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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捆绑/后入‖以身做饵结果色狼吃得超开心是怎么回事(蛋:四马攒蹄吊起日(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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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都像用砂纸蹭过要害处敏感的表面,刺激得大腿内侧肌肉连连绷紧。

云越试图锁住对方,但腿根仅能夹紧布料,反倒在股间形成让肉棒自由进出的软洞,像给人造了个飞机杯。

身后的人觉察,嗤笑,收回揉捏胸肌的手。

云越感到覆盖脊背的肉体离开了,是对方直起腰,留给彼此一点点空间。

湿润的五指落到他背心,顺着后颈往前推,指尖直插入发根。掌心包裹他的枕部,将他脑袋摁实在草窝里。

力道渐渐加强。

对方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上尉的后脑,让他好好地埋头跪趴,自己则缓缓挺腰。阳具就着云越腿根肌肉挤出的窄道,前后抽插滑动。

他颇为用力,撞得云越臀瓣噗噗闷响。

后者被对方前冲的力量顶着,身体朝前耸动,双膝与足尖几次离地,力道都卸到颈项和脸上。他侧脸被草茎磨得火辣辣地,就像要遭摁埋进地里一样。

上尉给他压懵了,抽插几次后,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在腿交吗?

那家伙,居然拿他的大腿泄欲!

他顿觉蒙受奇耻大辱,甚至比真正遭到强奸还可恨!想也没想,立刻松弛腿根处肌肉,不给对方占便宜!

布片随对方阴茎离去而撕离,些许黏滞地拉开条水线,转眼又被对方重重一挺,重新送回腿根处,让敏感的小唇含住。

他这才发现,穴口竟然已经湿了。

被人逮着又抱又啃,爱抚那么久,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身体都该有点反应!他前面早就给摸硬了,女性器官出水是顺带着而已!

云越如此宽慰自己,却仍羞得连头皮都烫了起来,发丝间热气蒸腾。

注意力一旦从男根转移到女穴,就再也回不去了。哪怕他奋力无视粗粝布料摩擦敏感部位的触觉,对方那条东西钻进肉沟中,贴着小口,来回疏通,庞大的异物感无处可避——何况他几个月前刚被那玩意儿狠狠撕裂过!

说来奇怪,之前想到此事,只觉愤怒不甘与恐惧。现在阴茎落人手里,身体被对方包裹住,凶器叩着门跃跃欲试,他却没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身体不但没有冰凉抵抗,反而燥热难忍。

阴道口刚被镊子撩开时,刺痛如针扎一般,眼下面对粗大的阳具,却激动得什么似的。小嘴最外侧那圈肉皮充血发烫,心脏仿佛就在遍布黏膜的毛细血管中跳动,怦怦,怦怦,亢奋不已。肉唇抿着泌出的爱液,不住亲吻蹭过穴口的茎身,连对方凸起的脉络都舔湿了。

盖住龟头的衣料被顶得夹进小穴中,搔动淫口痒肉,湿漉漉地,布料随阴道收缩,往里掖去。虽说料子不厚,但那敏感娇嫩的小嘴更窄,含得满满当当,腿根每夹紧一次,就把衣角软软地吮一口,吞得更深些。布面紧贴阴道口,网眼把含蜜的媚肉勒着,挤出水来,涂在过门不入的阴茎侧面。

肉棒饱蘸淫水,从后庭到阴囊底端,抹得到处都是。

云越双腿间阵阵发麻。

但凡对方凶器所到之处,皮下似乎都长满了最敏感的神经,生着细小的肉缝,随时可以被男人一个挺腰肏破,直通酸胀激动的子宫!

他连跪都跪不稳了,要不是有枪杆支棱在他大腿和小腿之间,八成要像青蛙那样张着腿趴倒,哪能再撅起屁股倒栽着给人猥亵?脑中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肯定也是因为头朝下趴得太久……

云越耳中轰隆隆响,周身燥热,满腔烦躁无处发泄。

自己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明明还有反制身后那野兽的方法……他艰难喘息着,扎在草窝里甩头,真想把脑袋就地碾成烂泥。

忍无可忍,开口:“呃、你——”

刚蹦出一个字,他便怔住了。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即将脱口而出的是什么。但转头一想,肉反正已经摆上砧板,伸头缩头不都是一刀?还不如找个痛快!

想透彻了,他深吸口气,双手牢牢抓住脚踝,破罐子破摔般怒骂:“——要肏就肏!少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

吼完,他把脸往地里一埋。

反正颜面早没了,羞耻心也粉碎了,别的什么乱七八糟事儿、哪怕这段影像要放给全球学者研究,他也不管了!

“有种你干死我!”

咬牙切齿。

身后那人闻言,松开摁住他后脑的手,身下那指间活计也顿了顿。指腹轻柔包裹他茎身,脑袋伏低到他耳边,悄声:“刚才说谁技术不行?”

被这样乱摸乱舔,连猪都会发情!

上尉老脸挂不住,怒气再度上蹿。他侧过头,用发红的眼角瞥对方,回敬:“呵呵,看来你挺介意嘛?”

对方也不多话,双眼盯着他蹭了泥的脸,略微收腹,将硬挺的阳具缓缓退出去半寸。手指沿云越阴茎往后抹,探入根部,继续下行,捞起了湿漉漉的罩衣下摆。

二话不说,猛然朝前一拽!

粗粝布料瞬间贴合云越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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