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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化/时停/异物‖不管魔尊怎么玩都得装时停的剑仙好像亏大了(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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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那个玉玺,沉重硕大!

军师将其缩小置入,再突然恢复原本尺寸,坠得他咬牙痛哼!

从阴囊到阴道,肌肤绷得死紧,生怕稍一松弛便被撑破!即便他全力自控,印信的边角仍慢慢往外滑动,沉沉坠着阴道口的黏膜,洞口也被撑得越来越大,好像随时会生……呸、随时要掉出双腿之间!

这勉强维持的丑态,居然被重君看了去!

不仅如此,更当着重君的面、被极意君掰开私处,露出吞进整颗玉玺的女穴!要不是刺杀魔尊的信念支撑着身体,他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剑仙脑子乱成一锅粥。

他颅内痛骂魔尊与极意君,甚至连重君都挨了流矢:要不是重君阻挠他杀魔尊,上回自己就得手了,还用如此这般?如果重君站在正道这边,两人联手,在场几个魔头也未必不能一齐宰了呢!

都怪重君不好!

日后若敢提自己羞耻之事,两人定要来个生死决斗!

你死我活那种!

当然,以上统统是剑仙情急之下的胡乱埋怨,过后便会抛之脑后,再记不起。

但就算是最羞愤之时,他也没忘记屏去呼息、静谧心音,将时光凝固的自身模仿得惟妙惟肖。拜军师揭秘,他总算明白了魔尊那法宝是怎么一回事,也因此想通,为何师兄的法界能困死那魔头,而自己无论怎样都防不住对方。

法宝就放在他背上,像个普通漏刻计那般竖着,但剑仙不会再冒险去夺。

他用不了那东西,因为他对魔尊,只有无限杀意。

魔尊来到剑仙身旁,盘腿坐下,膝盖触着他手臂与大腿。手指抚剑般抹过剑仙脊背,沿肩胛滑往手肘,再顺着手臂内侧嫩往回划,用指背贴着腋窝往里蹭,翻掌,以掌心覆盖剑仙左胸。

重君立于五步外,军师、极意君皆在近处。

剑仙有把握当场刺伤魔尊,却无信心将人置于死地而不受援救。

他只能继续佯装受制,暗暗催运真气,令心脏收缩幅度减至最轻,几近假死,不让魔尊感知自身心跳。

魔尊的手覆盖于他胸前,掌心抵着乳珠,轻轻揉动。

那小肉果不知什么时候胀了起来,或许一直便保持受刺激的状态,硬挺着,站立了不知多久。眼下乖顺得很,圆滚滚地,在敌方掌心转圈。没一会儿,剑仙就被揉得胸前发痒,空落落地难受。

魔尊一面把玩,一面与极意君搭话,言谈间又被缠着赐了作品出去。

这次是按剑仙回身出剑姿态雕塑的石像。石雕身下孔洞是照原比例凿出的,连被肏开宫口的子宫都做得绝对还原。极意君再三确认,宫室开口恰好能插个剑柄进去,以此为支撑,让剑仙飞身于倒竖的宝剑之上。

他欢喜得连连叫好,直说要把石像如此立在府外驿站,铸碑刻文,让来往俗人魔修都看个真切,共赏仙道界大名鼎鼎的剑仙淫欲风采。

重君听不下去,转身离开。

他坐不住,剑仙更像被拿在火上烤,骨头都羞愤得滋滋作响。

一个不小心,吸气时腹底动了分毫,印章竟在肉腔内倾倒,转上半圈!

玉玺顶端手柄是双凤钮,囫囵个儿比来,有鸭蛋大小。玺身翻转,钮顶倒逼宫颈,自然进不去,玺身便受反推之力,往阴道外面滑!印面猛然前顶,边角拓宽阴道口,眼看就要滑脱出去!

这一翻转,阴道内如何被印面字体挠得翻天覆地,宫颈怎样疼痛,淫口撕得要破裂,对剑仙而言都可略过不提。因为印玺即将破开阴道口,砰然坠地,他再也瞒不住,会被魔尊与极意君捉个正着!

此后如何受辱事小,错失刺杀魔头机会事大!

剑仙情急之下,气运丹田,生生以硬家功夫紧缩阴道口,狠狠朝腹内一吞!

淫口死命封紧,将玉玺强行吞入阴道深处!那双凤玉钮应声顶破宫颈,撞进子宫,剑仙小腹骤然凸出鸭蛋大小的一团硬物来!

剑仙眼前金星乱蹦,再如何绷紧阴部,也不禁被肏得喷出几滴淫液,湿了肉唇。

屋漏偏逢连夜雨,魔尊说好要赐极意君雕像,覆纸在剑仙背脊上,大笔一挥,连题字也唰唰唰地写了。将笔枕回剑仙足趾间,伸手来他蜜穴,夹取魔尊玉玺。

摸得一手湿意,心中生疑,抬掌观看,似是上回用毕忘记拭去印油。

这印泥是军师调制的,蜂蜜混蓖麻油,再加朱磦、艾绒、麝香等物,致密典雅。玺身余油难清这点瑕疵,倒是无伤大雅。

魔尊随意往剑仙屁股上揩了揩,把透明油水抹在臀肉中间,再落指去抠取印玺。

剑仙硬止住阴道口的收缩,让那手指插进紧闭的肉穴,触及玉石。

玉玺已被淫水浸得滑腻,指尖一来,即将其往深处推挤,硬邦邦的双凤玉钮顶着子宫底,先往上滑,再往下,硌着宫壁狠狠刮过!继而猛地推进,如冲着子宫一拳打进去般,把肉囊抻长到极限!

剑仙脑中惨叫翻滚,现实里却纹丝不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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