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沉眠徒儿侍奉开宫门恣意耕耘灌溉播种(2 / 3)
入夜,徒儿睡足醒来,竟见师尊已将药棒消磨大半!
尤其捅在蜜壶中的那根,本有拇指与中指圈起来那样粗大,现在抽出一看,只剩幺指般粗细。原本没插进宫颈,单在子宫口处抵着,眼下却已进去半寸多,前头这段被吃得仅仅残余一个小尖角了!
那白嫩的大腿内侧,糊满混着药汁的淫液,泥泞一片!
小徒儿失笑:“哈,看来不需佳丽三千,只师尊一人,便能将徒儿磨成绣花针。”
剑仙梦中不知正经历何事,双颊绯红,眼角淌下情不自禁的清液,倒像听见徒儿调戏,感到羞愧一般。
小徒儿舔去这串泪珠:“是弟子无礼,不该取笑师尊。”
他将师尊翻了个身,让其趴着,双腿分开,把后穴中溶化小半的药棒也拔了出来,换上一根新的。
药棒抽插数次,剑仙两腿直打颤,菊口却又饥渴地朝徒儿张大,含着那棒子不断往里吞。阴户也寂寞翕张,吐出淫水,手指一去便吮住不放。
小徒儿玩弄片刻,这才齐根捅入,插得师尊抽泣般呻吟。
这秽心丹当真厉害。
尚未到药效最盛时,已教自律甚严的剑仙淫得丢盔卸甲,等药性大作,还不将人活生生搞疯搞死?
皇子令人送上热水暖帕,替师尊擦拭腿间淫物,即使知道对方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手上动作也轻柔无比。
“师尊,您这春水泛滥,是梦见了谁,与谁放浪交欢?”
他小声猜测:“让您甘心雌伏的,是掌门师伯,还是那个赠剑的前辈?或者您正梦见受人强迫,被我那当魔尊的师兄撕了衣物,绑着奸淫?”
都不是。
剑仙正梦见自己沉在泥潭底下,被一群小藤蔓兽当做乐园,五官与身下各个孔洞钻满触肢,抽插个不停。
而他远在魔道界的身体,则切切实实地承受着幼兽的索取,给捣得体液乱喷,泄了又泄。
剑仙耳中,触须抽插得巨响轰隆,听不见徒儿声音。
因此,他才侥幸错失徒儿话语中的讯息,没有瞬间联想师兄、重君、魔尊,不至于将淫梦发展到被触手与三人同上的境地。
要不然,等他醒来,意识到自己竟做了这般秽乱下贱的淫梦,污蔑师兄与重君品格,只怕要立刻闭关五百年不肯见人了!
那厢小徒儿也才记起这茬。
“啊,秽心丹一念淫起,我不应提及旁人,叫师尊白白梦见给那人淫玩。”
他亡羊补牢,抱起剑仙,在其耳畔轻语:“师尊,与您交欢的是弟子我。伺候得你如此快活的,自然也是弟子我。”
剑仙呜咽,应答一般颤抖不已。
此时他听见的,却是极意君绘声绘色的夸耀,描述被藤蔓兽肏起来能有多享受、多痛快。
剑仙更想知道,极意君此人,究竟有多丧心病狂!
他无法自控,被卷入极意君的叙述中。藤蔓兽疯狂掠夺,将他从下到上彻底贯通,他舌头被喉中伸出的藤条压着,吐在口腔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
人,已被串通后穴与喉口的藤蔓挑起,高高扬在空中!
“呃……嗯啊!”
龟息之术遭肏破,挺着被撑大的肚子,他感到身体在藤蔓上前后滑动,肠内的藤条快速抽插。
藤蔓生有疙瘩,粗大的硬物通过菊口,撑开肠道沿路往上钻,最后卡在幽门处。大量泥水被挤得喷出他的口鼻!
他双腿甩动个不停,夹在腿间的藤条将之缠住,又把人倒吊起来,鲜红口器钻进他阴户肏干。
“嗯……”
剑仙在床上低声喘息。
双腿大张,腿弯架在徒儿肘上,阴处已被阳物干得洞开。鲜红媚肉紧紧绞住对方,被一下下榨汁般夯实,淫水喷溅得到处都是。
他身体随着抽插耸动,乳头立得老高,被徒儿手指摁得反凹下去,划圈揉动。
头垂到旁侧,嘴里含着的那粗大药棒又教调皮的手指抽出,指头入内,捉住舌头拉得吐在唇外,再捅进药棒,压住舌根,让师尊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捏住鼻翼时,呼吸一时停止,阴道收缩,整个人轻微挣扎,如同惊醒一般。
但这药效强得很,如何能醒。
敏感至极的身子吃不消玩弄,剑仙当即绝顶,正梦着被藤蔓兽肏得失神,魂飞天外。
徒儿好好地睡了一觉,此时兵强马壮,正要冲杀个尽兴。
剑仙泄身,他静止不动,感受那媚肉的愉悦,被泉水浇遍伞头,心中成就感满溢。
真想早日将师尊驯服,不靠药物,全程由自己主导。
他定要独力带师尊登上极境,将师尊多年的宠溺爱护百倍回报!
“呜呜……”
睡梦中,剑仙呻吟不断,似抽泣,似欣喜。
就着相连的姿势,徒儿将他抱起,叼住露在他口中的药棒,缓缓往外扯。同时手摸到身后,抵住后穴中湿漉漉的棒子,朝深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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