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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昔日 惨遭毛绒震钎子审问 痒得直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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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了几下,哭得尾音都发颤,然后脱力地瘫软在椅子上,被嗡嗡震动的按摩头无情地刺激腺体。从身体内部折磨前列腺的强烈刺激使他濒临高潮,尿道被绒毛挠得又酸又痒,熬得整个阴茎都在勃勃跳动。

“痒!呃啊……痒……”被束缚在椅子上的人渐渐开始痉挛,显然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煎熬。

锦原,你不是能从空气里拔出剑吗,你不是会功夫吗,为什么这样难受却不挣开束缚呢。

我明明棒得很松,只要你用力,肯定可以挣开……

王印伸手托起他的囊袋,按揉着向上挤压,听见李锦原崩溃的哭泣,“老婆,射吧,射的时候给你开电击。”

小男友哭着摇头,哀求地看着他。王印却笑了,俯下身,叼住敏感的龟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哈啊!”其实李锦原早就不行了,这是惧怕按摩棒上的绒毛,一直咬牙忍着。充血的龟头被王印一咬,酸痛得狠抽了一下,再也忍不住,进入了可怕的射精过程。粘腻的液体涌入肉棒,推挤着细棒的按摩头,把那残忍震动的东西稍稍推出一点,又因为震动和自重再次压上酥麻的腺体,快感强烈到眼前发白。细细的按摩棒使得精液只能缓缓流动,把过激的高潮生生拖成了漫长的过程,按摩棒身上的绒毛被精液冲刷得来回倒伏,把高潮中敏感极了的阴茎刮挠得奇痒难忍,又在精液的流动中被快感寸寸凌迟。

李锦原已经求不出什么像样的话了,只能目光涣散地哽咽着,在这极端淫痒滞涩的高潮里苦苦煎熬。

然后王印打开了遥控器上的电击,推弄着前列腺的按摩头窜出一股微弱的电流。可惜电流再怎么微弱,作用在那么敏感的地方仍是残忍至极,李锦原几乎连哽咽也发不出来,腰背痛苦地弯折着,绷紧了全身去承受痛麻的电击。可是他的阴茎却欢喜地跳动着,一股一股的精液推着按摩棒上的绒毛,从熬得通红的尿口流出来。刚刚的高潮还没有结束,他就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王印抬起李锦原湿漉漉的脸,青年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小猫似的用嘴唇去蹭他的手。

他明明身手那么好,却甘愿被我这样折磨。

王印抱住李锦原,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放在床上,用怀抱紧紧地箍住。

算了,如果他熬得过这个的话就算了。

高强度的旋转震动加大档位电击,当时购买这根东西的时候,宣传视频里的西方男人被这个档位刺激到嚎啕大哭。当时他就买了下来。

王印找到遥控器上的红键,按了下去。

“呃!”李锦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接着就完全失了声,他一瞬间似乎想要去抓王印的手臂,却没有用力,手指痉挛地搭在上面,身体的肌肉紧绷了几秒,然后完全瘫软在王印的怀抱里。他感觉自己似乎是被禁锢在一副无法活动的躯壳里,被锋利的情欲反复切割。可怜的阴茎不住地抽动着,艰难地把精液往外挤,绒毛高速地转动着,内壁痒到难以忍受,连带着整个腰部以下全是触须刮挠一般的奇痒。电流源源不断地劈中腺体,疼痛过后是钻心的酥麻,酸涩地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到了后来,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榨光了所有的体液,被刺激过度的地方热辣辣的难受,前列腺再也无法逃避强烈的刺激,只得把狂乱的身体送上近乎惨烈的干高潮。

等王印后悔不迭地取出那根刑具,李锦原已经不太好了,整个人被玩弄得丢了魂一般,只知道倚在他怀里安静地流泪。王印起身去放水,却听见李锦原发出一声沙哑的泣音:“阿印,抱我,一个人受不了……”

王印心里酸软得不行,于是干脆又抱着他安静地躺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李锦原好像神志回笼了,低低地埋怨:“你的嫉妒心怎么这么强。”

王印无法说出解释的话,甚至也不再想知道李锦原的身份了。

无所谓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我能抱着他就好了。

他想起之前自己大言不惭地评论《白娘子》时候的话,“这个妖怪蠢死了,报恩就报恩,为啥非得结婚,搞个一夜情就完了,惹得法海去收他。”是啊,真是蠢死了。

不管是那个妖怪,还是我。

也许是思虑太多,王印又梦到了自己身穿古代衣袍,站在水底的事。

水宫深深,贝床如浪,里头躺着浑身赤裸的李锦原,他在哭,在叫,再哀求。

“我受不了了!呃啊啊!给我……给我……”李锦原被几根轻软的鲛纱绑住手,一双雪白的长腿在床上乱踢,他后头不知道被放了什么东西,在里头嗡嗡作响,李锦原长发披散,疯狂地挺着腰,水里看不到眼泪,但是他的眼睛显然已经哭红了。

他看见梦中的自己伸出手,把什么东西涂在了李锦原的龟头上,把李锦原逼得大声浪叫,“啊啊!啊,痒!痒死了!求求你……主上!主上我痒啊!”

“痒吗。那我帮你挠挠?”王印听见梦中的自己这样说着,开始用手快速而用力地撸动李锦原的阴茎,用指甲轻轻地挠龟头的嫩肉,那根滚烫的阴茎痛苦地抽动着,却没有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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