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煎/拳j扩张/洨浴/木驴游街‖在把剑仙送回去之前总该做点什么爽一爽(2 / 4)
要不是小牛鼻子劝阻,以它做赤蛇大仙时期的脾气,方圆百里都要化作焦炭!
在它耐性告罄之际,调解冲突的人出现了。
——正是灵修派掌门,剑仙的师兄!
“啊!”
赤蛇这才记起要告知剑仙:“本大士遇见你家掌门了。”
“师兄?”
“嗯,他说魔尊在他手上,叫我拿你去赎。”赤蛇满不在乎地哼哼,“谁理他!”
且不说它赤蛇当时还没找到云越,即便找到了,又凭什么要拿云越换魔尊?魔尊可以生蛋吗?魔尊闻起来香吗干起来爽吗?
……话说回来,魔尊谁啊?
它压根没见过嘛!
与它无关!
赤蛇理直气壮,剑仙则愣住了。
——魔尊已被师兄擒获?
不好!
几乎同时,有人在他耳边说:“开炉吉日近在眼前,若魔尊当真被仙道炼化,这回又会炼出何物来呢?”
是极意君的声音!
剑仙回头,不见说话之人,这才猜到是远在魔道界那躯体所感。
数步外,焚元君叹气:“唉,真不省心。”
极意君继续笑:“索性就当仙道之人没穿过剑阵封印,也未曾投来箭书——大伙儿皆不知情呗!嗐,若非重君一头撞进剑阵,谁知那玩意儿竟早就失了神通?这下倒好,两头之人,皆是蠢蠢欲动。要么,就高呼‘为尊上偿命来’,杀过去呗?”
“休要胡闹。这两千兵士予你差遣,切记,你这一趟,要换得尊上平安回来,不许在仙道界玩耍,更不准捉仙道中人做玩意儿!”
对极意君的性子,焚元君似是了解得很。
“哎呀,人家晓得,真啰嗦。”
极意君应了声,将酒水就口,抿上一抿,再顺便把怀里的剑仙也捞起,灌进半碟烈酒。
哐当。
他砸了碟子,扬声欢叫:“出发!统统给本座上船!”
竟是放了宝船,冲撞剑阵。
霎时间,只听得金器碰撞,干戈铮然,船外如有千人挥刀相砍,劈得宝船吱呀作响,却在极意君护佑下,始终不见损毁。
剑仙侧耳听着,暗数来袭宝剑数目,心中越发慌乱。
——不对,剑阵威力大减,甚至不如原本的万分之一!
究竟发生何事?
他内息紊乱,引赤蛇担忧。
“是本大士行得太疾,令云越不适吗?”它出声问。
剑仙摇头:“你再快些,要出事了。”
“好嘞!”
剑阵内。
剑仙躯体被极意君抱上甲板,置于柔软之物中间。剑仙嗅见身侧花香萦绕,料自个儿是被放在了花床上。
“你,过来。”
极意君唤了谁上前。
对方靠近,迟疑地陪着笑:“意君大人,这万分要紧之事,为何带上小的?”
竟是小淫贼。
极意君问:“你知晓这趟要办何事?”
“来时路上,听得丁点风声。”
“知情也好。”极意君笑笑,伸手抚摸剑仙脸颊,“我啊,就是个俗人,受不得威逼。要老老实实顺那恶人的意,我是万般不愿的。喏,大剑仙就放在此处,离宝船驶出剑阵,至少尚余一炷香时候。”
小淫贼倒抽一口冷气:“意君大人的意思是……”
极意君沉默数息。
突然,他噗嗤笑出声:“瞧你脸色,想到哪儿去了?魔尊自然要救,我左右不过是难咽下那口气罢了。”
他随手将剑仙衣带挑开,对小淫贼说:“来,当着众将士的面,将大剑仙装饰一番,如何?”
年轻人咽了口唾沫。
“随你如何打扮,要让那帮正道中人一眼便能看出——剑仙在魔道界过得有多快活!”
无耻!
剑仙大怒。
被极意君与小魔修淫玩过那么多回,他自然听得懂这魔头的意思!
“或许最后一回了,我也算是遂你心愿啊。”
极意君说着,笑吟吟将长袖一拂。
剑仙那具躯壳,原本就只裹了件单薄外罩。此时被掀开半面,露出赤裸白肉来。
与在人道界那身子同样,这几日,它亦是受尽凌虐,此时柔嫩处肿胀未褪,大腿根内侧还贴着指痕,可怜得很。
小淫贼不太敢动。
他向来相信自身预感,也因此避过数次大难,此时感到背心恶寒,已觉不妙。但,极意君的意思,他怎能违背?
“……谢意君大人成全!”
私底下忐忑难安,面上却还得做出大喜过望之态,小魔修爬上花床,如上刀山。
剑仙毫无知觉地仰躺着,腿间闭合不拢,被藤兽吸得内外熟透的小穴半张。这情景,本是小淫贼爱极的模样,若在平日,他早就淫痒难忍,少不得将手指插进去,勾搭骚水出来品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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