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抖擞戏后庭浑身乱抖疯要命(举腿日菊(3 / 4)
靡给处理了,方才离去。
谢南枝是被痒醒的。
他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天色将昏。
只见冰河坐于窗边,倚栏听风,闲敲棋子,另一手拿了本书,正细细翻阅。风吹起他的发梢,露出他俊美无双的侧脸,昏沉沉的暮色似乎都被他照亮。好一个风度翩翩、朗朗青天般的俊公子!
虽然冰河弄得谢南枝爽快,但想是那淫药毒性猛烈又持久,只睡了这么一会儿,下面便又开始发起痒来。
谢南枝是那来得猛,好得快的。先有冰河与他灵力助他恢复,又休息了小半天,他现下已经不觉有恙了。
谢南枝本不欲打扰冰河,只想再静静地看着冰河,却不想那淫痒太过磨人,叫他忍不住悄悄把手伸向下面小穴。
谢南枝身上盖着衾被,手在被底下微微动作,他又极力克制,冰河似乎沉浸在书的世界中,不曾发现谢南枝这番动作。
谢南枝好不容易将手挪至穴边,随即一手入了前穴,一手入了后穴,看着冰河颀长笔挺的身姿、修眉俊目的侧脸,指尖便在那穴里翻弄起风浪来。
谢南枝手指入得不深,只在浅处那一圈敏感上揉擦。他看着不远处的冰河,脑中回忆着今早冰河那根巨物在他两个穴里开疆扩土、奔腾驰骋的英姿,只觉紧张又刺激,穴肉一圈圈绞紧,手指也不甘示弱地用力揉弄。不一会儿便呼吸难支,前穴开始出水,后穴里又有前番冰河射进去的浓精,其间波涛风浪,难以赘述。又过得一小会儿,两个穴儿便被玩得绵软酥麻,吮着手指不放。
那穴里本就是痒的,如今被谢南枝这般撩拨亵玩,谢南枝朝思暮想的人又摆在眼前,映在眼里,只与他隔了短短数步,于是越弄越痒,越痒越弄,痒意比之前番有过之而无不及,未几便弄得那穴里咕吱作响。
冰河一副专注认真,心无旁骛的模样,似乎并不曾注意谢南枝的异样。谢南枝不晓得冰河能否听得到,一边想着赶紧罢手,不然待会肯定会被冰河发现,一边又暗藏侥幸,酥痒不已,哪舍得停下。心如擂鼓,阵阵紧张,阴囊一缩一缩,笔挺的阴茎也在前头一抖一抖,知是快到了,只等一个爆发。
正在这时,只见冰河突然抬头看向他。
谢南枝两口欲穴猛地一紧,双手紧按内壁敏感处,腰身大力弹跳了几下,口中不禁泄出几声淫叫,就这么前根和前穴一并丢了,各自喷出一股精水,身上酥酥麻麻,抖抖颤颤,穴里缠缠绞绞,抽抽动动。
冰河合上书,面无表情地上前。
谢南枝知道此时再不将手取出,必要被当场捉奸,可穴里正一阵紧似一阵的舒服,哪里拿的开?看着冰河逼近,只心下惊惶不已,甚至因为紧张,手上更用力地按了那穴中敏感壁肉,弄得全身都是极致要命的酥麻。
冰河在卧榻边上坐下,却并不去掀谢南枝被子,也不说话,只把高潮中的谢南枝温柔抱起,头抵着头,肩并着肩,好一阵缠绵缱绻。待谢南枝渐渐恢复后,方才拿了水来,喂与他喝。
两人一个喂,一个喝,竟喝个水都浓情蜜意了许久。
冰河喂完了水,又要去拿了些点心给谢南枝。
谢南枝依偎在冰河怀里吃着点心,心里想的全是冰河身下那根大物。
想那根神仙般的鸡巴,雄伟挺拔,英姿勃发,今早还入在他穴中。那么粗长的一根东西,嵌在他这般窄小的穴中,嵌得严丝合缝,不留一分余地,又在其间搅弄得风雨不休,地动山摇,直叫谢南枝回想起来,幸福甜蜜,开心快乐,不一而足。真个一朝得幸,回味无穷,还想翘起屁股,请君入腚,再寻美妙呢!
谢南枝心中淫思不断,穴里绵痒不止,况那淫药毒性未消,下面两张小嘴又饿了一下午,于是两腿紧紧绞着,忍不得又开始扭动。
冰河已和谢南枝有过一番情事,如今看谢南枝这般模样,知谢南枝难捱,不再视而不见,只正经又苦恼道:“怎么又要?”
谢南枝被他说中心事,白面飞红,想立定身子不作那番浪态,身上却麻痒难耐,心头亦是渴念横生,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冰河并不掀开被子,只将手从被底向谢南枝身下探去,探到半路,似是发现了什么,疑道:“怎么这般湿?”
谢南枝烫红了脸,不知该如何作答,又阻不得冰河,只夹紧了腿,仰着头喘气。
冰河被底下那只手拨开谢南枝的卵蛋,向那腿缝间摸去。
谢南枝刚又弄了一番,如今敏感的肉唇往外翻开,冰河稍稍一碰,他便如惊弓之鸟一般弹开,冰河搂了他的腰叫他动弹不得,再往那穴中探去。
原先冰河已给谢南枝清理干净了,可刚刚谢南枝的一番自渎,又作弄出许多水来,把个腿间喷得湿淋淋的,叫谢南枝好不难受。冰河手一探去,就握了一手淫水,随即又伸了三指入他前穴探查,关切中带些疑惑道:“前后均已弄过,南枝该满足了的……这些水又是怎么回事?”
言下之意,竟是在说他谢南枝淫邪骚浪、欲求不满!
“不是的、不是……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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