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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友人用玉笛奸穴口交被两人同时进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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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到了,他现在这幅模样,你根本没办法带走他。”林沉锋冷哼一声,重音道:“这蛊毒孟浪,到时候他求着别人肏,你还能阻止得了?”

? 谢慕笑道:“呵,那他是求着你要给你用嘴了?”

? 林沉锋皱眉,却无话反驳——这确实是他诱哄着花黎做的,但他就是万分看不上谢慕事情做遍还故作君子端方的姿态。

? 分明对方与自己心思一般,却只因会惺惺作态而得到花黎另眼相待。明明三人结识时间相差无几,可一旦他与谢慕起了矛盾冲突,花黎纵使不直言明说,在劝解时也会隐隐偏向谢慕那方,令他万分气闷。于是在一次争执后放下狠话说再不相见,负气离开。

? 如今一想,这分明是称了谢慕的心意。

? 想到此处林沉锋又暗自咬牙,将花黎搂得更紧,低头惩戒似地在青年泛红的耳侧咬下一口,趁着对方呼痛时又低声在他耳边似真似假的抱怨:

? “前辈好过分啊,难道舒服过了就想走了?”林沉锋年轻尚且气盛,几年光阴也未磨不去他眉眼间那派少年意气,此时故作可怜,也颇能迷惑人心。

? 花黎还沉浸在未曾感受过的快感中难以自拔,迟钝的思维根本供不起复杂的思考。加上他也一向因为林沉锋年纪较小便对对方多有纵容,如今年轻人又这般伏低姿态,也下意识摇头,含糊着说没。

? 林沉锋闻言便笑了,他斜睨了眼面色阴郁的谢慕,得寸进尺地去亲花黎的嘴角,又去舔弄青年的唇舌,勾弄着对方与自己亲吻。

?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吻,谢慕的眼神始终沉沉看不出心中所想,但当林沉锋哄着花黎躺下,抱紧腿弯露出绽开的花穴时,他还是将衣带解开,褪下亵裤,将勃起的阴茎抵在了花黎的湿泞的穴口。

?? “可能会疼。”谢慕说。

? 他扶着花黎的双腿,将青年整个儿对折,他的阴茎较之常人要长,龟头饱满上翘,即使花黎的雌穴已经被亵玩许久,又潮吹过一次,仍是很难承受这样的巨物侵入,才被挤进一个前端,花穴就已被撑得大开,青年的脸色也倏地白了下来。

? 然而谢慕却不顾对方的呼痛哀求,仍是缓慢而残酷地将整根阴茎顶入进去,将未曾被人造访过的雌穴撑得满涨。

? 这不似交媾,更像是一场以性事为由的惩罚。陌生的快感与被撕裂般的痛楚汹涌而至,花黎险些疼出眼泪,呜咽着想挣扎逃开,却被谢慕钳着胯骨将阴茎嵌得更深。被撑到极限的雌穴边缘泛出白色,只要谢慕稍微动作,便能看到花穴里的嫩肉也被带出外翻。

? “好痛、谢慕……我不行,好痛……”

? 花黎语无伦次地求饶,他看不到东西,身体的感触便更加敏感,谢慕的顶弄毫无规律,或轻或重,有时擦着肉壁骚点捅进去,将花黎肏得又痛又爽,下面淫水溅到两人腿间,上面眼泪也沾得到处都是。谢慕见他哭得厉害,看似怜惜的用指腹帮他擦拭去泪水,下身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不等花黎适应便动作起来,每次都整根抽出,仅留着龟头卡在穴口,再用力撞入,将青年肏得直往上耸,哭声也被撞得断续零散。

? “我说过,南疆之约恐怕有诈,你偏偏意气用事。”

? 谢慕低低说,清润的声音中也不可避免的沾上情欲味道,微哑中含着怒意,自进门起一直隐忍的怒气终于显出了端倪。

? 他怎会不气,悉心照料的人只因一时疏忽落得身中异蛊的境地,现下还不知该如何破解。而他不过是出了趟门,便要被迫与原已被他清出局去的对头一同分享心仪之人。

? 谢慕心中郁气难消,恨不得把花黎肏死在床上,但见青年哭得这样可怜到底还是不忍。他微不可查地叹气,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不住抽咽的青年抱进怀里,顿时湿泞的淫肉深处也被谢慕粗长的阴茎重重顶开,花黎被这前所未有的深度肏得叫都叫不出来,手臂紧紧攀住谢慕的脖颈,眼泪成串往下落,没一会儿就打湿了谢慕的衣领。

? “别哭了,乖,很快就让你舒服。”

? 谢慕柔声安慰,伸手握住花黎贴在小腹上的性器,那处刚刚泄过一次,现在又颤巍巍的硬了起来。谢慕一边帮他手淫,间隙还不忘照顾花黎敏感的阴蒂,果然没几下花黎的呻吟就变了调子,湿软的肉壁夹着谢慕的阴茎一下下收紧,分泌出来的蜜液浇在龟头上,湿热紧致的触感让谢慕发出声舒服的喟叹。

? 而一旁的林沉锋早已不甘寂寞地贴了过来,他顺着花黎的脖颈往下重重吸吮,将青年凌乱不堪的里衣往下扯,在那具柔韧的躯体上印下一道道深红色的痕迹。

? 花黎只觉得肩颈背脊被吻得发痒,细碎的快感自林沉锋所至之处升起,就在他小声闷哼时,胸前的乳粒又不知被谁捏住,花黎惊惶地叫了一声,紧接着又被人对着那处柔软的胸肉重重咬了一口。

? “呜痛……哈啊……”

? 花黎看不见东西,也不知身上作乱的手究竟属于谁,所有感官都向他反馈着令人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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