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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化/时停/异物‖不管魔尊怎么玩都得装时停的剑仙好像亏大了(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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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清醒只在一瞬,剑仙没来得及攻击极意君与魔尊,更不可能趁机回归仙道界。而小淫贼呢,他获知如何离开秘境,再扯谎送走护法元神,心里那叫一个乐。抱着箱笼,真恨不得把剑仙拖出来狠狠亲上两口!

二人回到篝火边。

两条加了料的鱼各插在火堆左右,已烤得熟透,再磨蹭就要焦了。

淫修美滋滋啃起鱼肉,嚼得吧嗒吧嗒响,还劝剑仙弟子赶紧趁热吃,仿佛鱼是他捉的、他烤的一般。

哦,药确实是他亲手投放。

皇子关心着自己动了手脚的烤鱼,看对方吃得毫不生疑,便露出笑容,慢慢撕了鱼肉含入口中,斯文咀嚼。

淫修心中暗爽。

他想的是:等这小子吃了假死药,自己便抢走对方腰间的乾坤袋,把内中法宝都据为己有!他一个将来要当大派宗师的人,怎能连乾坤袋都没呢?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嘿!

小徒儿看他啃得欢,何尝不是同样窃喜?

两人和乐融融吃上几口,当场药性发作,各自倒地不起。

小淫贼是中了眠药,睡得呼呼作响。皇子这边则难受许多,他中的是假死之药,躺倒在地,口不能张,眼不能闭,呼吸浅得他几乎无法维持清醒,视野阵阵晕转。

以为身中剧毒,他一面暗骂那假剑修,一面尽全力运功祛毒。

但假死药连剑仙都能治住,又岂是他这么个修为浅薄的小后生能破?闹得头晕目眩,却催动不了半分气脉。困在躯壳内挣扎片刻,他颓然放弃,任自己趴在火堆旁边一动不动。

只看他与对方谁先恢复正常,谁便能活。

但除他俩之外,这秘境中尚有许多危险,并非昏睡与假死的二人能解。

篝火毕毕剥剥燃了一刻钟,仅余明灭火星。偶有暗烧火线如长蛇般蜿蜒攀爬于枯枝间,转瞬即逝。再过片刻,连轻烟也不剩,火堆已熄灭了。

皇子睁眼侧躺,身躯瘫软如泥。

他感到天光渐渐暗淡,蚊虫之声近在耳畔,不远处草叶窸窸窣窣响动,似是有什么活物接近。

坏了,该不会是凶兽?

若二人明里暗里争斗一番,最后却统统喂了不开智的畜生,何等荒唐可笑!

皇子短短一生所虑甚多,断不愿栽在阴沟,但眼下动弹不得,再多抱负也无用。

他在身上藏了张保命符,即便终究要葬身于此,想必也会死得比那假剑修晚。只可惜,他格外在意的那个箱笼中究竟有何物,恐怕终将成谜。

说来是他多心。

师尊是被重客子前辈接走,又亲自留书出游,不可能沦落到被个无名修士囚禁。何况箱笼中的分明只是一具尸首,受人淫辱毫无反应,若是师尊受锁魂之身躯,吸纳生气后必然复苏……

箱笼里的不是师尊!

他正思绪混乱地安慰自己,却听见风声掠过上方,紧接着,视线中便出现了四只兽足。

来的妖兽形似野狼,生双尾,回首露出三对眼睛,看着格外晕眩。妖兽嗅过皇子的脸,扭头去拱小淫贼,似乎都不满意,再低首闻闻火堆周围,忽然轻吠一声,跳到淫修身侧。

一爪刨翻箱笼,踩着笼身,鼻尖顶开笼盖,长脸探入笼中。

竟是爱吃腐肉的?

小徒儿略松口气。

但见妖兽吭哧吭哧一歇钻,脑袋几乎整个插进笼里,再出来时,咬着包裹尸身的布匹。它嫌在笼子上不能尽得全力,跳将下来,拖着包袱皮往后退,把尸身往外拽。连刨带扯,几个回合下来,笼中人便被它完全拖了出来。

尸体上半身被妖兽连着布头扯到假剑修身后,给那人挡着,看不见,下半截则暴露在皇子视线中。裹布本就破破烂烂了,在拖拽中更是碎裂开来,掉出死者半屈的双腿。或许因为早已身死,那大腿雪白雪白的,如同剑仙的腿一般漂亮。

鬣狗样的妖兽伸出舌头,舔舐尸身大腿,直舔进裹尸布里边,拱出个帐篷形状来。

布匹给撑得裂开,嘶啦一声,露出更多肌肤,甚至包含半个屁股。

或许是被奸杀而亡,臀肉保持死前的模样,紧紧绷着,皮肤印出凶手指痕。看起来真不像女人的臀部,没那么丰满,也并不软糯。

妖兽吻部深入死者双腿之间,急切拱弄,啃得水声响亮。

小徒弟想起先前的情景:假剑修以竹针刺进尸身腹下,运功让针烧得通红。死者腿间热气蒸腾,鲜香四溢,更引得假剑修伸指试尝——仿佛以腹部为鼎,拿子宫与阴道烹饪肉羹一般……

妖兽便是嗅着肉香来的吧?

那鬣狗似的妖兽低头于尸身双腿之间,抵住私处舔咬不停。狭长吻部连连朝着蜜洞内拱,舌头探进深处,抽出时甩得啪啪响。偶尔抬头警惕左右,齿间无血肉,嘴毛倒是给香汤糊得油光水滑,想必是饮尽羹汁才轮到大口啖肉。

皇子惯爱读史,知道野兽食人是怎样惨状。

若从肛口下嘴,少不得把肠胃牵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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