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高H围观(1 / 1)
几人再靠近些看到,树林中,一名十五岁左右的娇小少女跪在草丛,两只乳房被绳草整个缠住勒出漂亮的形状显得更大更饱满,细看上面有肉眼可见的手指印,可少女全不在乎,用一根细绳在男子阳物上绕了几圈,到根部缚住,男子约莫三十岁,威猛高大肌肉结实,被人缚住命根,仰头闭着眼表情充满痛苦,女子飞快将细带捆紧,小手揉揉的抚摸,低头含住男子粗大的巨龙,小舌头安抚性舔遍整根龙身。
男子阳物被捆绑,明明痛苦到极致,可痛苦中深深吸气发出舒爽的吼叫,拉起少女,用裤腰带捆住少女双手,哄着少女,少女费力踮起脚尖,任由男子将绳子慢慢悬挂上枝干,绳子分成两股,从少女膝窝穿过,雪白赤裸的肉体被高高吊起,露出红肿发亮的阴户。
男子满脸戾气,低喝,紫黑色的粗大性具布满凹凸狰狞的血管,绑上几圈绳子更增粗一圈,像一根燃烧的铁柱,一寸一寸,缓慢又坚定的,终於完全侵入进少女小穴,一边残冷的拉扯捆绑少女两只奶子的绳草,一边把舌头伸进少女嘴里吸得啧啧有声,下体犹如钉木桩,凶狠插得小穴淫液乱飞。
男人边搞边抓着少女头发愤怒大喊:“插烂你,荡妇,让你勾搭那麽多男人,你就那麽喜欢被插得稀烂,贱妇,嗷~干死你~。”
少女身体不能自控的挣扎:“好夫君,香香对不起你,香香是荡妇,嗯~啊~插到底,不能再深了,啊,啊哈~,顶开子宫口了,啊啊嗯~,太深了,插进子宫了,呃哦~香香,香香给你生孩子~啊啊~。”
少女沈沦在极致的欲望中,白花花的身子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男子飞快侧身让开,从少女无法闭合的穴内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随後喷出一泡黄水,竟是给插尿了。
那边几个路人得以看清少女的面容,议论纷纷.
路人甲:“这女子好生面熟啊,对了,几个月前那场暴雨,她还借住在花大夫家,花大夫为了照顾这女子还累病了,等醒了发现那女子早随夫君走了,从此茶饭不思形销骨立,一准是对这小婊砸有那种意思,原本大家还劝着花大夫,说那女子对他八成无意,要不然怎地不肯等他病好再走。
路人乙就说:“花大夫长得那是一表人才,若不是镇子里就他一个大夫,早奔大前程去了,我亲眼看见那名女子是被她夫君亲自来接走的,你们也别因为舍不得花大夫走,就硬想拆散人家的好姻缘,苏家主母这都已经追来花家镇了。”
路人丙丁卯纷纷感叹:“来是真来了,只可惜半露插进个程咬金,花大夫还有得等了。”
练武之人比之常人更耳聪目明,杜江将几个路人的话,一字不漏,全听在耳中,脸色一变,眼中闪过警觉。
一个为了照顾病人而累病的大夫,先不说他是个大夫,人世间还有这麽弱不经风的男子?简直可笑!
男人的直觉告诉杜江,这个大夫只怕有所图谋。
苏香香的小穴不停喷出花水,滚烫的花水浇灌在杜江阳具上,烫得杜江全身激灵,也无法再多想,疯狂抽插,嗷嗷叫着,被束缚的阳具体验到的快乐与疼痛都是双倍的,身体弓起,吼叫着将精液一滴不漏全部射入苏香香花壶。
只怪他太晚遇到苏香香,前面那两个男人他不能奈何,小小一个心怀叵测的村野大夫,有他杜江在一日,永远别想进苏府大门。
这一场野战,苏香香趁热打铁,不管杜江是否察觉过程太快了点,信物定情,已经发生的男女关系,还有旁观者作证,杜江的心思完全定下来。
杜江眼看苏香香给自己插尿,心情愉悦,舔着苏香香耳根:“不论香儿的花苞是谁破开,把小香插尿的第一个人,是我。”
杜江何等敏锐,稍一思虑就猜到苏香香此次前来花家镇另有隐情,新君入门,苏香香甚重以待,花家镇之行只能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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