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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自缚赤裸爬行被徒弟洗脑日哭兽J(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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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说到,秽心丹药效到极致时,剑仙虽已醒来,却仍像在梦中,所见所感,皆是随心所想的幻觉。在他意识中,自己醉酒放荡勾引小徒儿,又被师兄撞见,一番责罚,丑态尽显,此时前后都塞着东西,却得像母狗一般赤身裸体爬下山去。

刚被肏了顿狠的,剑仙脑内浑浑噩噩。

他曲起手足,用肘尖与膝盖承受体重,下了几级石阶。

虽然关节刺痛,偶尔还会硌着麻穴,但自觉并非不能忍受,身后那阵阵骚动反倒难熬得多,就好像仍然在与师兄交媾一般。

不、不对,是拂尘。

拂尘应当不会自个儿抽插,只要夹紧它,莫让它滑脱出去即可。

想到这里,剑仙只觉身体一阵轻松,捅在他阴道内的粗物骤然消失。本被撑得圆张的穴口一时未能收拢复原,竟隐隐感到空虚。

臀肉收紧,夹住的是拂尘栗子大小的柄头。

它本被师兄盘得光滑,再受淫水饱浸,跟着师兄的抽插在肠道中挪移。此时师兄不在,它尾部的几束白麈勾缠在剑仙大腿上,湿漉漉地牵着尘柄,将之悄没声息地往外拖。拂尘已几近脱出后庭,只剩柄首卡在菊口而已。

剑仙急忙提臀,想把这拂尘柄头吞回体内,谁料肉穴一蠕动,柄头最粗处恰好越过穴口最窄那一环。此时再收缩穴口便是适得其反,将剩余的小半个圆球给直接排挤出去了!

不能掉!

在剑仙认知之中,他现在得学着像狗一样行动,不能使用十指。若拂尘自后庭滑脱,他恐怕要叼着满是淫水的尘柄,找石缝冲天倒插,对准柄头,自己举臀坐上去,再用菊口咬紧那拂尘,将之拔出……

光是想想,他的后庭就一阵钝痛,腰也软得挺不直。

他急忙翘起屁股,竭力用股缝挽留那拂尘,再以足跟抵住长柄尾部,试图把那顽皮的拂尘吞将回去。

此法可行,柱头被顶回菊穴。

剑仙勾弄双足,调整角度,深深地吸了口气,预备放松后穴,让拂尘慢慢插进来。

谁料扭动之下,他膝盖底端经脉被石头硌中,狠狠一碾。酸麻且不论,那腿筋自有其反应,不以人意识为转移,受到袭击,自个儿就蹬了出去!

“哇啊!”

这下可好,剑仙身子一歪,险些翻倒。

抵着拂尘尾部的足跟少了半边,另一侧为了保持平衡,也下意识地往腹下缩,使他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于是拂尘就以那刁钻角度,斜着,捅回后穴之中!

剑仙只觉硬物猛然自后穴刺入,捣着肠道往旁侧顶去,急忙顺着方向倾身,翻倒在石阶上。

即便反应快捷如他,仍是狠狠地吃了一记,腹内痛得像遭人全力猛击,冷汗直冒。再以足跟去试探,拂尘竟一口气插了半尺进来,若非避让及时,怕是已被捅破肠子……

如此危险,哪里有趣?

剑仙迷迷糊糊地垂首。

他不耽情欲,从未起过寻求刺激的念头。只是方才被徒弟干得说胡话,讲了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出格情趣——师兄怎么可以逼着他当真做一遍?

剑仙想得委屈,不肯再往下挪一阶,运起本门传音心法,悄悄向师兄讨饶。

这一切本是幻觉,是秽心丹破坏剑仙心境而形成的淫欲幻境,自然不能让他如愿。

剑仙想着让师兄放过自己,必要时可以严词指责对方一番,但他被药物扭曲了意识,竟不知如何平常地表达意愿,只懂得撒娇示弱,邀师兄怜爱。

而在幻觉之外,他正趴在小徒弟身下,犬类交媾般后入。

一刻钟前,为配合秽心丹效用,徒儿与他激烈交欢。剑仙一开始是半睡半醒的,绵软了身体任由徒弟摆布。做到中途,不知是药效或者情欲炽盛,他配合起奸淫自己的人,扭着臀,将插进身体的阳具引到痒处,又抬腿夹住对方的腰,催促那肉棒更往深里去。

他那儿浅,早被肏通宫口,宫颈取代阴道承欢,紧紧咬住徒儿的阴茎,被反复抽插磨砺。

粗大肉物捣进娇嫩紧致的宫室中,一杵杵,舂得汁水四溢。

若剑仙清醒,早就痛得揍人了,当时却被干得满口胡言,泄身一回又一回。

待被逼着屈认自己千年来情欲难解,用房内桌椅抵磨私处、甚至将师兄的拂尘也插进去时,他正茫然地跪在床上,被徒儿反扣双臂拉起上身,从后方一枪刺进宫底。

“嗯啊!”

他给顶得身体往前一送,又遭扯回原位。

腹中生痛,是徒儿听了他骚浪言语,阳根又胀大一圈,将他宫颈撑得即将撕裂。

徒弟将师尊顶到极限,自己也被夹得险些失守。

他挺腰,保持深插之势不退,紧咬牙根,好容易才强行按捺住精关。

以指节勾剑仙下巴,他迫使后者将脸转过来:“此等下贱行径,师尊是否早在心中模拟多次?为何偏要用师伯的拂尘?”

剑仙似是没能听清他的声音,又好像无意中入了耳,呻吟间,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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