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发情主动用子宫套弄肉棒被拽着吊带袜灌精灌尿到失禁(肉蛋(2 / 3)
以让这招百试百灵,更多的时候龟头总会从那个位置旁边划过去,要么就是只有平滑的茎身挨在上面,仅凭阴茎上凸起的青筋根本没法给予他最直接的刺激。
如果龟头变得更大……应该就能碰到那里了吧?——已经理智全无的大脑这样提醒着埃德温。
“呜哇……你、你干什么……”娜塔莎有种不祥的预感,甬道愈发紧致地吮吸着茎身,伯爵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手掌和臀瓣按摩她的双卵。娜塔莎生平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产生了危机感,快感不由自主地从下体溢出——她一向认为性事上只有自己控制别人的份儿,但破天荒头一遭,竟然被她狠狠肏着的那个人摩擦得提前成结了。龟头甚至已经在伯爵洁白的腹肌上逐渐显出形状,随着肌肉的收缩不断变换位置,让他们俩都能清晰地看到伯爵的哪个地方正在挨操。
埃德温扭着腰肢又往下坐了坐,两个人同时溢出舒爽的呻吟。柔软臀肉挤压双球的绝妙触感使得娜塔莎险些直接缴械,饶是她极力地收着小腹想要锁紧精关,却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不想直接泄出的阴茎在这样的控制下愈发硬烫得像根铁棒,隔着一层腹皮鞭笞着男alpha的肉棒底端,让那只分量不轻的漂亮阴茎更加激烈地弹跳抖动。
即使这样,身上那个家伙也还像个榨精机器一样愈发大幅度地引导她顶弄自己最敏感柔软的腔肉。埃德温的呻吟都已经变成了泣音,就算他想停下,这场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性交也早已经无法停止了,过于强悍的身体素质让他连昏都没办法昏过去,只能任由激烈的快感操纵肉体动作。
“不要……要射了……啊、啊啊!!!——”
虽然娜塔莎发过誓要做个没有感情的黄瓜人儿,射精时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地弓了起来。埃德温平坦的小腹被她活活捅出了个凸起,积蓄许久的快感冷不丁找到了出口,肏得他一下子射了出来。娜塔莎暗中抚上男人因高潮而不住颤抖的大腿,揪着那对袜带让伯爵的两腿分得更大,只能靠着被捅穿的肉穴维持身体的平衡,连肥软的阴唇都被掰得大开地覆盖在她的胯间。
“呜呃——”
滚烫的精液像炮弹一样一发发打在软嫩的子宫壁上,埃德温腰肢本就已经酸软得难以保持骑坐的姿势,这一下更是支撑不住,险些摔倒在娜塔莎身上。两个人的脸相距不过1厘米,似乎要通过对视来窥入对方的灵魂。
除了欲望之外,他们都没能看出任何更多的东西。
埃德温猛地别开脸,十指深深陷入女人的上臂皮肉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折断。娜塔莎疼得直吸气,兴奋到极致,竟然笑了起来。
“你这个婊子、骚货、发情的母猫,”她连绵不绝地吐出一大堆极富侮辱性的形容词,“被轮奸过几十次的纯种Omega都没有你这么不知羞耻,居然主动掰开屁股求别人赏赐精液。果然越是荡妇才越会打着禁欲的旗号掩人耳目,现在你还有什么脸面指责我?——”
她的喉咙被扼住了,伯爵的眼角通红,总是平静得像湖水一样的绿眼睛此刻像猫科动物那样闪闪发亮,里面的恨意几乎要化作火舌将她吞噬。女人精致的唇舌微张,就着窒息的快感和将对方的尊严踩踏得体无完肤的快意,持续射出的精液将对方的宫囊撑得快要破裂,隔着肚子都能听见里面被肉棒翻搅得“咕唧咕唧”的淫荡水声。
“啊啊、啊——”埃德温的两眼瞪大,“你怎么——你怎么能——”
尽管下半身已经被蹂躏成一片浆糊,他依然能分辨出有一股热烫的液体浇灌在自己的体内,那是一种不像精液那么粘稠、极富有冲击力的水柱。女alpha捏着他的手腕将自己的气管释放出来,那双手早在被射尿的时候就已经软下来了。
“腰抖得更厉害了呢,被当做尿壶这么开心吗?”娜塔莎拍了拍伯爵的小腹,那只被阴茎插得满满当当的小穴里居然被挤出了不少汁液,浊白的浓精混着刚射进去的尿液顺着腿根流下,景象无比淫秽。紧接着潺潺水声传来,原来是埃德温的男根也失禁了。
直过了好久,埃德温才从她身上起来。肿胀的穴肉一时间还不愿松口,男人不得不自己把它扒开成一个熟红色的小圆洞,消去结块的肉棒这才从里面滑脱出来,大坨大坨的精水跟着淋了男人一腿。伯爵羞耻地紧闭双眼任它们流淌,扶着沙发靠背以免腿一软直接坐在那堆污物上。
娜塔莎大喇喇地坐起身,眼神肆无忌惮地欣赏他一片狼藉的股间,那一抹艳红的裂缝在洁白肌肤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这是你自找的。”
埃德温的拳头一瞬间握得死紧,最后还是松开了。他不言不语地提上裤子、扣好腰带,将身上的脏污和痕迹都隐藏在衣物下,然后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喂,至少也说声合作愉快?”娜塔莎对着他的背影揶揄,被哐啷一声关在了门里。她耸耸肩,开始给自己撸管。
如果不是为了贯彻一开始的原则,方才就应该把伯爵按在地板上再好好操一次。她边想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这会儿痕迹全浮上来了,冷白的皮肤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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