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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一管阳水怎顶饱?长龙复入藏龙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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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玉本就闭着眼睛,此刻听到青年这么说,虽不知青年要做什么,但见青年这般温柔模样,心底里也并不抗拒,只默不作声地靠着青年,一副十分乖顺的样子。

青年又问:“好了吗?”

方青玉轻轻地“嗯”了一声。

青年撑起身来,手脚并用,推开棺材的上盖,把方青玉抱了出去。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处潮湿的山洞,青年捏了个火诀,瞬间把洞璧上的油灯全给点上了,洞内一下子便明亮了起来。

青年又把方青玉抱到一旁,让方青玉靠在洞璧上。

方青玉面色微红,衣衫凌乱,鬓发松散,一张小嘴被青年吃吻得红艳艳的,汗湿的脸上黏着些许发丝,睫毛微微煽动着,好似还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上身的衣服歪歪斜斜地耷拉着,下面光着两条纤长白腿,阳物软软地卧在腿间,和两颗圆圆的卵蛋一块儿,遮着那口若隐若现的花洞。娇美的花瓣饱经摧残,绽放得十分艳丽。中间那口小小的孔洞一翕一张,淌出一股雪白的汁液,应是青年方才射进去的精水。

方青玉身材是极好的,秀颈平肩,窄腰翘臀,肌肉匀称。衣裳装束虽是男子的样式,叫他穿着,却比妓馆的花魁、盛装的戏子,还要妖冶诱人得多。真一朵出水的芙蓉,倾城的牡丹,再好看也没有了。

青年面色冷峻,好似不为所动,却到底是看了一小会儿,方取下自己的袍子给方青玉披了,又突然把方青玉揽过来,往怀里紧了紧,再放开了,帮他遮着光,轻道:“可以睁开眼了。”

方青玉被青年护着,慢慢睁开眼,洞内虽然点了灯,但并不十分明亮。方青玉很快适应了洞内的光线,映入眼帘的便是青年俊美的面庞。

青年长得真好看,比方青玉在世上见到的任何一个人都好看。他甚至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青年的好看。什么俊眉星目,粉面朱唇,什么风流潇洒,玉树临风,一切他能想到的所有美好的文字,都不足以形容青年的美貌。他只觉这样美貌绝非人间所有,只是不知是哪府的神仙了。

柔和的火光照得青年的眉眼也温柔了起来。洞内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情欲,像和煦的春风,像朦胧的细雨,撩拨着二人躁动不安的心绪。

两人好像被命运的红线拉扯着,全然无法抗拒对方的诱惑。热烈又深情的目光穿透雨雾,映入对方眼里,淌入对方心里,又随着血液,遍及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不知名的情愫在二人之间缓缓流动。

不知不觉间,两人一点点地相互靠近,不一会儿就又触到了彼此的唇瓣。方青玉神色迷醉,把舌头顶了出来,青年顺势含住,战事一触即发。

青年嘴上积极应战,手上也开始了动作。方青玉一面推拒着,一面又吻着青年不放。挣扎间,方青玉的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没几下就被青年扒得一丝不挂了。

青年扒光了方青玉,袖口一挥,隔空取物,毫不费力地把那棺盖快速归位,然后把方青玉压到棺材盖上。

这口棺材是口石棺,棺盖是平的,上面雕着天宫淫乐图,人物众多,精美繁复。盖上盖子,这石棺俨然一张条形石凳,又似乎是张没了靠背的矮榻,只容一人躺卧其上。在上面做那个事,想必也是极好的。就是洞内潮湿阴冷,那石棺未免冰了些。

方青玉身上光溜溜的,一触到那石棺,就冻得一个激灵。那青年好狠的心,也不体谅体谅他,就这么把他整个儿压到石棺上,让他背部裸露的皮肤全贴在冰冷的棺盖上,冻得他好生难受。可不知怎的,方青玉竟从中感到一丝被凌辱的快感。

方青玉双手搂着青年的背,双脚环着青年的腰,口里含着青年的嘴,上上下下皆与青年贴做一处儿,端的是亲密无间,密不可分。只是腰腹以下、二腿之间那张馋人小嘴吃不着好处,一吸一吸地流着水儿,痒痒地难受。方青玉收紧双腿,尽量把下身往青年身上蹭。

青年见那方青玉有意来就,便取出身下巨枪,以应美人情意。

这柄长枪方才虽退居幕后,却不曾懈怠,如今再次上场,更是雄姿英发。枪身上蟠龙盘绕,枪头又大又圆,热硬坚挺,枪眼一呼一吸,不知里头又攒了多少白花花的阳精呢。

青年用巨枪拨开方青玉的卵蛋,枪头寻着嫩逼的入口,趁着二人亲吻的间隙问道:“继续?”

那逼口刚被神龟幸过一次,蚌肉都被奸得软烂了。如今神龟又至,圆圆的龟头刚抵上逼口,肉门便向两侧打开,像是认得老相好似的,将那龟物含嘬在里头,吸吸绞绞,缠缠绵绵,弄得两人皆是受用无比。

方青玉被吻得意乱情迷,又叫那巨龟顶着逼口,浑身上下,情动欲发,再不能止的了,却不肯回答青年的问题。

青年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须知在棺材里做那个事,和在外面做那个事,是不一样的。方才在棺材里,两人是为的求生,迫不得已,才搞在一块儿。如今出来了,又是为的什么?还能为的什么?

青年征询他的意见,一来是给他条回头路,让他悬崖勒马,保住他那份所谓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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