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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舌头带勾淫兽舔穴爽得要死自渎被撞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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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谢南枝跪坐在床上,张开两条白白长腿,一手拿着根粗大硬杵在花穴里钻营捣弄,一手三指伸进后穴里碾磨抠挖,一根肉柱欲求不满地去蹭弄床边布满精致细密花纹的暗柜,拿着硬杵那只手时不时又去抚弄一下柱身。只道自己定是上辈子作孽,生了这么多性器,却没能长出个三头六臂,将这些欲孽之物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折腾个通透。

冰河就住在隔壁,只与他一墙之隔,不知在做些什么呢?

谢南枝想到白日里冰河那双技艺高超,温润冰凉的手在他一根阳柱上腾挪旋转,紧箍快撸,运掌如风,给他带来的疯狂又极致的快感,便忍不住缩紧了小穴,加快了两只手捣弄的速度。

冰河白日里定是碰到他塞在穴里的小东西了,不仅如此,冰河还把那小东西拼命往他穴心顶,弄得谢南枝要命地酸爽。如此说来,冰河岂不是知道那小东西是谢南枝自己塞进去的了吗?

可是那场激烈的情事过后,冰河对此只字未提,谢南枝更是不会主动说起,两人仿佛无事发生过一样,又好像冰河只是顺手帮了谢南枝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忙。

后来谢南枝双腿酸软,有些逛不动了,冰河也不嫌他,只说是自己逛的累了想回去,还时不时扶他一下,动作谦谦有礼,不逾矩、不冒犯,不冷不热,温凉如水。想到这处,谢南枝不知怎的,竟又有些难过起来。

烛火摇曳,柔柔的暖光铺在他洁白的睡袍上,铺在他脸上身上,铺了一室的春光,将他一副浪荡模样裹在千般柔情里,每一缕春潮都清晰可见。他的欲望,他的苦闷,他那求而不得,又无法诉说的隐秘愿望,都被这温柔的光照得分分明明。他的心似乎也随着墙上那前后摇摆的影子一般起伏不定,颤抖不止。

他想起今日在人群中看到那些相拥的爱侣,在颤抖中紧紧抱着对方,耳鬓厮磨,温柔缱绻的模样。又忆起靠在冰河胸前,被他双臂环绕,被他气息包围,被他两只极为灵巧的手把玩淫窍。谢南枝闭上眼睛,仿佛冰河不是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而是就在他身边,温柔地抱着他,亲吻他,拿头蹭弄他,用手握着他。双手动作不禁渐快渐狠,粗长硬物密密实实地捶打花心,灵巧的手指来来回回地揉按后穴,把两个穴玩弄地不停吸绞,几近疯狂。

最后终于忍不住呼吸零乱,全身战栗,前后一起喷出滚烫的浓浆。

谢南枝瘫倒在床上,等身体渐渐从奔涌的高潮中回落,却忽然听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谢南枝心头一紧,肉穴也跟着夹紧那还满满当当地塞在里头的棒杵,一时竟不敢有所动作。

只听门外冰河道:“我听你房中似有响动,可是有异样?”

闻言,谢南枝心头泛起一丝喜悦。喘息稍定,谢南枝尽量用平静地语气答道:“无事,我不小心踢翻床边矮凳,却不想惊扰了恩公。有劳恩公挂怀。”

冰河闻言,并未离去,迟疑片刻,又道:“可否让我入内查看?”

谢南枝看着自己这一床凌乱模样,甜蜜中又带点苦涩,道:“我已更衣睡下。”

不想冰河却执意要入内:“你将衾被裹好,我探查一番便离去。”

谢南枝赶紧用衾被遮着那些个濡湿的床单,将自己情潮未退、一片狼藉的的下身盖好。怕冰河等得久了起疑,竟然连那棒杵都没来得及拿开,就道:“恩公请进。”

冰河入得室内,四处查看一番,似乎是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又走到谢南枝床前。

谢南枝见他走近,面上不露声色,心下紧张不已,屁股里不自觉地绞紧那淫邪之物。

想是任他再怎么镇定,神色里一丝紧张还是被冰河觉察了。只见冰河一副关切的神色,凑近了他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谢南枝心如擂鼓,却仍面不改色道:“想是白日里折腾得狠,有些乏了。”

“我看看。”冰河作势要将衾被掀开。

谢南枝暗道自己一时紧张,脑子进水,这不是挖坑给自己跳吗?赶忙抓紧了被子,道:“时候不早了,恩公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休息一晚便好了。”

“真没事?”

“不妨事的,多谢恩公关心。”

冰河闻言,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悦,也不接话,只手往被子上摸去。

谢南枝不料冰河竟这般强势,早就慌了,镇定不再,现下已是一副羞红了脸的模样,只紧紧抓了衾被,为难道:“别……恩公……莫要再逼我了……”眼角竟泛起些许微红。

冰河看谢南枝这般模样,似是有所了悟,终于不再逼迫,只用手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了句晚安,便自行离去。出门时,还顺手帮他将烛台给熄了。

谢南枝却被冰河最后这一下弄得有些呆愣出神。不知是梦是真,冰河摸他头时,他竟然在冰河那张万年不变,如冰如霜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他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春梦里,一时间万物苏醒,春潮涌动,整片大地上的生物都蓬勃生长,欣欣向荣。

次日,谢南枝起了个大早。

昨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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