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笼放置 鞭打走绳失禁 三角木马(2 / 3)
,但顾衾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他从地上站起来,春药带来的灼热还没有缓解,赤足站在地上,冰热交加,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啪。”
姜照惜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根鞭子,这是真正的凶器,柔韧和力度都是一等一,不好的时候可以直接削去一大块皮肤,当然,姜照惜现在没有直接处死顾衾的意思,那么这个凶器也只能大材小用,咬出一道口子而已。
屁股上挨了这么重一下,先是鼓起来变成青紫,这样子仍然不够,紧绷的皮肤直接破裂,丝丝鲜血渗出,把一道血痕染成一片。
“快点。”
顾衾疼得站都站不稳,也没有办法反抗,只好朝绳子跑去,短短几步路,他到绳子下的时候额头一层薄汗,看着到自己腰部高的绳子,顾衾闭眼,咬牙抬腰,把自己压上去。
绳子高度是设定好的,尽力压下去刚好脚尖触地,稍微放松整个人都会被绳子弹起,粗糙的绳子挤压阴蒂和两个小穴,把可怜的阴蒂压成扁扁小片,阴唇也不好受,由于力度问题,阴唇紧紧包裹麻绳,粗糙的绳体刺激两片肥美小贝,是真正的酷刑。
多日服用媚药,下体遭受这种淫刑,本来应该痛苦,居然开始流泪,打湿的麻绳更加沉重,贝肉不好包裹,又忍不住死命吸吮,麻绳自然刺的更深。
还没有走动已经这样,顾衾更加恐惧,但屁股上的疼痛提醒他,他别无选择。
迈出第一步,顾衾惊叫一声,无论如何不愿意继续前行,贝肉被摩擦的生疼,两个小穴也被一激开始流水,屁股上的伤口被绳子滑过,一下子就让人失了力气,最可怕的是阴蒂依然肿胀,顾衾头皮发麻,感觉什么也不能让自己走了。
“啪、啪、啪。”
回答他的是三下鞭子,全部落在屁股上,于是第一道血痕下面整整齐齐又多出来三道,撕裂的疼痛使顾衾不自觉朝前踉跄两步,见他这样,姜照惜冷笑一声,又一次挥动鞭子。
疼,真的好疼,顾衾全心只有一个年头,就是躲避可怕的鞭子,相比较之下,走绳这点疼痛不值得一提,他仿佛是一只疲惫懒惰的小马驹,被主人挥动鞭子逼迫驰骋,可人不是马,他身下也不是平路,于是整个下体迅速肿胀,一阵阵电流似的快感与痛觉一起传进大脑,顾衾腿一软,淅淅沥沥的水声而下,才发现自己失禁了。
这回背后的鞭子再毒辣,他也没有前行一步,顾衾茫然地看向自己下体,透明的尿液在地上汇聚成一摊,正是极大的讽刺。
那些液体中间突然多了一滴红,原来是屁股上的伤口掉落的,现在的屁股已经没法用好看来形容,而要用惨烈,最顶上的一层皮被打掉七七八八,余下也是深紫发黑,整整肿了四个屁股那么大,和纤细的身材放在一块,实在可笑,顾衾茫然的抬头看了一眼姜照惜,又低头凝视已经变成微红的液体,疼痛,羞耻,悲哀,他嘴里泛苦,喉咙动了动,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倒了。
姜照惜身体比大脑还快,连忙伸手去接,近乎小心翼翼地把顾衾从绳子上放下来,他抱住沉甸甸的顾衾,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温热的液体流在手上,把手也染红了,姜照惜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正不知道如何是好,顾衾长睫微动,睁开眼,居然是醒了。
顾衾似乎还在惊讶自己是什么状况,挣扎起来,姜照惜顺势把他放下,装作刚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拿起疗伤器示意顾衾过来疗伤。
以帝国现在的医疗水平,这种皮肉伤治好只需要一秒,但姜照惜没有调节无痛模式,反而延长了治疗时间到三十秒,把治疗仪贴在顾衾屁股上,机器发动,机体开始修复,顾衾“呃啊”一声,感觉比刚刚鞭子还狠。
细胞修复的时候可不管人体疼不疼,虽然放缓修复速度后不会痛到毙命,但依然足够顾衾恨不得立马死去,姜照惜死死抓住他,在顾衾耳边极低地说:“这都是你该受的。”
但这话他其实是要对自己说,现在的顾衾哪还听得到姜照惜在说什么,只知道不住挣扎,等治疗到下体的伤口,顾衾的嚎叫已经变得尖利,敏感的地方痛到深处,五脏六腑都开始搅动,什么都不重要了。
姜照惜扔掉治疗仪,看着白白嫩嫩的屁股,心里起火,重重两巴掌抽上去。
他拿出一根针,示意顾衾抱住膝弯坐在桌子上岔腿,顾衾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动都不动,抗拒这根即将刺入下体的银针。
“乖一点,”姜照惜威胁他。
顾衾只是摇头,浑身抖得厉害,已经说不出话,姜照惜把针摔到地上,怒极反笑:“本来想着刺针后就让你缓缓,现在看来你还是很有精力。”
靠近墙角的地面塌陷,一个奇怪的三角形状升起,竖面长方,横面等腰三角,上脊是一条锋利的直线,这不是淫具,而是真正的刑具。
“自己坐上去做一晚上,或者我把你抱上去,两脚各捆一沙袋一晚上。”
这温柔的声音带来一个新的地狱,顾衾眨巴眨巴眼睛,缓缓的,木偶一样走了过去。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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