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狗亲亲爱抚喂水喝彩蛋是蜜糖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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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动物进行解压娱乐是合理合法的。
从丑阳出生,第一次在薄薄的养育仓里睁开眼睛,看向这个世界的时候,这句话就存在了。
动物就是动物,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每一个他遇见的人都这么对他说道。
他们虽然长得和人类差不多,但是只是一个物件。在新人类被严格监控,抑制欲望的现在,酒精,止疼药,香烟都是违禁品,巧克力等糖类被管控的新世纪。人类能玩的只有动物。
不要和动物说话。
不要看动物的眼睛。
不要和动物有多余的身体接触。
不要给动物取名字。
丑阳安静地看向世界,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和他们手里牵着,脖子上戴上项圈的动物们。
它们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脖子弯曲,眼睛垂下,就像一块柔软的,任人剪裁折叠的布,像任人采摘的植物。
为什么,不出声呢。
九岁的丑阳,长得又瘦又细,脸庞苍白,睫毛柔软得如同蝴蝶翅膀。他有一次偷偷地摸了一下父亲的动物,他长而软的手指不过在那动物的手臂上停留了几秒,接着受惊般缩了回去。
那种触感,和他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热的,有点湿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手心的汗,但很柔软。动物,摸起来很像人。
猞狸微微偏过头,它看向这个站在自己面前,脆弱的人类孩童,毫无警觉地对着被奴役的动物露出弱点,只要它露出獠牙,伸出利爪,便可在几分钟内撕开他毫无防备的肚皮和咽喉。
丑阳也一动不动地看着猞狸,看它黄油般的阳光下,闪动的,太妃糖色的双眸,看它卷曲的金色短发和赤裸的身体。
玩具球从男孩柔软粉红的手心里掉出来,在地板上弹了两下,咕噜噜地滚到猞狸的腿边,又微微弹了回去一点,滴溜溜地转了两圈。
猞狸看了一眼男孩,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它又瘦又高,扁扁的胸膛上有两点葡萄干一样的乳头,那苍白柔软的前胸可以看见皮下的青紫血管。猞狸就这样弯曲着背脊,坐在地板上,双腿分开,小腿曲在两边。大腿间的性器被卷曲的金毛覆盖着,是深粉色的,被皮筋连着下面的囊袋一起绑住,显现出一种鼓胀的深红。
又重新回头,盯着地板上毫无规律的木刻花纹出神,猞狸坐在那里,头垂着,下巴抵住前胸,就像未被人拎着控制四肢细线的木偶。
瘦得连骨头都突出来的手,握住了橡胶球。长而尖锐的利爪轻轻环着玩具球柔软的表面。
它又轻轻地将橡胶球扔了回去,动作就像挥开了一片在空中飘荡的羽毛那般轻巧。
丑阳弯下腰,捡起玩具球,歪着头想了一会,便又扔到猞狸的脚边。猞狸便又垂着头扔过来。
他们就这样玩了一下午。
暖洋洋的,金黄色的阳光洒在猞狸苍白嶙峋的背脊,把那里晒地软乎乎,浮出些汗水和粉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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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阳还记得猞狸的笑,那时候的阳光特别暖和,侧打在它瘦削的脸上。它鼻尖的雀斑轻轻一动,露出一个孩子般的笑颜来。
他那个时候,以至于现在,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面容了。
不可思议,一个动物,竟然有如此动人的神情。但很快,这个笑容就从丑阳的生命里永远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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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SSAGE TO 窦乙
*13:02
它的情况有点不对劲。明明信息素的味道已经变了,上次的标记也很完全,但是发情频率比之前还要高,它的体温也变得很高。
*13:15
它不对劲,我们去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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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EIVE FROM 窦乙
*13:17
不用着急。你上次留在它体内的精液太少,初次被标记后体内精液量不足会导致情欲倍增,你可以再正式标记它一次。
ps我现在不在店里。我打球去了。你自己解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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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阳深起了一口气,他半跪在木制柜前,挽起滑落到手肘的袖子。
“你先出来。”青年说。
狗整个人都缩在柜子凹陷的部分。那是一个走廊的装饰柜,如同小巧拱桥般,表面有昂贵的花纹和浅红色涂层,中下部分也和小桥一般,是中空的,留给了狗一个可以躲藏的空间。
它身体面朝着拱桥的一边,整张脸都侧对着青年,只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背面撸出来,让他无法仔细看见狗的情况。狗双手抱膝,只在外面露出苍白而满是伤痕的背脊,扭曲的脊椎和类似黑痣的铁质圆点。
柔软而细密的青黑色毛发从胯间一直延伸到肋骨。丑阳能从那里,看出下面皮肤浮动的潮红。
透明的液体从那紧紧的臀缝流出来,那里还闪着湿漉漉的白光。生殖腔打开而如同失禁般从那里涌出来的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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