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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真相大白新婚夜浪荡子给青涩美人舔逼强势开苞(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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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想中的暴风疾雨是没有的,顾老爷和夫人出乎意料地默许了这桩事,直言他们年纪大了,管不了孩子们了,只是对安初的决定有几分不赞同,觉得这样对安初来说太过不吉利。

安初却很坚持,“叔父婶母,如此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否则顾家、安家日后免不了被外人说三道四。”他倒是适应得快,立时就从“公婆”改口为“叔父婶母”了。

顾老爷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这事也需和你父母商量。”

安老爷和夫人当天就被请来做客,知晓这荒唐事之后又是好一顿哭骂,但最终也只能由着安初。安初心里自然是愧疚的,但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哪里舍得回头。好在他的幼弟也年岁渐长,可以时时侍候在父母身侧。

他们这边闹腾了整整一天,完全不见顾凌和燕清之的影子。

那边厢,顾凌听燕清之道明了来龙去脉,久久未曾言语。燕清之坐立不安地紧盯着顾凌,心里七上八下,终于嚅嚅道,“你……昨日在书房里说的话还作数吗?”

顾凌心情复杂地看着他这位“嫂子”,面容秀雅的美人满含焦虑,纤细手指绞在一起骨节发白。他慢慢又捋了一遍燕清之的话,还是觉得整个人头脑昏昏沉沉,仿佛尤在梦中。

燕清之十几岁时随家人来平阳府礼佛,偶遇在寺院后面竹林里作画的顾凌。顾凌见了清秀内敛的小美人,自是眼前一亮,上前就文绉绉地道出名姓,还说燕清之好看得如同画中人,想要为他作画。如果是现在的燕清之,大概就明白顾凌是见色心起、忍不住口花花,也就不以为意了。可是当年的燕清之……转身就跑了。

跑归跑,内敛害羞的小双儿在那以后的好几年里,不知怎的总想起那个俊朗恣意的少年郎,连带“顾凌”两个字记得牢牢的。及至成年后与顾凛结识,相同的籍贯、相似的名姓,让他试探性地和顾凛交好,果然发现顾凛是顾凌的堂兄。他知道了顾凌依照婚约娶了妻,也知道了顾凛对安初未曾言明的深切爱意。

在顾凛千辛万苦拿到了平阳府到淮南的丝绸经销权,并决心以这个理由返乡之后,燕清之终于忍不住问了顾凛,是不是要去见安初。顾凛沉默了一会儿,很肯定地告诉他,这次无论如何他要跟安初说清楚,如果安初愿意的话,那他绝不会放手了。

燕清之当晚怎么也睡不着,万一……万一顾凛和安初是两情相悦,那……顾凌多可怜啊。第二天他跑去见顾凛,说要和他一同回去。于是,淮南人尽皆知尚未成家的顾经魁,在回到平阳府后突然多了个“夫人”。那些为顾凛护送货物的护卫一到顾府就被打发了,怕是至今都不知道他们老爷居然就这么凭空成亲了。

顾凌终于开口了,他声音沉沉,听不出喜怒,“那你满意了吗?我为你作了画,为你是我嫂子而难过,为你在我大哥那里受委屈而心疼得夜不成寐。算是为我当年的失礼赔罪了吗?”

燕清之咬住下唇,看着男人褪去了往日的浪荡随性,神色严肃冷淡,他眼眶一下子红了,“对不起,阿凌……我……我不是为了泄愤才……”,最开始大概是想了断这场多年不忘的牵绊,也帮顾凛如愿以偿。后来,反而在顾凌的温柔和克制里越陷越深。燕清之眼睛发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阿凌,我……你要怎样才会原谅我?”

顾凌板着脸看他,“嫁给我”,他看着燕清之惊愕地睁大眼睛,小舌在齿间若隐若现,又冷着声音重复了一遍,“嫁给我。”

于是美人笑了,双眸水光盈盈,“当然”,燕清之的声音还带着哽咽应许了第二次,“当然”。

顾老爷和夫人好不容易搞清来龙去脉,再听顾凌说要娶燕清之时,已经很淡定了。燕清之太过谨慎,在外人面前从未摘过面纱,无人知晓他的模样,和顾凌成亲自是全无顾虑的。长辈们再说不出什么了,索性就听之任之。

这一年离家三年之久的顾经魁返乡了,尚未呆满三个月,就因为淮南的生意有变,而不得不匆匆回转。

年关将至时,顾家实际上的当家人、少夫人安初生了一场大病,不再见人。外人唏嘘不已时,多年来浪荡风流的二少爷突然转了性子,安安分分担起了顾家的生意,在父亲偶尔的指点下竟然也像模像样上手了。可惜的是,少夫人最终没能熬过这个冬天。

顾凌伤心之余,愈加勤勉,整个人脱胎换骨一般晓得上进了,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算是彻底担起了顾家。再后来,家里又给他说了一门亲,是淮南那边一户书香门第的双性公子,姓燕名清之。

尚是温暖的秋日里,顾府张灯结彩、红绸垂挂,迎来了久违的喜事。顾凌强压着耐心和亲朋好友、生意伙伴喝酒攀谈,心神早已飞入新房去寻燕清之了。好在今日里大家都知道分寸,见新郎官一副神思不定的样子,就纷纷笑着放过了他。

平阳府这边不时兴闹洞房,顾凌再连敬三倍,就退了酒席,大跨步地往新房走。到了房门口又生出迟疑,一颗心怦怦直跳,激动难耐。虽然是第二次成亲,但他和安初那桩婚事本就是为了搪塞父母,两人自幼相熟生不出多余绮思,就连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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