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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绑在床头龟头贴跳蛋放置play衬衫防滑夹夹阴蒂潮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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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祖宅的时候我们还能管上一管,等我们离开之后,你可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还是不太相信伯爵会那么做,平时他总是彬彬有礼的,我做了错事也会包容我。”用他的屁股包容。大脑电光石火地跳出来这么一句,娜塔莎开始反思,自己似乎越来越急躁了,这样可不行。

然而这也不怪她。茶会之前她给埃德温戴了点小玩意儿,让他在房间里等自己,现在几个小时过去,耐心和注意力也耗得差不多了,她实在是想要快点结束这番对话,回到心心念念的宝贝玩具身旁。

“他一定很喜欢你才会这样,那我不再多言了。”

“啊,不要这样,求您说下去吧,我有些害怕了。”娜塔莎没有灵魂地请求着,这位爱使用话术的姑妈让她厌烦,最讨厌的地方在于她像个投币式的坏话机器人,非要听众给予她一些反应才愿意继续工作。

“总之你小心就是了,当年埃德温的母亲这样对多里安的时候,我们也没说什么,到底那是人家夫妻俩的家事,萨曼莎又是个沉默文静的女beta,没人相信她会真正伤害到谁。可是就在这座庄园里,她真真切切地害得一个人差点死掉呢。”

“天啊,是老伯爵吗?”

“哦,不,可多里安郁郁而终,和她的疯狂也脱不了干系。不叫的狗最会咬人,这话不错。”比安卡不再顺着这个话题讲下去,转而对娜塔莎露出微笑。“你是个温柔可人的小姑娘,平时家里一定教导有方。”

“您过奖了,我的父母生前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人,只是他们确实有余力就投资我的教育,绝大部分的家庭应该都是这样的。”

“他们去世时你非常难过吧。不介意的话,以后将我当做你的亲人就好。”

娜塔莎感动地拉起比安卡的手。

“您让我想起,十年前我和母亲也曾这样拉着彼此的手不愿松开,最后还是父亲提醒了我,他说,娜,放开你妈妈,她要上路了。于是我放手,趁门关上之前,把胸前的花束丢到了她怀里。”

“她那么早就离开了吗?”比安卡的声音里有一丝同情。

“我想她是奔向一个自由的新天地去了。”年轻的女人莞尔,“您之前真的没做过母亲吗?我总觉得您非常擅长安慰孩子。”

“我从年轻时就只喜欢独自生活,并且从未后悔过这一选择。”比安卡温柔而笃定地回答,“是的,在碧之前,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形式的母亲。”

两人闲聊到吃晚饭的时间,比安卡说要晚祷先回屋了,娜塔莎也没心思吃饭,本想找个由头摆脱亲戚,没想到偌大的餐厅中愣是没有半个客人在。

好吧,倒是省事儿。她耸耸肩,欢快地跑上楼梯,径直朝卧室走去。

伯爵府里总是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房屋设计师功不可没——屋门被选成那种又大又沉的双拉门式样,隔音效果极好。娜塔莎敢打包票,即使屋里有一只鸡不歇气儿地惨叫,只要关上门,外面的人是决计什么也听不到的。

相比走廊的清冷安寂,卧室里的景色堪称活色生香。空气里满是男alpha信息素的香味,以及电动器械和某种黏腻东西相摩擦发出的淫荡水声。缺席茶会的伯爵赫然躺在床中间,眼睛上绑着一块黑布,已经被泪水浸湿了。敏锐的听觉让他意识到有人进了卧房,尽管什么都看不到,还是依然朝门口的方向扭过头去。

“等很久了吧?现在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埃德温发出一声低沉甜腻的喘息。他的双手被一对银质手铐铐在床柱上,连接的链条极短,随挣扎不时摩擦出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呢?我可没堵住您的嘴。”娜塔莎愉悦地走到床边,欣赏她茶会前亲手打造的杰作。她可是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伯爵不停踢蹬的腿绑在床头的——用的是他的袜带,皮质束带缠在男人跟腱修长的脚腕上,别有一番情趣。

饶是埃德温腿长,摆出这个姿势也够难受的了。他不得不把另一条自由的腿屈在前胸,既是为了缓和韧带拉伸的痛苦,也算是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好像这样就没人能看到他光裸的股间了似的。

娜塔莎大喇喇地掰开他的腿弯:“藏什么藏,让我看看逼。”

埃德温被她气得一口血哽在喉间,一个女孩子家到底为什么能如此粗俗?

“明明几个小时前才做过,现在又在发情,果然把伯爵安置在这里是正确的选择啊。”

被大打开的股间红成一片,中午刚被肏弄过的花穴肿得合不上,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肉缝顶端高高翘着的阴蒂,这枚向来躲在粉嫩的包皮下沉睡的小东西经过短短几天的连续亵玩,已经变成稍微情动就会勃起的状态。女alpha圈起中指,准确地弹在可怜的小肉蒂上面。

“呜——!”

埃德温的腰高高拱起,下意识地想伸手捂住受刑的地方,却只扯得银链哐啷直响。挺翘得难受的肉棒随着他的身体激烈地摇晃,它的顶端被贴上了一个不停震动着的海葵状的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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