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失禁/展出‖被意君玩得在大庭广众下失禁啦彩蛋煎杀弃尸(1 / 3)
上回说到,剑仙被极意君制成石像,取道陆路,运往后者府邸。
那载具能耐与木驴相近,每走一步,皆催动淫器往剑仙嫩穴抽插。沿街百姓围观议论,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更有人群聚众哄闹,攀上石像行猥亵之举,大肆摧残剑仙身心。
半日下来,白玉雕像遍布污渍,披纱不知去向。
剑仙臀肉、腰侧、大腿、足踝落满指痕,乳头被舔得化去石质、红肿挺立,私处增添许多抓痕,阴茎前端则光滑可鉴——龟首都给盘出了包浆。
见此惨状,极意君不由落泪,直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搁千年前,应是整尊石像都给推倒,能折断摔碎的,统统掠走,徒留个断手残足的石头桩子才对。”他痛惜到。
侍从问:“咱府邸后山那些碎石断肢,该不会都是正道仙贼吧?”
极意君作势掩面:“都过去了。尊上不让烹人吃,军师不让掳人玩,这岁月无趣,教人家怎样熬?”
“老祖宗莫伤心!咱不是新得了大剑仙?”
不说还好,一提起剑仙,极意君真要委屈得哭出来:“本不是赐我的!庆功宴时就没能要到,这趟更轮不上了,尊上总是欺负人家!”
他正闹着,风中忽传腥味。
一道灵符凭空燃起,有极意君府兵服饰之人现身于火苗中,拱手传讯。
“意君大人!悭戮君与锡重君鏖战半日,未分胜负。眼下双方皆无疲态,看样子,是定要决出高下才能罢休。”
极意君闻言,问:“魔尊与军师呢?”
“都在校场,不曾走动。”
“好。继续打探,一有进展,立即回报。”吐气吹熄灵符,极意君掐指算算,对身边人说,“悭戮君魔力浅薄,仅可再撑两日。传本座指示,连夜赶路,胜负底定之前要将石像运拢才好。”
众人匆匆收拾,预备启程。
极意君怜惜剑仙骑屌辛苦,怕他隔日骚水不足,特地取麦秸来,插入石像微张小嘴中,深捅至胃袋,注入药汁。
这人一面灌汤,一面解说疗效。
什么养阴活血、催淫下奶,听得剑仙胃中翻腾不止,想呕偏又呕不出。
队伍出发时,他腹内满是药汤。稍有颠簸,便觉满袋汤汁于体内晃荡,撞上胸腹已石化的内壁,哗哗作响。
路上水声不断,石像上下两个小嘴齐鸣,汩汩噗噗,省了侍从打草开道的功夫。
石像行在前头,神情放荡,下体还有几条玉杵服侍,以魔道界中人看来,是舒服得要上天了。谁又知那玉杵连连顶到深处,子宫绞住肠道,冲击膈膜,药液上蹿至喉头的滋味?
几次涉沟爬坎,汤汁都颠入气管,呛得剑仙胸间火辣。若非胸腹石化,他定会忍不住咳嗽,子宫开闸般泄出一地阴精来,让极意君等人看场好戏。
剑仙苦苦支持,再过半晌,喉间水线渐低,肚子却越发紧绷。
内急。
人有三急,但剑仙略有道行,不食烟火数百年,早忘了当凡人的滋味。
此时突感膀胱鼓胀,他心下诧异。
检视自身,发觉这陌生欲念源自所灌汤药,又记起凡人如何纾解,顿觉羞愤交加,恨不得当场斩杀极意君。
以剑仙教养,当然不愿在人前小解。
眼下他受制于人,唯有强忍尿意,避免露出丑态。哪怕膀胱胀得酸痛,也绝不能放松分毫。
可凶兽走得飞快,带动玉屌突刺。
阴道给撸在棍棒上,翻卷、抻长、剥离、捣弄,子宫不停挨着捶打。这轮番折磨,便是没有灌水,也能把剑仙肏得连连失禁,何况他膀胱还越来越胀,大有满溢之感。
剑仙竭力放松下腹,提携胸腔,为脏器腾挪空间。
他呼出一分清气,玉杵便顶着胞宫挤占一分田地,半点不让给尿膘。车轮骨碌碌响,只将石像肏得原地振荡,牛车也行进得磕磕撞撞。
幸亏极意君早料到重心变动,底座设计得周到巧妙,剑仙双足嵌于云座孔洞中,身体再如何晃动,终究仍立在底座上,不致倾倒。
却苦了剑仙。
他不得解脱,一面与排泄欲望抗衡,一面受木驴爆奸之刑,全凭意志苦撑。
此境地实属艰难,膀胱却仍在胀大,越来越满!
剑仙动用入定心诀,将神念集中于腹下,一意抑制水门,专注得脑后酥麻生痛。他不知时辰,不知处境,心中所想,唯有不可在人前出丑。
煎熬不知多久,车轮才渐渐放缓。
他双目充血,腹内麻木,脏器板结。发觉玉杵攻势减弱时,心神猛然松弛,险些脱力昏厥,前功尽弃。
——要停下了吗?
勉强稳定肾脉,他观察眼前,发觉身处荒郊便道,天色将明。
而极意君攀到他身上,齿间又叼起那万恶的麦秸。
这魔头微微一笑:“三刻钟未听见水声,大剑仙想必渴得紧了。”仰首含入半碗汤水,咬住麦秸,将其尾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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