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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辞 小白龙自己出不来大发脾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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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那处脆弱的秘地,按着揉按起来,全身猛地一抖,不堪刺激地扭动了起来。

燧吞了吞口水,心脏砰砰地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下身硬到发痛,可是白澧不知是太过沉溺于情欲还是怎么样,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白澧的耸动和哆嗦越发厉害,几乎是在狠狠地亵玩自己,可是到后头却好像后继乏力似的,呻吟声越发苦闷难耐,累得身体都开始发软。

射不出来。

燧有点心疼了,他看见白澧最后狠狠地折腾了自己几下,还是不得解脱,最后脱力似的仰面躺下,用手臂遮住眼睛,艰难地试图平息自己的欲望。

“烦死了。”白澧哑着嗓子低骂了一声,几乎是带着委屈了。他猛地坐起来,抓起床上的被子往地上一扔,雪白的脚泄愤似的踩了两脚,好像不解气,有抓了枕头往被子上摔。

他咬牙切齿地把一堆被褥都在地上揉作一团,才穿上裤子,随便披了件外袍,冷着脸提剑往外走。两步拐过屏风,忽地一顿,看见燧抱着手,靠在那儿看着他。

白澧哽了一下,脖子以上全红了,耳垂像是镶了一对珊瑚珠子,几乎要滴出血来,气得手都抖了起来,恼羞成怒道,“你、你!大坏蛋!”

燧再也绷不住,在白澧冒着火的眼神里把人打横一抱,哈哈笑道,“宝贝儿,你怎么骂人也这么甜,提着剑去杀谁啊?”他把白澧放在一边的软榻上,白澧还紧紧地攥着剑柄,被燧抢了两下才松了手,眼圈儿都红了,咬牙道,“我去练剑,不行吗!你故意要看我的笑话,你滚出去!别弄我——啊!”

他气得浑身发抖,但身体毕竟是渴得狠了。燧只是隔着裤子握住了他,就激得他筋骨酥软,瘫软在软榻上。龙王燧一手握住他的茎身,另一手用手掌大面积地磨蹭龟头,虽然是隔着裤子,织物纹路却仍然足够磨人,把充血未消的阳物摩擦得爽利非常。燧打定了心思要他快些解脱,直接加快了速度用力撸动摩擦,白澧咬着牙哽咽,终于还是抵受不住,尖叫着泄在了裤子里。

龙王燧安抚地亲吻他的眼睛,小意道,“阿澧,是我的错,你刚刚太美了,我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阿燧马上伺候你舒服好不好?”

白澧赌气不看他,燧低笑一声,“宝贝儿,你看看你,朝被子发什么脾气,是要劳烦君上给你铺床上。”话是这么说,龙王只是动动手指,被褥就老老实实地折好铺平,连枕头都摆好了。

龙王燧把依旧红着脸的白澧抱在了床上,脱了衣服,压上去,“别生气了,阿澧,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他把硬了半天的龙根慢慢送进了涂好了脂膏的后穴,舒服得叹息了一声,看着微微恍神的白澧,“你想不想我?”

白澧怔怔地看着英俊硬朗的男人,眼睛里有些破碎的闪光,他终于点点头,伸手抱住了燧。

这一轮的情事燧没有刻意刁难他,也没用什么花活儿——事实上也不需要。两个人都太久没有见面,激动得像一条遭遇了陡崖的溪流,飞流直下,紧紧相拥着坠入到情欲的深潭,癫狂地索求着彼此。

龙王燧的插弄又深又重,恨不得把两颗饱满的玉囊也塞进这具温暖紧致的身子,他甚至顾不上去调笑白澧,抱着人疯狂地耸动。白澧尖叫着乱抖,他甚至没被操到腺体就打着摆子扭腰,整条湿润的甬道全变成了敏感点,蹭一下就爽利得头皮发麻,无助地在龙王燧蜜色的身体上抚摸抓挠,换来燧更加失控的顶弄。

激烈的情事烧尽了二人的理智,直到燧低吼着喷出精液,白澧已经甚至涣散,整个下体全是麻的,穴内火辣辣地发烫,软得不成样子。燧小心地退出来,轻轻按摩着白澧青紫遍布的腰背,随手把水中的腥膻卷入湖底,寝殿内又重新清澈了起来。

“想。”白澧忽然轻轻地说。

“啊?”龙王燧愣了一下,却被怀里的小白龙照着腿肚子踹了一脚,哎呦一声缩了缩,看见白澧眼眶还是红的,眉头一皱,垂下眼睫,闷声道,“想你。”

小鲤鱼揉揉眼睛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看着手里剥了一半的莲蓬,纳闷地扔在一边,爬起来去翻五斗橱里的果子吃。忽然耳朵一动,疑惑地盯着内殿的门,好像听见一声嘶哑的吟叫,好像极其难受,又像是极其舒服。

懵懂的少年吓了一跳,缩回了开门的手,红着脸坐在门口,心道,看门,我得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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