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侍疾父皇一帘之隔被兄弟们轮番进入(2 / 3)
哥。”他起身退坐一边,看着司鸿煊将沾满美人口水的鸡巴插进骚穴。
许是嫌弃司绍文的精液,大皇子也在骚穴里肏了几下,就拔出来插进后穴。司云祺哭叫着“轻点”,紧致的肉道却言不由衷地去吮吸阳具。
正是意乱情迷之时,永文帝的声音如惊天霹雳响起,“云祺,你还在吗?”
三皇子猛地捂住嘴,惊吓得全身紧绷。肉穴一下子缩紧,逼得大皇子闷哼一声,随即开口唤了一声“父皇”。
永文帝叹道“鸿煊也来了啊——”他似是没有听到异响,忽然长叹一声,“云祺,朕刚刚梦见你的母后了。”半睡半醒的君主断断续续地讲述梦中情境,竟然开始追述二十多年的往事。
司鸿煊见父皇只是自顾诉说,便又挺动着性器开始肏弄自家弟弟格外紧致的肉穴。
司云祺自永文帝醒来就惊惶不安,他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至背后去推大哥的腰腹,想要摆脱男人持续不停的狠肏,却反被司鸿煊握住手腕扣在背后。
大鸡巴毫不留情地继续向前冲撞,粗壮有力的性器摩擦过穴里每一寸肉壁,强烈的快感爽得三皇子死死咬紧牙关才能吞咽下呻吟声。
永文帝还在絮絮叨叨讲着司云祺的母后,若是平日听到父皇的追忆,司云祺可能会有些伤感和怨怼,但此时此刻正被爱人狂肏的三皇子满心里只有被肉穴紧紧夹住的雄壮阳具,只盼着永文帝继续自顾回忆或者再度沉睡。谁料永文帝突然问道:“云祺,你说你母后会怨朕吗?”
三皇子听到父皇问话,立时慌得神思尽乱,他剧烈地挣动着想要向前爬,然而被大皇子牢牢扣住手腕无法借力。慌乱之下,三皇子竟然摇晃起屁股,想要脱离男人的性器。
骚屁股拼命扭摆,完全是自发套弄着大鸡巴,爽得男人的性器又胀大几分,抓着三皇子的腰身在穴里狂插猛抽。三皇子呜呜咽咽,哪里敢发出声音回答父皇的又一次询问。
男人火热的身体覆上三皇子的脊背,压低声音笑道“还不快回复父皇?”阳具好心地停在身体里不再动弹,粗壮的性器和骚穴里的媚肉却始终紧紧咬合,交接处的快感强烈而直接。
三皇子努力平复声音应道“父皇,儿臣不知。”他的声音因过于激烈的情欲而染上低哑,哭腔清晰可闻。
永文帝多年未见这个儿子哭过,一时愣住,记忆里能清晰追溯的场景竟是二十年前婴孩诞生时的嚎啕。一瞬间他突然回想起当年得知元后有孕时的欣喜,以及对嫡长子降生的期待。
那时还年轻的帝王想着若是皇后生了儿子,那便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定要好好教导。然而这个孩子却是他最不喜的双性体质,令他大为失望,避而不见。起初想着冷静几日,后来却成了习惯。
元后病逝的时候可是在恨他?还是在担心司云祺此后再无依托?帝王冷硬了二十年的心肠因为病痛而软化,儿子的哭泣搅得他心神大乱,元后的音容笑貌和怨恨哀戚也在眼前交相上演,永文帝一时心中大恸。他生怕失态,强撑着说:“朕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司云祺此刻哪里能走!
他还维持着单手撑地跪在地上的姿态,双腿大开。大皇兄跪在他两腿中间,大鸡巴轻轻抽出,又狠狠顶入,每一次都击打后穴深处。
旁边的四皇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二人,一边撸动着下身的昂扬巨物,圆硕的龟头上马眼都渗出了前液,似乎打算随时再来一回。
三皇子在大皇兄的冲撞中竭力应道:“儿臣们——嗯——心忧父皇——”,呜,大鸡巴好粗好硬,“待父皇睡下——”,皇兄越来越坏心眼了,可是好喜欢,“儿臣们再行告退。”
一句话总算断断续续说完,三皇子都顾不得父皇会否发现异常了,连忙抿住唇,向后挺屁股,求皇兄再进入得深一些。浑圆挺翘的屁股上还带着男人用力过猛留下的指痕,情色而糜乱。大皇子呼吸尽乱,挺着鸡巴便是又一阵横冲直撞。
永文帝听三皇子含着哭腔断断续续说完这番话,又是欣慰又是酸楚。前些日子太傅夸赞三皇子德才兼备、孝心昭昭的话犹在耳际。他多日来摇摆不断的念头忽然落定——罢了,便立云祺为储君吧,如当年期许过的那般。
想必元后地下有知,会原谅朕当年的过错吧。这念头一定,仿佛周身疼痛都消解了几分。睡意上涌,永文帝再次陷入昏睡。
三皇子被激烈持续的快感冲晕了头,再顾不得其他,一味沉迷于大哥施与的无尽快感,终于被那爆发的性器狠狠灌溉,白浆激烈得冲刷着后穴,肉壁相隔的花穴也因此一阵战栗,流着骚水。
云散雨收,司云祺浑身酸软地枕着四皇弟的腿躺在地上,司绍文的手拂过他的脊背帮他顺气。光裸双腿也被大皇兄放平,随即温厚的手掌盖住他青紫的膝盖轻轻推揉、化开瘀血。司云祺餍足地长吟一声,刚想开口说我们回去吧。却又听帘帐后传来永文帝在叫“云祺”。
三人忙应答,便听永文帝长叹一声,“你们三人都在,最好不过了”,他的声音因病痛而微弱,却无比坚定,“云祺,你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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