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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医馆 苦欲半年的隐忍军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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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俊秀的青年只上身穿着单衣,雪白的衣摆被撩到胸口,更衬得身上红云遍布。他整个人被大字型绑缚在医馆的床上,不住地战栗,连脚趾都难耐地蜷缩着。

“阿柏?阿柏!你怎么样?还受得住吗?”年轻的医者手持银针,不忍地看着目光涣散的青年——碧波国君的心腹,军师于柏。

于柏不能自控地胡乱挺动着腰腹,可怜的茎身在空气中抖了抖,充血肿胀的龟头湿漉漉的,从铃口到尿道深处俱是蚁噬般的酸痒,恨不得抓烂了才能好受些。

医者又下了两针,于柏的腿根痛苦地痉挛,茎身狠狠一跳,却只从前头流了几滴清淡的液滴,然而剧烈的酸涩却分毫不退,连囊袋都酸痛起来,终于逼得于柏泪水横流。

“阿柏?”医者伸手从一旁的水盆里取了温热的毛巾,擦拭于柏额头的热汗,“你听得见我吗?还有五针,你且忍一忍。”

“唔...博希...”于柏虚弱地喘息,“再给我用点削弱知觉的药吧。”

“不成!”碧波医馆的医者李博希断然拒绝,“蒙知散与止痛药类似,极为伤身,你今日服的量已经是寻常的四倍剂量,不可再用。”

于柏惨笑一声,“呵,左右我都不成了,不如你塞住我的嘴,免得我等会哭着喊着求你...啊啊啊!停...呃啊啊啊...”又是一针落下,纤弱的身体绝望地在床榻上弹动,骨头里热痒的渴望有一次涌向苦闷至极的下体,已经射不出来任何东西的铃口撕裂般地疼痛着,蔓延到整段脆弱的系带部分,钻心的疼痒带来痛苦的酥麻。于柏语无伦次地哭叫着,身体的饥渴终于击溃了他。

“你太激动了,堵了嘴只怕会呼吸不畅。”李博希皱着眉,按住绝望扭动,完全失去神志的于柏,无奈地笑道,“你那次行针到了最后不是哭着求饶,放心,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博希还记得第一次给于柏行针之前,于柏淡淡地笑着,平静地躺在病床上,嘱咐他道,“李神医,我这身体极为敏感,最受不得情欲。等会儿用上了针,只怕要疯狂地惨叫哀求,李神医断不可心软,只快些行针医治便好。”

那次真是吓坏了自誉神医的李博希,平日里温文淡雅的谋臣在他的针下迅速崩溃,苦苦挣扎,哀求呜咽得连他这个见惯了病痛的医师都不忍去看。等针灸完毕,安神定痛的药喂了下去,面色苍白的于柏虚弱地道谢。

那时的李博希一时不忍,自作聪明地替他掩饰道:“于先生辛苦,如此痛苦都未曾求饶,令李某十分敬佩。”

假装没有听见那些婉转哀求,假装没有听见那个名字。

于柏疯狂地在床上扭动身体,奢望能用那根渴涨欲死的东西在床单上蹭上哪怕一下也好,可惜四肢的绑缚紧绷牢靠,使人不得解脱。其实就算蹭到了也只是徒增痛苦,因为在之前的针灸中,于柏已经泄了不知道几次,连尿液都流尽了,哪里还有东西可流,只得被滔天的欲浪这么逼迫着,直到一套针法用完。

李博希狠了狠心,下针又快又稳。于柏终于被熬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虚弱地啜泣着哀求。

“受不了...阿柏受不了了!停啊!快停下...”

“我不治了.....好热......不治了...让我死吧!”

“不要......碰碰我,好渴......”

“想要...想要...求你...痒啊!我痒啊!”

“救我...救救我...行行好...”

“阿渺...”

“阿渺。”

“怎么样?阿柏,这次应该可以抵挡上一月有余,等主君回来,你也可以歇歇,回医谷好好调理一番。”李博希递了热水浸过的布巾过去,于柏谢了一声,用布巾随意擦拭了一下酸软的身体。

于柏这人总是这样,刚刚被情欲如此逼迫,清醒过来却碰都不碰自己的身体一下。就算欲火已熄,那根东西也必定酸涩难忍,他竟不去抚慰,连擦都不擦一下。

“再如何调理也是这样了,好在他明日就能回来。”于柏顿了顿,分开双腿,那饱受折磨的孽根下头赫然露出一朵红润的秘花,刚刚被欲火如此折磨,那处竟然只是微微湿润,一对嫩红的小翅护着里头的一粒珍珠。于柏用干净的布巾附在上头擦干了,才取了一片薄如蝉翼的肉膜,盖在秘花之上,那处立即被隐藏起来,看上去就如同普通男子的会阴皮肤一般。

“博希可与君上通信了?”于柏习以为常一般,又拿了亵裤穿起来。

李博希无语片刻,故作气愤道,“你又来试探我?你这身子一直这样,我从没有跟旁人泄露过半句,连君上都瞒着!你却毫无良心!”

于柏毫不掩饰,“若是君上发现了,那必定是博希忠心耿耿地去告密了呗。”他忍不住一笑,“不过你也不必再担心,我本来有打算,等明日君上回来,就坦诚相告。”

于柏这样坦率,李博希反而忧心忡忡,“阿柏,可是你......你对碧波有功,对君上也、也忠心,我是信你。可君上的父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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