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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家宴一点三(野外/发情/指女干潮吹/玩Y蒂/放置play)(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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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枯苗,缺乏打理的花园和建筑。说这里是间落魄贵族流放的圈地也未见得有多不合适,但当她见到那张熟悉的端庄的脸——有些苍白,却更英俊了——时,便把这些话都忘诸脑后,也不再去提过往的不快,而是选择了一个他们都心照不宣的玩笑——好吧,或许她有点私心。

“抱歉,我可从来没说过。”埃德温陪着少女坐在路边,一只手帮她把头发理顺。“我们似乎也没认识那么久。”

呵,好像先前那个不婚主义者不是他了似的。

“难道还没有你和那位夫人认识的时间久吗?”碧擦了擦哭脸,空气中传来淡淡的木香,给人以强烈的安心感。

埃德温的手僵住了,在女孩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你要再长大十岁,才能按大人国的方式计算时间。”男人又吹了声口哨,等待许久的风暴马上兴奋地扑上他的身子,又是舔又是蹭地撒娇示好。碧不无羡慕地看着狗儿滚来滚去地撒娇,心想做宠物多么自在,可以肆无忌惮、不知羞耻地直抒情感,不必为了尊严和礼节精心安排每一个神态与对话。即使是埃德温这样不喜与人亲近的人,也不会拒绝和狗儿亲昵。

但是伯爵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风暴的前腿在他身上扑了几下,就被拉到一边可怜巴巴地遵照指令趴在男人的脚边。碧注意到他的声音有一点嘶哑。

“你生病了么?”她关心地问,“脸色这么差。”

埃德温摇摇头,脸上带着倦意。

“这么多不速之客前来拜访,换了你也不会开心。”

女孩有些惊讶:“我还以为是你改了主意,请了所有人!”虽然她接到请柬时有些失落,这邀请不再是她独一份的了——然而哭早就在埃德温宣布成婚时哭过了,这会儿她只希望自己能像个好朋友、好表妹一样好好祝福他。

“除非我疯了。”埃德温安静了一会儿,苦笑:“唉,我在说什么呢,结婚就已经够疯狂的了。”

碧严肃起来。蓝眼睛认认真真地盯上他的:“她好吗?值得喜欢吗?”

那双绿眸子动摇了一下。

“她……很独特。”

那就是说不好。碧想,如果她很好的话,就会被评价为“很好”。只有当夸不出好时,人们才会改用那些花样百出的词语掩饰。比如“细心”和“敏感”、“直觉敏锐”和“神经质”……

换作往常的碧一定会莽撞地追问到底,但现在的她学会了适当地沉默。所以当埃德温问起她这段日子过得如何时,她露出了天真的笑脸,开始讲述自己如何不再胆怯,在祖宅的午夜幽灵事件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总而言之,她再不是那个畏手畏尾的小姑娘。

“看得出你的日子过得不错,我为你高兴。”

“对了……我还想要请教一件事。”女孩在脑海里斟词酌句,但问题还未说出口,便见到伯爵朝她侧后方投去好奇的眼神。本站在那里,气喘吁吁地,因为被注意到而变得脸色通红,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嗯,那个,大人,管家先生叫我来找你们回去,午餐马上就要开始了。哦,还有,大家都到了,呃,还有……”

碧不耐烦地催促:“还有什么?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男孩的声音尴尬地变小:“没,没有了。”

碧一手拉起风暴的链子,一手拉住埃德温。那一刹那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有些发烫,像是在发低烧,但埃德温轻轻甩脱了她。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想在这里坐一会儿。”他看向那个局促的男孩,后者结结巴巴地介绍自己:“我,我叫本,是碧……碧小姐的弟弟。”

碧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她看到伯爵在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瞬间脸上有些发烧。她很想更详细地给他讲述这个弟弟的前因后果,但埃德温在此时又强调了一遍:“碧,带你弟弟和风暴回去。”

一股风刮来,两个孩子都不禁打了个寒颤。碧非常担心埃德温的脸色——他看上去完全就是发烧了,双颊绯红——但这时本关切地说了一句:“大人,这里很冷……”

“不用你多事,伯爵自己会注意的。”碧打断他的话,牵起风暴。空气中的木香空前地浓郁,她觉得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却不明白是为什么。

直到这对姐弟走远,埃德温才松了一口气。

碧刚坐到身旁几分钟的功夫,他就惊恐地意识到身下有些不对劲。前几天才体验过的那种热潮再度在体内复苏,偏偏好久没见主人的风暴还在扑来扑去地想要拱进他的怀里,无异于四处点火。软弹的肉垫擦过他腿根的时候,男人竭尽全力才控制住一声呻吟。还好接下来碧一直沉醉于讲述自己的故事,否则她一定会发现他好几次背过脸去忍耐情欲、夹紧两腿试图缓解的窘态。

“嗯……”

埃德温无意识地伸出手指摩挲花穴所在的位置。隔着数层布料的刺激如同隔靴搔痒,然而那颗敏感的阴蒂依然探出了头接受爱抚,没过一会儿伯爵的喘息便愈加急促,如果有人此时探进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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