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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流觞初夜秀长枪破宫门即席煎炒吃肉(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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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挨肏,不会对人说出他那小九九心思。

谁知极意君任性胡闹,非但抢去主导权,更把他赶了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他心中忐忑,听闻外边交锋声停止,是魔尊与锡重君打完了。

众宾客谈笑着重新回席。

魔道界善战者多,看了一场惊世之争,各宗门强者神色都格外亢奋,但又不能立刻再开一局自行上阵,憋着股熊熊邪火无处发泄。

有些粗鄙的,免不了揉着胯下,嘴里不干不净。

更有浪性的,从自个儿随行仆从里唤出脔客,或是摁入桌下,享受其口舌服侍,或是抱在怀里,当众肏干,以泄欲火。

魔尊服发未乱,面上也已抹了轻红,眼中精光锐意似火。

众人回到席间,这曲水流觞之宴复又开启。一道道菜肴摆在木制小船上,顺水漂出。若有想取用的,示意宫人以竿截住对应菜船即可。

但在场数百名门大家,等待的并不是这些小菜。

丝竹声起,一架竹筏沿蜿蜒水路漂来,众人瞧见,纷纷停箸观赏,轻声私下议论。

那竹筏上铺着几层竹席,席面撒了细碎花瓣,剑仙躺在花瓣之间。

他上半身道袍穿得整齐,下半身却光裸,身体侧卧,曲着腰腹,双腿收拢。上边那条腿向胸口收得狠些,下边那条腿则稍微低一点,两条腿彼此勾缠,大腿间夹着道袍下摆,故意将后摆卷在身体下面,露出菊穴和私处。

他压在下边的那只手,伸入自己双腿间,被大腿紧紧地夹着。

手指从腿根处探出来,捂在花穴上,又因尚未挡严实,指缝间露出些美景,连那小小的淫口都能隐约看见。

每根指头都是湿的,淫水潺潺而出,从指缝里一股股往外,流得席面上一滩水渍。一对白嫩的足随意叠着,足趾上挂了男人的精液。

坐在他屁股这面的宾客大饱眼福,想呼宫人停住筏子,却遭到拒绝。众人只能直着眼,看那木筏慢慢漂过自己跟前。

席位在剑仙头脸那一侧的,其实艳福也不浅。

在他们视野中,剑仙曲着一只手,手掌落在他脸侧,指尖和手心上挂着男人的精液。剑仙美目半闭,双颊潮红,小嘴微张,香舌垂在唇间,离自己指尖不到半寸,似是正在舔吃手中的男精。看那迷蒙失神的眼神,可想而知他吃得多么满足!

众宾客只觉胯下一硬,有正插在门人口中的,直截便泄了。

这上菜,正是把剑仙摆成一面自渎、一面贪吃男精的淫荡模样,比起大张着腿向人展示花穴,岂不更为香艳色情许多?想到他如此饥渴,还是个处子,就更为诱人!

便有客人精虫上脑,夺了宫人的竹竿,自个儿止住竹筏去势。

旁侧同席之人笑他:“白天你可没在剑仙跟前留信啊!”

那人面红耳赤:“早摆成这般骚态,小老儿便把门派地契压上也行!”众人劝说间,终究还是放行。

剑仙已经把这辈子能出口的所有脏话都用过了。

他真没想到,极意君能将他整成这样。

他现在动弹不得,子宫却被那半溶的药丸烧得钻心地痒,真恨不能动动手指,当众抠挖自己的阴道,把指头伸进子宫里用力抓挠止痒!

难怪极意君说,那淫药能让处子主动掰开小穴套在驴屌上,还一边浪叫一边自己动!

剑仙朦胧视野中,一张张或陌生或见过一两回的脸,陆续漂过,目光猥亵。他不介意是谁,只要能被人拖下竹筏,摁住止痒,就可以了。

但这些人都只能吞着口水,眼睁睁地,看剑仙从他们面前漂走。

他们唯有幻想自己是剑仙那几根手指,被淫水淋得湿漉漉地,随时可以钻进小穴,肏得剑仙夹紧双腿浪叫连连。

剑仙沿上席一路漂下,让在场数百人饱过眼福,吊足了胃口,这才在末席尾部的水渠中停步。

侍从将他连席一并移到案上,抬着案桌,进献到主座。

剑仙感觉自己被放了下来,因他是侧卧着,从他的视线中只能看见坐在魔尊一侧的两个人。

一个是焚元君,这魔头术法厉害,多次与掌门师兄交手,双方都没讨到过好处。

他正撑着脸颊,随意扫视剑仙身体,视线从烧红的脸,移动到裸露的双足。然后,他打了个呵欠,低头吃菜。

焚元君侧前方,更上一席,坐的是锡重君。

剑仙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他视线没有聚于锡重君这边,只能借着余光,模模糊糊地探看。

那人坐得比千年前更挺拔,脸上带着伤,身上绑着金色细锁,应当是魔尊的法宝。魔尊是器修出身,最为拿手的,便是各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宝物。重君方才与他打,被暗算的可能性极大。

剑仙看不清锡重君的表情,也捕捉不到对方细微动作,仍不死心地反复打量。

但他又很是庆幸,不用看清对方脸上神色。

毕竟剑仙现在正做着夹腿自渎、舔舐男精的姿势,若连那人也不能谅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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