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5/7宫煎深入吃蕉壁桃播种(2 / 3)
儿茎身,随即朝上舔,将沿途的腺液都舐过,最后以软嫩舌尖点住顶端那马眼。他用手肘撑起身体,将头部提高,小嘴含住徒弟的阳具,舌尖在伞顶上打转。
“啊、师尊,好舒服……”小徒儿真心快活。
他本是侧坐床沿,单腿盘在床上,此时便双手伸进剑仙身底,撑着对方胸部抬起,把那条腿从剑仙身下抽出,双腿一起上了床,将师尊的脑袋夹在腿间。
拉起剑仙的手,让他抱住自己大腿,徒儿轻轻送胯,好让师尊含得更深。
“唔、唔。”
剑仙专心替徒弟口交,把那肉棒一次次吞入喉间,再退至口腔,偶尔完全吐出唇外,又用舌头舔,或歪着头,张开双唇去含吮茎身。最细致服侍的,仍是那龟头,小嘴对它又吸又舔,如对付遇热即化的饴糖般舔吃,一滴腺液都没放过。
将阳物包裹在口腔里时,他不时抬眼,悄悄看徒弟脸色,见对方闭目享受、难耐喘息,他便觉放心,舔得更加努力。
徒儿睁眼,两人视线不期然相交,那满满爱慕之意落在剑仙眼中。
师尊匆忙移开视线,抬头要吐出嘴里的阳物,却觉那肉棒又硬了几分,脑后多了只手掌,按住他,不让他退却。
小徒弟在他头顶上,喘着气问:“师尊,弟子能自己动吗?要到了……啊……”
“唔唔!”
不准动!放手!
然而嘴被堵住了,脑后的手施力,将剑仙的脑袋朝胯间按下。剑仙将嘴张大,以免牙齿伤着徒儿,那男根便长驱直入,撞进他咽喉,又因徒儿阴茎本来上翘,这下便顺利顶入喉道,深深插进了喉管里。
“唔唔唔!”
徒弟自主抽插,狠狠地顶了几次,这便抵住他喉间,释放自己:“师尊——”
热流涌入食管,些许返流至喉口,溢进气道。
剑仙猛然呛咳起来,想要抽身,头却被徒弟死死摁在胯间,喉中那阴茎弹动,一股股男精尚未泄尽。
“喝下去,喝下去啊师尊。弟子就是为了给您补充生气,才这般……呜……”
徒弟连连喘息,那口气说不清是哭是怨。待元阳大半喂进剑仙体内,他才捏着剑仙的下巴,将那阳物慢慢退出,最后几股白浊涂在了剑仙舌头上。
剑仙被灌得难受,口舌生津直想吐,却被捂住嘴。
“不要吐出来!”小徒弟红着眼圈,巴巴地望着他。
纵然喉间作呕,胃里翻腾,剑仙仍是狠不下心,只得依徒弟的意愿,将嘴里的精液咽下。
徒儿这才破涕为笑,抱着师尊亲了又亲。
2019/5/7 接正文肉蛋,剑仙受秽心丹影响做了淫梦,师兄入梦看见师弟正在玩壁尻,欣然搞之。壁尻、正字计数、事后、异物插入、子宫奸。
天气不错,掌门掐指一算,正是入梦的好时机。
他便焚香沐浴,熟门熟路地摸进师弟梦境。
奇怪,此次师弟梦的既不是论剑峰,也不是那片泛着酒香的桃林,是一处师兄很久没见的城池。
“这里……”
师兄隐约有些印象,当年他随前任掌门出行,正是在此城花街里救下了师弟。
云越已经千余年没有梦见过俗世了吧?师兄感叹着,由记忆牵引,往当初那背街小巷去。
然而小巷内并没有年幼的师弟。
墙上莫名其妙地挖了个洞,有人钻在洞里,只有光溜溜的下半身露在巷道中。仔细一看,怕不能是自个儿钻进去的,是被人半身砌在墙里、半身砌在墙外,双手被固定在墙外,双足被拉高扯回去,足踝砌在墙壁里。
掌门走近了看,便见一副惨景。
那双腿被扯得左右大开,腿间泥泞一片。
后庭黑乎乎地,菊口插着条半湿的木炭。大腿尽是黑色或红色的指痕,臀肉被打得通红,上边用木炭画了几个正字,还有一个尚缺一笔。
菊穴下方是一处被肏得合不拢的娇嫩小穴,花瓣湿透。平时闭合的肉缝现已洞开,肉壁边缘给摩擦得通红,小口汩汩往外淌着浓精,精液里还混了些木炭粉,半白不灰。
顺着滴落的白浊精液往下看,能见着被捏得蔫蔫的玉茎,上面不知被谁用细线拴了,打了个死结,顶端还淅淅沥沥滴着玉露。
地上一滩浊液,不知是多少先来者的积累,已被踏得看不出本来的白色。
这个屁股,掌门自然是见过的。
他心中不悦:才被魔尊占有了数日,梦境居然变得如此淫乱,只怕是本性如此。
本性如何淫荡,并不要紧,但对师兄隐瞒,平日扭捏作态压抑自身,这便是大错,当罚。日后不改,还日、不、还罚。
指尖一弹,化出拂尘来,七玄子倒抓那髦尾,将手柄对准师弟阴部,指尖一送,捅了进去,大股白浊被挤出。
“唔唔唔……”
墙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哀叫,似是被堵了嘴。
到这份上,还不肯放下矜持,要以堵口来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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