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晋王行奸男妃无奈习媚术(3 / 3)
蓝霁珩喜得笑道,“宝贝儿也得了趣了。这才有趣。方才这势有个名目,唤作坐莲。好虽好,却还不大合父皇脾胃。”说着将自家阳具自晏林昭穴中“啵”的抽了出来。拍他臀道:“晏贵人承主恩,跪起来罢。”
晏林昭不解其意,依言跪在榻间。蓝霁珩自后面搂住他腰,突然将他压折下去,笑道:“这唤作马趴,也有叫狗伏的。晏贵人瞧瞧,自家的姿势,象只小母狗儿么?”
晏林昭大骇,羞辱得又想要挣扎,却被蓝霁珩按住,一下便贯穿了花穴。他惊叫喘息,下腹酸涨,顿时塌了腰身,便似故意将双臀翘起送出一般,更是羞耻难言,不禁声带呜咽。蓝霁珩一顿狠捣猛插,又附下亲吻怀中美人的颈项耳垂,扳过脸来,嘴对嘴安慰他道:“操便操摆,操晏贵人的洞也是操,操母狗的洞也是操。不过你生的比母狗好看罢了,父皇未必不喜欢操母狗呢。他挺腰一跨,便骑在你身上了,更是雄风大震。你象母狗那般摇臀摆动,他最欢喜不过呢。”说着,挺腰撞弄晏林昭被操得软熟红肿的柔穴,笑道,“我也欢喜。天下没一个男人不欢喜。”
晏林昭呻吟不绝,欲待不听他说的下流话,却又被男人自后箍住,动弹不得,更捂不住耳朵。只听得心乱如麻,忽闻最后一句,忽然心动,忖道“没一个男人不欢喜……那霄哥哥呢?”想着,便任着蓝霁珩在后冲撞,尽自娇喘咿呀,下身精水淋漓,也得了趣儿。
蓝霁昭搂着他,一面抽插猛干娇躯,一面又问道:“父皇可曾让你口侍过?”
晏林昭虽然素性天真,但是这几日经曹凝教导,已懂了些许媚术名称。一听之下,便即摇头。他被蓝霁珩操弄得久了,早失了魂,没了方才的羞耻之心。蓝霁珩笑道:“父皇老了,怕败兴太早,已不敢要宫人口侍。今儿哥哥肏得你后面快活,也来不及教你这个。不过你的舌儿不灵活,父皇不欢喜,却不好。” 说着,取过搭在榻上的那件外袍,自里面摸出一个锦袋,取出一条金链来。晏林昭见那链上套着三个大小不一的环儿,不禁好奇。蓝霁珩道,“这玉环乃是昆山香玉,含在口中,自然便生香津。”说着,套在晏林昭颈上,令他张口含了。又笑道,“平日里多用舌尖套弄,解环套环,练得熟了。自然口舌灵动。含住男子龙根,便能戏得他们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两人交缠许久,蓝霁珩终于弄得够了,粗喘一声,在晏林昭体内射了出来。晏林昭含着玉环,满口呜咽,也精疲力竭,身下疼痛酸麻,无力地倚在他的怀中。
蓝霁珩知道已经收服了他,便搂着他身子,道:“还有许多未教,一时也来不及了。哥哥下次再来罢。不过……”他在晏林昭鬓发上亲了亲,又取出一样银亮亮的东西,道,“这样宝贝,才是今儿最要紧的呢。”
晏林昭被蓝霁珩弄得身酥体软,连目色都有些模糊了。迷茫瞧去,便那物银光闪烁,又是一条链子,上端一个圆环,下端却是三个银丝编成,拇指大小的小笼子。细看一看,忽见一只颜色狰狞,生着触角的虫子攀在笼内梁上,正威胁地向自己晃着触须。他含着玉环,呜咽尖叫一声,不由自主地便躲进蓝霁珩怀里。
蓝霁珩笑道:“晏贵人莫怕。不过是几只小虫儿罢了。此物生在南诏,唤作‘怒花蝽’,最是有趣不过。它生在花蕊之中,专以蜜水为生。吸了蜜后却也知恩图报,尾上,足上,角上都能生出媚液来,将心子浸软,又刮搔得柔嫩紧缩。而这些虫儿又经南诏秘术炮制,自女体内孵化出来,生来便会吸淫水,爬搔花穴,令花穴层层叠叠,媚肉无穷。将这些虫儿养在体内,将来侍候男根,最是销魂不过了。”
晏林昭听得全身发抖,全不敢瞧那淫虫一眼。蓝霁珩也不勉强,只将那个锦袋留下,在他脸上亲了数亲,道:“让任青来替你收拾罢。”说着穿衣起床,重又遮住面容,悄然掀帐而去。
晏林昭赤身仰在床头,满身淫乱,口含玉环,一时筋骨酥麻,动弹不得。心知自己如今已经沉沦至无边地狱,不禁悄悄流下泪来。听得那三只怒花蝽在身边不停地爬搔转侧,细细有声,不禁毛骨悚然。正想支起身来叫唤任春,忽见床边珠帷一动,一个人影悄悄地闪了进来。
鸾榻之侧,红烛摇摇,照出了一张年轻英挺的容颜。正是弘泰帝第七子,晏林昭魂牵梦萦,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的爱人,蓝霄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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