你才肯接?”

靳显钧眉头皱得更深了:“你一天给我打几十通电话,我不接你电话,你难道不需要自己反思一下吗?”

“有什么好反思的?我哪里做错了?我就是想给你打电话不行吗?我的电话你不接,陈家禾的电话你倒愿意接了?”

“你先冷静一下……”

“我哪里不冷静了。”原深打断靳显钧的话,“我一说陈家禾在我手上,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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