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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奇/串刺/四肢切断/群体/拳头/脱垂/子宫责罚‖人鱼(上)(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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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知死活的男性村人拖去,用尖刀卸掉手足,丢入绞肉机中,剩余肉体放在盛了碎冰的桶里,运进标注为冻库的金属门内。

不消片刻,剔下的骨肉已被绞肉机加工成糜。伴随骨骼碎裂的噪音,血肉溢满出料管道,灌进固定其下那副人体张开的嘴里。

对方受到灌注,很快有了动静。

他满脸冷汗,眼半眯着,看不出是昏迷着或意识模糊,对源源不断的肉糜吞咽得极为缓慢。呛咳之下,血沫从鼻腔喷溅而出,也顺着嘴角往外涌,肉糜倒是大半都硬填进了他胃里,肋底明显鼓胀起来。

起效很快。

他皮肤上的淤青迅速消退,诱人的指痕也一并淡去。

阴茎恢复正常形状,充血翘起。

乳头不再耷拉干瘪,变成饱满圆润的肉珠。

四肢被齐刷刷斩断的地方,似有活物在纱布下蠢蠢欲动,转眼便明显地生长出新肢。骨骼、筋肉、皮肤,一截截复原,手掌足掌绷断包扎肩胯的纱布,最后是十指与十趾。

随着肢体的修复,那人似乎从痛苦中获得了片刻清明。

他呜咽着,试图阻止血肉往他胃里填塞的进程,但机械动力十足,将微弱的抵抗碾压殆尽。他只是弄得自己呛咳出更多血沫,在咳嗽干哕的同时,仍被迫不断吞咽肉糜。

研究所早有计算,即便他双腿伸长,足趾离地面也始终差那么一尺左右。

“咕唔呃、咳、咕!”

双手上下抓挠,掰不开固定自己腰部的钢箍。握住深插进喉咙的管道,也因其硬质如瓷,不能顺利从口中拔出。

男子面色苍白,掐住自己的脖子,隔着皮肤摸到插得过深的喂食管,却拿它毫无办法。

他不得不将手伸向最后一处支点——两瓣臀肉之间,穿出肛门的铁杆。

乍摸到翻坠出去的直肠,他似乎受了惊吓,煞白的脸上多了分悲愤与羞恼的颜色。闭上眼,他驱动手指,将或许已经变得有些凉的肠子往肛门里塞。

这是个奇异的过程。

为了将直肠还回腹内,主动松弛后穴、扩大入口是必须的。于是他双腿青蛙样盘起,足趾夹住铁杆承受体重,不让肛门咬住那杆子。两片紧实的臀肉在我视线中略微分开,放松。

初生的手指白嫩,拢住挂在屁股下边、冻得有些褪色的直肠,笨拙地往后穴里掖……

“为什么!让那条人鱼的四肢长回来,不是只需要喂一个不死者的肉吗?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A前辈突然叫嚷,让我不得不将注意力拉回眼前。

监视画面中,标识的时间已比刚才快进了几十小时。池水旁没有别人,与会者陆续进入会场周围的十几个房间,领取分配给自己的食物,大快朵颐。

每人都能得到一小块神秘鱼肉,而A前辈虽有取食动作,却只把肉块藏在掌底,趁人不备,绑进长发中。

看来老人查的真相已然明了,前辈真的没有吃。

“在我进屋之前,村里的小Y吃掉肉,活下来了!因此,不需要其他人再冒险了吧?”前辈急切分辩。

“说得没错,但W大臣长期服用人鱼血制成的药,疗效已经不太行了。他需要移植永远不会衰竭的人类心脏和肾脏。”负责人说,“而今年祭典中获得不死体质的小Y,众所周知,他有肾病。”

闻言,A前辈紧张起来。

他拍打隔在我与他之间的钢板,焦急地推销着我:“这样的情况,我已经想到了!因此才带这孩子回岛上来!他之前吃过测试体质用的人鱼皮,并没有中毒!”

出发前给我的特产,竟然是人鱼的皮么?

提前筛除连微量毒性都承受不住的人,挺讨巧的办法。但我并没有品尝呢,嘻嘻。

可怜的前辈,明明周到谨慎,却还是难逃一劫。

他惊恐万状,语速飞快:“到现在,这孩子吃了肉,既没有死、也没有变成怪物!把他的内脏移植给W大臣,就可以了吧?”

吓得声线都变细了呢。

老头闻言,不赞同地皱眉:“有剧毒的脏器,怎能交给那么重要的人使用呢?”

A前辈慌乱得很,甚至听不懂对方所指:“……啊?不是、什么剧毒?”

负责人转过头看向我,露出为难神色,说:“实在抱歉,人肉迟迟没有准备好,竟劳烦殿下亲自来取。”

“哪里,辛苦贵方长年提供不死人肉,感到愧疚的应当是鄙族才对。”我回答,“真令人惊讶,您居然还记得我,当初您应该才——”

“才这么高。”

老人在拐杖上比划了个高度。

我点头。

透过对方略显枯槁的身板,数十年前某个充满活力的身影渐渐浮现。我还记得这小子连字都咬不清的样子呢,转眼,他竟然就到了要入土为安的年纪。

可惜,哪怕经历饥荒、轰炸与地震,他还是没敢吃人鱼的肉。

那厢A前辈似乎也听出了端倪。

他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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