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娇花软穴初承恩皇帝操弄美人腹皮(2 / 2)
子。”
晏林昭只得取过内监放在榻上的趣盒,打开盒盖,瞧着里间全是奇形怪状的淫具。他不敢多瞧,拈起银托,颤着手便要为皇帝戴在阳根之上。刚刚碰到那热烫阳茎,皇帝揉捏他双股的粗糙手掌便在臀上狠狠一击,打得作响,怒道:“蠢东西!”
晏林昭被打得又痛又羞耻,这才想起曹凝另有教导。只得将冰冷的银托放在腹上暖热。皇帝有些不耐烦,一手捏住他抽出银针的左乳摸捏。晏林昭毫无办法,只能又忍耻抚胸,挤住双乳,忍乳尖疼痛,将银托插进乳间细沟,上下搓弄,一时弄得热了,便为皇帝小心地套在阳物之上。
皇帝这才满意,道:“初次承恩,不解风情,倒也可爱。”晏林昭又在趣盒暖壶之中,斟出春酒,服侍皇帝饮用。皇帝搂着他抿了两口,便摇头不喝。凑过嘴来,道:“美人用嘴儿来斟酒罢。”
晏林昭只得听话自饮一口,哺给皇帝。皇帝老朽,口中一股腐臭气息,偏偏吮尽檀口中酒后,又弄他舌尖,深吻狠嘬,不肯放开。晏林昭菱唇半张,银丝淌落,胸腹间灌足了老皇的腐臭浊气,又不敢作呕,直是羞愤欲死。忽地想起了日间在蓝霄峥怀中,年轻男子的气息如此的温柔,不禁悲从中来。
正无措间,老皇帝已经粗暴地吻着他,压倒在龙床之上。皇帝不扯他遮体轻纱,只半撩起来,启开两根纤长大腿,腰下银托子挺着粗糙阳物,磨着晏林昭私处的那一片封穴花膜。那膜本是凝结在穴间嫩肉之上,一碰之下,软肉颤痛,涩麻酸痒,一齐涌上。晏林昭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修修双足在皇帝身下蹬动不已。皇帝更得了趣儿,举起阳物,一寸寸地破膜而入。柔嫩花穴随膜而裂,晏林昭只觉得下体剧痛,直上脊柱,肠中更是一片烧灼。苍老粗糙的阳物撞击嫩穴幽谷,坚硬金属碾败花蕊,他不敢高声,只得纤手乱抓,在锦褥上抓出一大片皱痕。
老皇帝在晏林昭身上来来去去,玩弄了他一回。见身下美人初度承恩,秘处破出血来,正是欢娱之时。偏是美人娇弱,气息微微,不免败兴。便就着阳具杵在晏林昭湿润花穴之内的动作,支起身来,垂头瞧着他道:“就这么些手段?晏贵人刚破了身子,便不肯侍候朕了?”口吻之中,已经将晏林昭当作了自己的嫔妃。
晏林昭听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颤悠悠张开双臂揽住皇帝皮肤皱缩的脖颈,自以为已是亲热。不料皇帝哼了一声,将他一把搂将起来。晏林昭惊呼声中,已被皇帝持着双足,缠在腰间,扶着他的腰肢令道:“腰儿动一动。”
晏林昭已心中欲死,皇帝怎么说便怎么做,果然听话地扭摆起腰肢。皇帝阳具深插在他的肚腹之内,两人下体紧紧相连。他纤腰款摆,两人私处相磨,淌出淡粉色的水泽,温软腹皮一下一下地扭弄皇帝阳物,性欲顿时勃发。他摆得几下,便腰酸腿软,呻吟不绝。老皇帝却呵呵大笑,大得趣味,便亲手将他的玉茎金针拨了出来。晏林昭尖叫一声,顿时泄在了皇帝腹上。他羞得不堪,老皇帝却不着意,只搂头亲嘴儿,又道:“乖孩子,叫几句浪浪的来听听。”
晏林昭身子绵软,双足搭在老皇腰后,被皇帝耸动深肏,顶得腰肢都麻木了。听得吩咐,羞道:“臣……臣妾不……”乳头一疼,又被皇帝拧了一下,便不敢说“不会”招惹皇帝性子,只得偎着老皇干硬胸膛,软声语道:“皇上深恩,臣妾……消受不得……”却是自他与蓝霄峥共瞧的话本上学来的。
皇帝自不满意,搂着他一面抽弄,一面问道:“朕的深恩,深在何处?”说着迫他低头,与他共赏那纤腰细细,下体交合之态。晏林昭一瞧之下,便见自己的嫩穴大张,与皇帝粗糙阳物嵌合一处,水色嫣红中夹着干枯焦黑,极是淫荡放浪。又见烛影珠光映照之下,自己薄薄腹皮上竟有肠痕涌动,仿佛有活物藏在其间,自是皇帝阳具之功。晏林昭从未见过等奇诡情景,一看之下,差点儿晕了过去。下意识地惊惧道:“我……我的身子……好脏啊……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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