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puppy被皮鞋玩弄两幅面孔的小女佣(2 / 2)
会结束了。莱蒂西决定回房间午休并给自己的父亲写一封信,晚间也会直接在屋内用餐,毕竟侯爵为了迎接她的盛大舞会安排在明日,今晚她可能需要对自己的行李做好一番调整。
埃文斯早不知道溜去了哪里,蒙塔斯回房的脚步也微微变快。
如果说这栋宅子中谁对他和小女佣的奸情了如指掌,那只能是他的贴身南浦约翰,所以当约翰听到吩咐去准备一些甜品和牛奶的时候,就默默的停在了楼梯口,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跟进房间侍奉主人。
蕾拉在床上睡着了,盥洗间没有热水,她实在不想用冰凉的水来清洗,又实在没什么事可做,便直接歪在了那松软的大床上,饿着肚子睡觉。
虽然称不上脏但绝不干净的女仆装随手放在沙发上,那条属于埃文斯的手帕虚掩在下面,蒙塔斯可以一眼看到,也可以一眼无视。
雷拉睡得很香,她还在长身体得年纪,但是每日都要辛勤得劳作,吃得也一般。虽然时常可以吃小灶,但也有频繁得性爱掏空了她的精气神。这会儿累极了的她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
“Puppy。”蒙塔斯的声音根本没能将人吵醒。
他的手从床尾抓进去,女孩的腿早被被子暖得热烘烘的,此时碰到陌生温度的皮肤便下意识的想要瑟缩起来。但蒙塔斯的手绝不是她能挣脱开的。
蕾拉被直接从床头拉到了床尾,她尚来不及清醒,就先咽下了嗓子眼的尖叫。
脚尖已然垂坠在了地面上,此时是那么的相像,她可以直接抱住男人的腰腹撒娇了。
顺带就是发泄不满的在男人手臂上掐一下,那力道也就跟挠痒痒差不多了。
蒙塔斯隔开她的手臂,从腋下穿过,把身量娇小的女孩子提起,迫使她的双腿只能挂在男人的腰间,床柱的结实程度勉强抵住了这次“袭击”。蕾拉也终于清醒过来。
“唔,呜呜,嗯~”蒙塔斯的亲吻总是像吞咽,要牢牢的缠住湿滑的小舌头,总给蕾拉一种被掏空的错觉,以及呼吸被掠夺的恐惧。
但她已经习惯了,这个时候,她自己的手也不老实,到处煽风点火。
蒙塔斯抱得太紧了,她没办法去调戏最凶悍的大家伙,但前段时间她终于敢——在蒙塔斯头上“动土”的时候,也顺便发现了一个令结实壮硕的男人也战栗的敏感点。
没人的耳朵会这么敏感,蕾拉曾经咬上去过,令她那天直接没能下床,但这会儿,这会儿只是揉捏而已。是对这个掠夺的还击,蕾拉如鱼得水。
“Puppy,你就学会了揪耳朵是吧?”蒙塔斯的声音是很轻的,他们刚刚分开,黏液牵连在二人中间,男人粗热的呼吸也轻拍在白嫩的面庞上。
“新方法,”蕾拉觉得自己的腿要坚持不住了,她放开作乱的手,反而虔诚地拢住蒙塔斯地脸,胡子刮得很干净,一点都不扎人,一点点香水地味道,想必用的时候及其敷衍。
“新情趣,”顶着男人一瞬间变得极富攻击性地目光,挑衅似的把话说完,“我学的不好吗?老师。”
天旋地转,蒙塔斯决定让她知道“老师”有多满意学生的勤奋可靠。
“唔,”男人等不及脱下全部的衣服,直接把自己蓄势待发的兄弟从繁复的衣服中解放出来,居高临下的等着验收学生的复习成果。
蕾拉已经很熟悉了,哪怕她还是害怕于这家伙的尺寸,但见的多了,也会很自然地去打招呼,把整根都舔弄的湿漉漉的。她知道蒙塔斯不喜欢把东西浪费在她身体以外的地方,所以只是一次润滑而已。
毕竟她自己身体里的液体这会儿都已经迫不及待地出来看风景了,这使得她不得不分心去夹磨腿根,虽然也没什么用。
“吃得很好。”虽然蒙塔斯一贯是陈述得口吻,但这会儿蕾拉却觉得这是一个饱含恶意的疑问句。
下一秒蒙塔斯就验证了她的猜测,“一会儿你会饱餐一顿的,pu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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