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枚筹码一颗乳头(2 / 3)
精准地锁定在某一张脸上。
艾布特是一条双环海蛇,剧毒,有养带毒的奴隶以毒养毒的习惯。
哪怕是性爱用奴隶,他也爱挑有毒腺的爬行类——比如能释放催情壮阳毒素的蜥蜴,能自动适应高速榨精的龟鳖……还有能让人阳痿的蚯蚓。
这真是个有毒的男蛇(经病)。
这些特殊的奴隶经过专门的训练和以毒养毒的强行配种后,生下来的最优良的种奴一度成为艾布特在斗奴中无往不利的必胜法宝。
斗奴不同于赌博,严格来讲算是比赛,由它延伸出来的场外赌局才是赌场经营的重点。
艾布特正在玩的是一种最近很盛行的斗奴方式。
双方交换奴隶,将赌场提供的特质水球装进对方奴隶的身体里,越深越好,然后斗奴双方开始做爱,计算积分。主人射精会扣分,奴隶高潮会加分,顶破水球加的分数往往都能翻盘,以半个小时为限。
也有选择上对方奴隶的,或者双方都向赌场租借奴隶的……
总之,时间到或者某一方顶破水球,斗奴就结束了。
蛇族有两根生殖器,艾布特玩这个也玩得很溜,一根软下去另一根还能硬。
他一口气玩了两三场,做得很凶,把跟他斗奴的人的奴隶钉在下体上穿刺,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小截鲜红的穴肉。那些奴隶扒在赌桌旁,高高撅起的屁股几乎是被艾布特拎起来的。
他这半边赌桌上摆满了筹码,垒得高高的,都是他赢过来的,也有他自己下注压他自己的。筹码不够的人,只能把奴隶支付给他。
“加文,”西泽若有所思地问,“你们赌场允许用不在场的奴隶抵押吗?”
“只要是大人的私产,没有额外的财产纠纷,我们都是可以接受的哦。”妖精笑吟吟的,“想要换筹码的话,必须要经过我们的评估才行。不过,如果是斗奴双方共同约定的‘奖品’,双方都同意的话,在不在场都没关系的呢——除了租借赌场的奴隶需要支付佣金之外,赌场是不会干涉斗奴双方自行选择的‘赌注’的。”
所以也当然不会负责保证‘奖品’的支付。
“因为斗奴本身和我们赌场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提供了平台而已,”加文仿佛很担心客户的利益受损,用恳切的语调建议道,“如果您希望得到赌场的保障,请提前向荷官说明呢。”
——然后给赌场交钱。
妖精真诚的眼神中如此明晃晃地写着。
西泽摸出一枚筹码,妖精微微一笑,恭谨地弯下腰,领口又一次低下来。
“我有一件小事要拜托你。”
加文不卑不亢地说:“请您尽管吩咐,主人。”
隔着薄薄的衣料,尊贵的客人捏着筹码,玩笑般在妖精的乳首上轻轻一刮。
妖精侍者没有动弹。
西泽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筹码玩弄他的乳头,看着那枚闪着金光、代表着财富的代币,轻而易举地勾出了妖精的情欲。短衣下显露出乳头挺立的形状。
“去开一个包间,把刚刚那个人单独叫过来,就说我拿这些……”
他瞄了猫奴背上的小箱一眼。
猫耳少年正温驯地蹭在他脚边:“喵~”
“跟他斗奴。”
一枚筹码落入衣领,与腰上的金属装饰物撞出清脆的声响。
加文的眼神下移,透过自己的领口。两个乳头,一颗还是安然无恙,另一颗已经被公爵殿下挑逗成动情的红色——罪魁祸首为此支付了一枚筹码。
这位客人强买强卖地买了他半边乳头。
妖精笑得开怀:“好的,主人。”
艾布特欣然应邀。带了数量可观的筹码和五个战利品。
他赢来的筹码五颜六色,加文给他兑换成高面值的筹码,零零总总加起来,跟西泽的差不了多少。
五个战利品的质量不怎么样,精神萎靡。跟趴在西泽身边的猫奴一比,高下立判。
猫耳少年蜷着四肢,安分地团在西泽腿边。他身子骨又小又软,团起来的时候能缩得特别小巧,猫儿一样,把手和脑袋搁在‘主人’的腿上,尾巴垂下来摇晃。
他皮肤白皙光滑,短发蓬松柔软,抬起来的脸比西泽的手还要小一圈。
“你的奴隶……”西泽挑剔地一眼扫过,“你还有别的奴隶么?”
艾布特看看他再看看身边的奴隶,斗志昂扬,对西泽提出的要求没有异议,爽快地答应用别的奴隶做赌注。
最后,以猫奴和‘任意一个奴隶’为赌,红发妖精代表赌场为这次斗奴做荷官。
比起赌局,其实西泽对荷官更感兴趣。
不过姑且先把这只神秘的妖精放到一边。
漆黑的——这是西泽要求的颜色,理由是他喜欢——水球被艾布特狠狠塞进猫奴后穴里,奴隶少年忍耐着没有发出声音。海蛇的眼睛粘在他身上下不来,势在必得的视线在他饱满的胸脯和屁股上游移,偶尔嫌弃地看一眼腰,觉得这只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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