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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狱 天真祭司受刑 浸骨 犬慎痛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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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了咒。来人,牵几条狗来!”

白祭司被铁链子锁着,按躺在地上,他再也不能保持眼中的冷静,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恶犬凑近了他的下体。他全身瑟瑟发抖,那公狗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药,下体狰狞地膨大,突突跳动,向着湿软的秘花凶狠地一捅!

“不啊啊啊!”白祭司痛苦不堪,公狗的器官里面带着骨头,硬的可怕,几乎瞬间将娇嫩的秘花撕碎。他崩溃地想要闪躲,却被铁链限制,看起来就像在腰胯摆腰向那恶犬求欢。犬茎下方两个硬结突突一动,似乎要撑开花口,忽地一软,热腾腾毛茸茸的公狗瘫软在他的小腹不动了。

白祭司不住干呕,却呕不出什么,通红的眼眶泪水翻涌,蜷缩在死狗的身下呜咽。

施刑人享受了一会儿他狼狈的姿态,上前拖住死狗,往后一拉。“啊!”白祭司痛得大叫,公狗的硬结死死地卡在穴口,扯不出来。施刑人哈哈大笑,“小王子,你真是神机妙算,竟然能算出会被狗操吗?”他就着犬茎插在秘花的姿势,狠狠地往里一捅,按住白祭司纤细的腰肢往里硬塞。青年痛不欲生,却被捅到了敏感处,全身一个激灵,被淫药熬得饥渴万分的肉环自发地开合,难以置信地感受着快感。

直冲脑髓的酸麻感觉使未经人事的白祭司颤抖着闭上了眼,难道他身体上的第一道快感,竟是被一条恶犬的尸体……

施刑人看出他的窘迫,“好孩子,说吧,怎么解开家主的诅咒?”他又把犬茎捅进去一段,洁白的躯体无助地哆嗦着,性器默默流水,“不说的话,就用这条死狗,把你奸到高潮如何?”

白祭司忍无可忍,剧烈一挣,竟被他抬起上身,后脑狠狠地撞向地面。鲜血流出,后脑的创口慢慢愈合,但是疼痛却使性器软绵下来。

施刑人冷笑一声,捉住狗尸狠狠一拔,白祭司厉声惨叫,犬茎下鼓胀的硬结扯碎阴道,鲜血淋漓地出来了。他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偏过头去,不敢看自己在灵珠作用下渐渐愈合的下体。

“这么下贱的身子,居然还知道羞耻啊?”施刑人把死狗扔在一旁,又叫了人来。

白祭司怔怔地听着,羞耻,原来这种令人作呕的感觉就是羞耻吗。好想要结束这一切......可是,这牢房里似乎还有别的翠流同胞,如果在这里引爆灵珠,施展“空”之术的话,我的同族也会死吧。

再忍耐一下,白祭司,再忍耐一下。

我还可以......再忍耐......

“什——呃啊啊啊啊!”小腿被生生砸断,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骨头渐渐恢复如初,可是……好热…好痒……我的骨头里……

“果然是这样,做得到呢。”恶魔的手端详着完好如初的小腿,“刚刚就在怀疑了,你的身体会自愈,可是吃了春药却不能自动复原呢。看来白祭司大人的身体无法抵抗本能的欲望。骨头虽然长好了,我刚刚撒在里头的药却还留着。”

白祭司似乎明白了什么,终于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你……不能……”

“再给你一次机会,怎么解开诅咒?”

“他一定会死的!”白祭司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咽喉,“会死在我前面——啊啊啊!”

施刑人狠狠地砸断了他的手臂,把一整瓶淫药撒在断开的骨茬上,又小心地不断骨对齐,眼看着骨骼接好,伤痕愈合。手一复原,白祭司就不能自控地把淫痒欲死的手臂往刑架上乱撞,用力磨蹭,同样埋入淫药的小腿也痛苦地不断弹动。

“说!怎么解开诅咒!”

白祭司浑身战栗,他从吃了那颗春药,就没能够高潮过,花穴流水就没停过,穴内的软肉饥渴得不住抽搐。现在骨头里也有热又痒,光滑的皮肤恨不得被什么热烫的东西贴住狠狠爱抚,却只能被冰凉的刑架碰撞。

见青年不肯搭话,施行人冷哼一声,“我没空跟你啰嗦。来人!”

“在。”

“你们好好款待白祭司大人,把他的骨头给我掰开,把药放进去。对了,尽量选最烈的淫药,把他的贱骨头给我浸透了!”

“遵命,大公子。”

“哦,对了。”被称作大公子的施刑人回过头来,“别太急,一根一根的慢慢来。毕竟咱们也不知道,万一痛到心脏停跳,这个妖怪会不会真的死了。”

他信步走出,牢房里传出凄厉的惨叫,回荡在阴森的地下。

“呜......哈啊,哈啊......”刑床上铺了一张兽皮,白祭司纤细的手腕被绑在头顶,淫蛇一般在兽皮上不住地扭动。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时间的观念,骨头里热痒如沸,好像被无数烧红的针尖戳刺,饥渴感从骨髓散发出来,一寸寸浸透了每一寸肌肤,全身粉红,经不得半点触碰,偏偏身下的兽皮全是半软不硬的细毛,在渴极了的皮肤上一挠,淫痒一片一片从皮肤上炸开,难受得汗毛倒竖,皮肉忍不住绷紧,却只是加剧了他的苦楚。

在白祭司十几年的记忆里,从没有人教过他情欲是怎样的东西,他头一次体会,根本不知道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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