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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风崖 被挚爱刑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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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渺......

松风崖上,那杯使人浑身作痛的茶水。李渺那使人浑身作痛的眼神。

于柏无数次幻想过李渺的手碰触他的那一刻,在苦苦煎熬的夜里,在医馆欲火如焚的白天,在这半年的每一次通信,他幻想里的手也是那么温柔。

李渺堪称温柔地揽过他在苦痛中忍耐的身体,解下那曾经绑着扳指络子的衣带,分开他的腿。

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李渺的手指轻柔而缓慢地摸到他会阴处贴着的薄膜,然后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

“真是精美,翠流国贵族的身子。”李渺用指尖拨开花瓣,危险地抵在敏感的红珠上,“于柏,你姓喻吧?说!真言水熬筋锻骨,不是你能撑过的。”

当李渺狠狠地掐揉着他的阴核,于柏恍惚地想,万幸的万幸,今天在医馆行了针,使他如今只是放浪形骸地淫叫,不至于哭喊着向阿渺求欢。可是他的秘花本就极其敏感,又太久没被碰触过了,他自己从不敢碰,医治的过程也不会碰到,终日贴着东西,哪里还能承受这样的蹂躏。

何况那揉搓着他阴核的手指,是阿渺的啊。

于柏近乎癫狂地在君主怀里翻滚,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那根越发严苛的手指,尖尖的嫩头从包皮里探出来,然后被两指夹住,又一根手指对准嫩头上最敏锐可怜的那一个小点快速地来回刮挠。

“啊啊啊!渺...呃啊啊啊!”酸涩和淫痒击穿了纤弱的身体,明明被剧烈的快感不断冲刷,体内却渐渐泛起一股一股的痒意,和真言水带来的刮骨之痛浇在一起,于柏酸软的手臂反射性地推拒着君主施加极乐的那只手,“唔!...阿渺!”

残酷的刺激停下了,李渺温和地理了理于柏凌乱的发丝,对上他的眼睛,“阿柏,你姓喻吗?”

真言水,对囚犯有奇效,服之有问必答,否则受拆骨断筋之苦,非毅力卓绝者不能扛过。

于柏浑身剧痛,哆嗦着嘴唇,“不。”一个不字出口,身上痛楚悍然翻倍,每一寸筋骨都被烈焰焚烧,于柏惨声尖叫:“啊啊啊!我姓喻....唔...”

疼痛稍减,轻柔的手指又放着肿胀的阴核上。这回是非常有技巧的,柔和的按摩,快乐如潮水一般涌上于柏汗湿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正在摆着腰迎合,透明的水淌了李渺一手,在极致的舒适里面,李渺柔声开口,“你的身体很喜欢我呢,你该不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高潮吧?”

真言水不会分辨问题的目的,摧心裂腑的剧痛逼迫着于柏,“呃啊啊!是...我在高潮...啊啊啊!”阴核上的手指忽地用力压下,狠狠地拖过整个湿漉漉的穴口,没被碰触的男茎疯狂颤抖,,可是白天的行针已经排空了里头的东西,只有下午喝的一点茶水化作黄色的液体一点点滴出来。

“呵,”李渺的手指刮了一下于柏龟头上的残液,惹得人又是一声哀叫,“好孩子,你这身子泄不出阳精啊。你现在只有尿可以射吗?”

于柏痛得几乎从李渺怀里滚出去,却不接腔,李渺饶有兴致地擒住他的龟头,拨开包皮,用手指责罚着充血敏感的头部,于柏长声惨叫。射精之后的龟头稍微磨蹭就能让男子痛痒到发狂,何况于柏白天在医馆被施加的针法早已使男茎在折磨中敏感异常,根本无法忍耐这非人的折磨。

“啊!啊啊啊!”于柏的哭声几乎嘶哑,可是李渺的手指却抵在脆弱的铃口用力刮蹭,还俯身在于柏耳边:“说吧,你现在是不是没精液可射,只能尿?”

锐痛席卷全身,尖针般的刺激贯穿着龟头,于柏喉中咯咯作响,身体一挺,男茎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李渺惊讶地笑了笑,“阿柏,你的这根东西也能潮吹吗?”

于柏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胸中的一股气好像散了,任凭剧痛折磨着身体,也不再开口。

“是不是禀告君上,这...”

“可是君上说了,不招供就不能...”

阿渺?

“再问吧……说!你为什么到碧波来!”

“我...”石青色的身影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我想见阿渺。”

疼痛渐渐减弱,可是问话还在继续。

“放肆!怎敢直呼君上的名字?说!你到碧波国都来有何目的!”

重新被灌入药剂,剧痛袭来。受不了了,全身的筋骨如同被利刃寸寸刮刺,剧烈的疼痛翻搅着脑海的深处,把声音生生挤出他嘶哑的喉咙,“我想见阿渺。”

我真的,只是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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