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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瞒着我(乳夹/肛钩/射精禁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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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瑟斯挨了打,又听着主人的责骂,虽是羞耻难耐,后穴却不自主地一紧,下体更是霎时热烫胀大起来,几乎要被笼子勒出几个小块,当真是又疼又爽,汩汩地不停吐着水。

安德烈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伸出手在瑟斯下体揉搓了一把,引得奴隶不住地翕动着嘴唇——俨然是个想求饶又不敢的模样。他眯起眼睛,将沾满了前列腺液的手掌送到瑟斯嘴边,奴隶当即会意,急忙伸出舌头乖顺地舔了个干净。安德烈这才算满意,放过了奴隶的阴茎,扯了扯垂落的麻绳:“脚,踮起来。”瑟斯哪能不明白安德烈要做什么,终于忍不住扭着屁股哭求道:“主人,奴隶知道错了,再也不敢瞒着主人任何事了,主人……”安德烈动作一顿,却是回手取了个小铃铛挂在左乳的乳夹上。瑟斯疼的猛一弯腰,知道安德烈这是不满他开口求饶,生怕再磨蹭下去右乳也受了同样的折磨,小心翼翼地直起身,红着眼眶满脸泪水地高高踮起脚来。安德烈将绳子绷紧固定,迫使奴隶保持着这个姿势,取了闹表支在瑟斯面前:“两个小时。”瑟斯呜咽着应了“是”,一动不敢动地僵着身子站着——他稍一动弹那铃铛便坠着乳头乱动,给疲惫又敏感的躯体带来说不清的痛苦与快乐。

只是这个姿势并不容易,没到二十分钟瑟斯两条腿便哆嗦着软下来,小铃铛更是早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躯体乍然失了支撑,抵着前列腺的软肉一下子成了不使身体倒在地上的唯一支点,在体重的压迫下受了狠狠的一下顶弄。幽深的甬道湿软的如同雨后的泥泞小路一般,阴茎哆嗦着想要喷射,却连勃起都做不到,极致的快感只能转移了方向,后穴一阵紧窒的收缩,清澈的肠液顺着肛钩湿哒哒地流淌了出来。瑟斯一行哭一行胡乱地呻吟呜咽着,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浑身上下都被汗打了个透湿,两条腿更是彻底软了下来,只能半坐在肛钩上晃个不停,任凭圆头摩挲着高潮后越发敏感的前列腺,带来细致又毫无停歇的酥麻快感。他颇有些茫然和不安地看了看面前的闹表——这一番折腾,只过了半个多小时。肛钩依然尽职尽责地撩拨着不应期的身体,地上的淫水积成了两个水洼,后穴被闹腾的几乎要抽搐,得不到释放的阴茎却很快就再次叫嚣着胀大起来,给瑟斯带来越发难耐的疼痛与快感。他哭的直打嗝,在肿着眼睛强撑着捱过了几轮连续的后穴高潮后终于捱不住了,又惧着方才安德烈给他乳夹上挂铃铛的惩罚,只哀求着叫道:“主人,主人……”安德烈初时完全不为所动,只是瑟斯实在是叫个不停,又着实是凄凄惨惨、惹人心疼。安德烈暗暗叹了口气,踱着步子围着瑟斯走了一圈,在他面前站定,拿帕子给他擦了擦鬓角的汗和满脸的眼泪,又扳着他下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瑟斯内心燃起一丝期望,果然安德烈看了一眼闹表,漫不经心地站在他面前,手指玩弄似的托起那只小铃铛,问道:“知错了?”瑟斯哪有不认错的道理,急忙答道:“知错了,主人,奴隶再也不敢了。”安德烈轻笑一声,放下铃铛,转而摸向红肿的乳尖:“哪儿错了?”那红樱受了这许久的折磨,饶是安德烈动作极轻,瑟斯也感到一阵酥麻从胸口爬过。他竭力地忽视掉这股异样的快感,十分诚恳地开始罗列自己的罪状:“对于这些不怀好意的人,奴隶不该瞒着主人,这是对主人的不信任……”他生怕自己对错误的认识不到位,洋洋洒洒说了一大段,想了想,又自己补了两句:“奴隶以后再不敢瞒着主人了,一定事事都向主人老老实实地汇报,求主人饶了奴隶这次吧。”说到最后,瑟斯声音里又带上了哭腔,显得软软糯糯的。安德烈定定看着他,到底心软了几分,狠狠地戳了一下瑟斯的额头,恐吓道:“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给我在这上头坐一天。”见瑟斯呜呜咽咽地应了,安德烈才松了绳。瑟斯没了支撑,站都站不住,被安德烈结结实实地搂在怀里亲了一口,去了乳夹摘了肛钩,只留个贞操带在身上。

瑟斯不安地动了动,有点想求安德烈收回禁欲的处罚,睫毛不停地扑闪着。安德烈哪能不懂他在想什么,在他鼻尖轻轻咬了一口,一把将人抱起来走向浴室,不待奴隶开口便先答道:“看你这几天表现。”瑟斯闻言,顿时便乖巧了许多,顺从地在安德烈胸前蹭了蹭,试图在第一时间讨好主人。安德烈不由暗笑,也不点破,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未来几天奴隶的精彩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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