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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停/定身/兽尾/指煎‖烈焰焚身剑仙扑倒重君求欢魔尊蹭吃蹭喝(蛋:煎杀曝尸)(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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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说的是,剑仙再度落入魔尊之手,以自身时光停滞之态遭受羞辱亵玩,被肏弄出难以想象的淫荡姿势,定格于面露痴态那一瞬。

锡重君来访,便见他如此模样。

魔尊窝在垫了兽皮毯子的贵妃椅里,剑仙赤身裸体,侧倚于前者两腿之间,后穴塞着条毛茸茸的雪狼尾巴。那尾巴被从胯下拉到身前,教剑仙双腿夹住、双手捉着。尾尖口交般塞入张开的小嘴中,进进出出,激起吞咽之声。

军师原本立于一旁,戒备地盯着剑仙,见锡重君进来,便示意在场侍从与自己一道回避。

魔尊则单手拢着剑仙的头,宠爱地抚摸那脸庞,向锡重君投来挑衅目光。

后者敛眉。

在他看来,眼前剑仙貌似生动,但却哪里都不对劲。

且不说口鼻无气息流转,双目久睁不眨,听不出心音与脉动——即便是被锁了功体、陷入失神龟息,受魔尊玩弄而不自知;哪怕身死,只剩一具躯壳——云越的仙体香气,自己这蛇妖之身应当能轻易嗅探感知才对。

而现在,他一丝香味也嗅不见。

镇住怒意,锡重君问:“你对云越做了什么?”

“……叫得真亲热。”

魔尊懒洋洋哼一声,捻起狼尾,拔出,掷往庭下。尾巴落地,在木板上咔哒咔哒扭动着,竟是以磁力驱动的小玩意儿。

剑仙依旧保持原样,双手双腿合往身前,呈搂抱状。

下身露出的菊口与淫穴,皆被撑作竹管粗细,大大开启着,没有要合拢的意思。内中媚肉可谓水灵,却半分动静也无,连喷溅的淫液都是凝滞的,由水线支撑,飞停于大腿之间。

“——你!”

锡重君气息下沉,转为吐纳蓄势,手已摁到剑柄上。

魔尊瞧在眼里,不以为意。

他单手握住剑仙脖子,把人拖入怀中,转个身,面对锡重君。另一手去掰剑仙双腿,让那两条大腿朝座下之人张开,连足尖也绷得直直的。

剑仙面颊潮红,双眼失神上翻,心口、小腹、大腿内侧肌肤透着粉意,阴茎也翘得老高,前后穴皆喷出清液,显然正陷入惊人情潮之中。

锡重君看得脸红,匆忙移开视线。

魔尊冷笑。

“都是与剑仙行过房的人,害羞作甚?”

锡重君不肯抬眼,恼怒到:“休得作怪!此剑仙非彼剑仙。原先掳来那位,已由极意君送回仙道界;你眼下冒犯之人,是我府中贵客!即便作为俘虏,也轮不到你来发落——还不速速放人!”

“人,确实是本座亲自去重君营中请来的。”

魔尊回答:“本座并无轻慢之意,一无枷锁,二不下狱。便是交欢时,若他有半个‘不’字,本座亦会停手。但剑仙享受得紧,从未拒绝本座求欢。”

“怎么可能?”

托起剑仙臀部,魔尊抓了悬于小穴内的淫水,提到剑仙头顶,放开手。

凝做固态的水珠落得剑仙满头满脸,哗哗响着,滚得一地都是。

“一切皆因他执着于杀除魔祸。”

面露无奈之色,魔尊抚摸剑仙颈项,道:“此人回魂于本座身下,纵情贪欢,尽显淫荡本色。本座知他心系仙道,放下身段虚与委蛇,只为谋得刺杀本座时机……但你看,这等情动之态,又岂是伪装?”

锡重君愤然:“胡言乱语!将人以邪法禁锢,口不能言,手不能比,只许一面之词颠倒黑白,污人清白!这般行径,算什么魔道之尊?”

他心中想的是:即便剑仙在魔尊身下有所情动,那又如何?

一时淫痒罢了!

但顾及剑仙颜面,还是全然否认的好。万一云越身虽不能动,神志却清醒,在魔尊怀里把两人对话都听得清楚——自己哪怕无心认可半句,只怕都要让他羞愤欲死。

此时必须嘴倔,全盘驳斥。

若能激得魔尊放开剑仙禁锢,则更是意外收获……

刚想到此,便听魔尊傲慢一声“是吗”,把剑仙搂在怀里,说:“本座将人放开片刻,你大可亲眼见证。”

语毕,将那狼尾吸来,插入剑仙后庭,以指尖不动声色地一捻。

——他竟把法器嵌入狼尾根部,掩人耳目。

却见剑仙身体一噤,“呜”地发声,立刻缩紧腹部,双手掐住自己颈项,仰首呛咳出精液!身体顿失重心,朝前栽倒!

“云越!”

锡重君只觉剑仙复活般生动起来,霎时仙风扑面!

见其要倒,他急忙上前接住。

臂间身体滚烫,香汗淋漓,呻吟不断,水润双眸茫然飘忽。方才洒落满身的小圆珠也立刻还原为一滴滴淫液,散发甜腥,四处滚动!

无比诱人!

被剑仙湿润手指抓住时,锡重君口舌干渴,耳中轰隆作响,大脑跟着发懵。

“……云、云越?”

剑仙哪知道那么多?

他前一瞬还被什么东西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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