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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小园春色好一根龙柱门外捣(隔衣擦穴(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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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秀丽,热乎乎地隔着衣服烫着他,烫的他全身发热,面红耳赤,不敢言语,生怕触怒山神,叫那山神罚他在欲海中轮回翻滚,不得超生。而那巨山神灵一呼一吸之间,草木动,鸟兽惊,周围的空气都随之震荡。万物都被它那气息裹挟、包围,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只能被它吸引,任它施为,与它缠绵,和它共度良辰美景,共赴云雨巫山。

古人言:“朝闻道,夕死可矣。”谢南枝却要说:“朝含阳,夕死可矣。”

“好了。”冰河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完成了一件日常琐事一般,却把谢南枝从无边幻梦中拉回现实。

冰河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从谢南枝身边退开,衣裙上也看不出下面是否挺起,只看到腰下似乎濡湿了一小块,在他那衣料上也并不十分显眼。谢南枝根本不敢去看冰河腰部以下的部分,又见冰河淡定从容、不慌不忙的样子,几乎以为刚才一番云雨缠绵、滚滚波涛,全是黄粱一梦。

谢南枝回过神来,半是喜悦,半是忧愁。喜的是老天终于开眼,冰河总算垂怜,怜他久旱渴雨、久病求医,怜他八百年没吃过男人鸡巴,终于赏了他一根神仙般的鸡巴,和他你侬我侬,紧紧相依,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愁的是这根神仙般的鸡巴只在他那欲穴入口处徘徊,逡巡而不入。又隔了层层衣物,叫他不能体会那阳根真正的妙处。他两口穴,哪一口里头不是发狠地痒、要命地痒?现下只一根神仙般的鸡巴摆在穴口,搔搔弄弄,他看得到却吃不着,于是心里头和穴里头一并痒起来了。

再者,冰河为何要专门替他更衣,真就是穿法复杂,怕他谢南枝一个人搞不定?若真是如此,又为何要借这穿衣的功夫,和他体贴温存,肌肤相亲?冰河现下究竟是何心情,又作何打算?冰河此番借口更衣,又隔衣搔穴,究竟意图何在?

是否自己太过情动,冰河只是体贴眷顾,帮他纾解?亦或只是冰河那阳物里头蓄了一管尿水,不经意间将他触碰?可那要命的碾磨、那快速而有力的擦动又怎么会是无意之举?冰河为何缄口不言,作得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自己又是否应该出口询问?要知道,若是冰河有那方面的需要,谢南枝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哪有不从的道理?可冰河若真有那方面的需要,既已将他衣服脱了,又为何要给他穿上,做这画蛇添足、多此一举的事?什么时候不是胸贴着胸,肉贴着肉,穴吸着杵,杵顶着穴来得快活?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自己春梦一场?

若是今夜之前,谢南枝怎么也不会相信冰河这番举动是刻意为之,似乎冰河永远只会在谢南枝需要他的时候,才出手相助。冰河这么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无欲无求,与世无争,就好像极北极寒之地的冰雪,洁白无瑕,不掺杂一丝一毫俗世人间的脏污杂物,就连每一次呼吸,都是冰冷的、干净的,又怎会有那些污浊的欲望?

可是冰河这番动作,又叫谢南枝一头雾水,难以理解,几乎是想不出什么理由来为他开脱。谢南枝心里不由得难以抑制地去期待冰河这番举动是刻意为之。他知道这想法自相矛盾得很,可他又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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