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龙头阔大花径深循循善诱入小门(1 / 2)
方青玉虽在高潮的余韵中,意识却还是清醒的,到底是能察觉到这层变化。他隐约感觉到,青年似乎并非要与他作对,而是真心要与他亲昵欢好。
方青玉虽对青年擅闯秘境感到无比愤怒,又被他一番捉弄搞得羞愤欲死,可到头来被他这样弄一下,不知怎么的,心里头竟有些软了。
方青玉一边等高潮的余韵褪去,一边在心里寻思着,这青年莫不是淫楼里的风月相公,专会撩人淫念的。
他虽不修淫道,却也不是不问凡俗。近些年,在风月帝君的带领下,淫道盛行,淫楼遍地开花,渐渐地便成了人们生活的一部分。与那妓馆不同的是,淫楼里住着的,是卖阳为生的相公。
他听说有些相公不单硬件强,技术好,而且还会体贴人,懂得操控人心:一边弄人穴,一边撩人心,叫人全身全心都扑在他身上,再不去想别的阳物、别的男子。到头来,一个嫖阳的淫客,反倒对那卖鸡巴的相公忠贞不二、矢志不渝了。这青年莫非就是此类?
他方青玉此前虽有听说,但并未深入了解,不知其中深浅厉害,对于那淫邪之事,更是万分地看不上。他只当那是些说书卖画之人编出来的故事,供人茶余饭后消遣的,不足为信。可如今看来,恐怕里头确实有几分厉害。
如此,也怪不得方青玉意志不坚,心神不定。只是万不能被这贼人蛊惑了,堕入淫邪一道!
正琢磨着,忽听青年道:“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出去吗?”声音里带着与生俱来威严。
方青玉知晓这淫贼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青年有此一问,定是要和他做那后面的事了。此刻方青玉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穴里又开始有些痒起来,阳根似乎也没爽够,还硬硬地矗在前头。方才被撩起的淫念显然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体内越发地空虚起来。
青年见方青玉不应,也不恼,只暗暗挺动下身,在黑暗中蹭弄方青玉的下体。
两人下身本来就贴在一处,方青玉只要透过一层被他淫水淋湿的布料,便能感受到青年勃发的阳物。
那确实是一根傲人的大东西,光是隔着布料,方青玉都能感受到其上跳动的青筋。衣物湿哒哒的,好生难受,可那阳物的热度竟透过濡湿的衣物传到他饥渴的穴口来,通过一下又一下地蹭动,烫着他一翕一张的穴口。
他穴里虽空虚得很,但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怕不是要把他的下身给捣穿去。
青年一边用动作示意,一边沉声道:“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你休想!”方青玉恨恨地道。
方青玉即便知道又如何?难道要他主动将那肉穴送上,请这淫贼来肏吗?他还不至于下贱到这般地步!
“别欺骗自己了,”青年循循善诱,“你明明很想要。”声音里带着潮湿的雾气,仿佛置身于云雨朦胧的巫山。
方青玉确实很想要,至少他的身体是这样说的。那口隐秘的肉穴在青年的蹭弄之下又淌出一些滑水来,与青年隐在衣物之下的阳根,化作一幅绝美的山水奇景。但他自然不会承认。不管是嘴上还是心里,他都只当这是青年的淫邪之术,与他本性无关,他现在最紧要的,便是守住心神,去除杂念,莫要受了那青年的撩拨。
“你便是不告诉我如何出去又如何?你总不会一直呆在这鬼地方。等你出去时,我再与你一同出去便是了。”
青年轻笑道:“想的倒是挺美的,只怕你不能如愿了。”
青年说着,只轻轻一挑,便把自身的衣带解下,再向旁一扯,顷刻间,二人间的阻碍尽数被他扫去。巨大的阳物从裤裆里跳将出来,圆润饱满的龟头分开肉鼓鼓的花瓣,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抵在花穴入口处,像渴龙饮水般啜饮着窄小花径里淌出的甜美汁液。
方青玉在青年怀里艰难地挣扎着:“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将我奸淫?你我二人同是天涯沦落人,本该携手并进,共破难关。方才我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便是,我亦不想与你敌对,你又作何苦苦相逼?还是说,这处原是你设下的陷阱,为的就是能将我奸淫?”
青年闻言,一根蓄势待发的阳物都顶在穴口了,动作却突然停住了,随后温柔而平静地道:“你明明很想要。”用的是陈述句,仿佛在叙述一桩他坚信不疑的事实。
“我不想。”
青年沉默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道:“好吧。”随后抓起旁边干净的衣物将濡湿的性器擦干,下身也不再动作了。
这青年竟这么简单地就放过他了?方才千般万般都制他不住,如今两句话便解决了,方青玉感到些许不可思议,又觉得有些沮丧,仿佛刚才忙活了半天,都是白费功夫。若闹这半天全是误会一场,青年还当是他方青玉求爱,岂不尴尬难堪?方青玉思来想去,只越发觉得摸不透这青年了。
黑暗之中,青年也不方便再把衣服穿好,再说了,适才方青玉流的那些水把人家裤子都弄得湿淋淋的,穿起来也难受,于是索性便这样将就着。
青年似乎也有些苦恼,缓了缓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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