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游玩遇美人(放置/道具/上药/排异物(2 / 3)
美人一人缩在这黑暗的小房间里,被那小东西吸咬玩弄个不止,只觉得时间格外地漫长。外头喧闹的街市上灿如烟火的灯光透过小窗户洒将进来,照着他孤零零的身影,照得他孤单寂寞,心里空落落的。隔壁那间仓库里的男女似乎是终于到了佳境,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逐渐激烈,欲海沉浮的喘息如同要冲破牢笼的野兽一般,在寂静的的小屋里格外清晰。最后他们爆发的时候,美人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缩紧了小穴,绷直了身体,仿佛随着他们一起到达了无声的高潮。
冰河回来的时候,只见木箱上空荡荡的,美人正抱着腿浑身颤抖地缩在角落里无声落泪。看到冰河回来,那张花容月貌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喜,接着又流露出一些委屈和埋怨,水灵灵的眼里还挂着泪,眼角红红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但终于还是开心的多,难过的少,只让之前那些痛苦等待都化作烟云飘散,留下重逢的甜蜜和喜悦。
冰河在地上铺一些稻草,又解下自己的外袍,铺在稻草上,让美人躺在自己外袍上,撩起裙子,两腿张开屈起,双足点地,作得一个产妇临盆的模样。
“可能会很刺激,你忍一下。”
冰河说完,拿起一个小瓷盒,拧开盖子,食中二指从里头挖出一些晶莹剔透又泛着些幽幽碧绿的膏状物质,又放下瓷盒,用另一手撑开美人的肉穴,将这透绿色的膏体送入美人的肉穴里。
美人肉穴里面又热又湿,颇为紧致,将冰河手指吸个不住。那透绿膏体乍一进去,便在里头化开。冰河双指旋转开合,由内而外,自上而下,将那膏体涂抹在美人肉穴的内壁上。复又将手指拿出,再挖些膏体涂将进去。反复几次,深深浅浅的抽插抠挖,浅捣慢弄,只将个美人弄得肉穴翕张,双腿欲闭,抬腰顶胯,情动不已。
随着那膏体将美人一口妙穴浸透,穴里那小东西又有了新动作。先是疯狂将美人里头那口小嘴吸绞,只叫美人美得将那屁股上下摇摆;而后长出一个个硬硬的小突起,在美人那要命的地方高速旋转,剧烈震动,只这一下,美人便再也忍耐不住,大叫出声。
冰河赶紧捏一咒诀,阻着小仓库里的声音向外传去。
美人却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只见美人两手紧紧捏着大腿,踮着脚尖,腰身绷起,撑得老高,翘起一根漂亮的粉红色肉柱,肉柱顶端的小口上一股一股地冒出白稠的精水,头往后仰,伸长脖颈,全身剧烈颤动,高声浪叫,久久不息。
终于,小东西速度渐缓,力量渐弱,终于止息。此时,美人已是两眼翻白,肉柱里再也流不出东西,嘴巴张得都闭不上了,只兀自喘息不止,良久不能言语。
待得美人恢复了点力气,那小东西虽已不在震动,却还是悬于穴口,将出未出。冰河从美人身后将美人托起,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两手与美人十指交握,一个婴儿把尿般的姿势,在美人耳边轻声道:“握着我,用点力。”话一出口,却又像是抱着个临盆产妇,徐徐引导,让他将体内之物排出。
美人闻言,刚刚褪去些潮红的脸又泛起血色,似是有些害羞地将头扭开,咬着唇用力握紧冰河,绷紧了身子憋着一口气,穴口被小东西一点点撑开,露出个圆圆的“脑袋”,眼瞅着马上就要出来了,美人却像是到了极限一般,突然卸了力,瘫倒在冰河怀里,大张着嘴,颤抖喘息不止。
冰河便在美人耳边吹气、亲吻、蹭弄,像两只小猫咪在蹭脑袋一般,温柔体贴地安抚他。等美人恢复后,又是这样一般使劲排出,却还是与成功失之交臂。
几次之后,美人似乎是反复失败后精神终于崩溃了一般,只缩在冰河怀里喃喃地重复:“出不来了……出不来了……”任冰河怎么安抚,都不愿再做尝试。
冰河无奈,一口将美人吻住。
一时间四下寂静,唇舌交缠,呼吸交织,将那些个丧气话语都堵在唇间,只留下互相渴求,爱欲深重的喘息。
花车游街似乎已经结束,夤市却是个夜晚灯火不熄的不夜之地,甚至夜晚还比白天更热闹些。街上有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行人,时不时爆出一阵阵欢快的笑声;又有些逍遥自在的独行侠,左看看右瞧瞧,颇为新奇地在街上游玩闲逛;还有些搔首弄姿的舞姬,捡了块空地便开始卖弄风骚,惹得周围一群游人驻足观赏。
便是在这样灯火辉煌的夜里,在他们这个僻静无人的角落,竟有冷冷的月光透过高窗,温柔地倾泻下来,淌在他们脸上身上,照得冰河英俊挺拔,帅气逼人,宛若天神;又照得美人身姿曼妙,如花似玉,仿佛天仙;照得他们一对璧人,紧紧相拥,缠绵长吻,一退一进,有来有回,似是一对恩爱非常的神仙眷侣一般。
美人被这般吻住,只觉得胸口温温热热,似乎是干涸的心田受到甘霖的浇灌,原本深埋在土里的一颗种子破土而出,生根发芽,却又不知究竟是何物,又会长出怎样的叶子,开出怎样的花,结出怎样的果来。
一吻毕,冰河却像是并无触动,只摸摸他的头:“再来。”
美人心绪已定,又生出些力气来,重整旗鼓,紧握冰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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