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春心（1 / 2）

清溪镇的一间学堂里，二十来个孩子正在早读，一个四五岁、白白胖胖的男童摇头晃脑地念着书本上的字，他是学堂里年纪最小的，跟年长一些的孩子比起来学得要慢一些，但他还是在努力地回忆前一天先生教过的东西，稚嫩的小嗓音也基本能跟上大家的节奏。

这时，一个纸团不知从哪飞过来，打在了男童的头上，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回头去看，隔了两排的后桌冲他做了个鬼脸：“孟杨孟杨没有爹，娘亲卖豆腐，整天被人吃豆腐！”

孟杨一听这样的话，眼眶就红了，他紧咬下唇，吧嗒吧嗒掉眼泪，周围的同学都在看着他窃笑，这时对孟杨口出恶言的小男孩突然被人用戒尺不轻不重地敲打了两下。

“早读不专心，这段罚抄十遍，明日交上来。”

男孩垂头丧气地说是，旁边的孩子们也不敢探头探脑了，苏岑走到孟杨身边时，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孟杨感动地看着他，这已经不是先生第一次给自己解围了，孟杨心想，要是能有先生这样能给自己遮风挡雨的人做爹就好了。

到了下学的时间，学堂里的孩子们撒欢儿似的陆续跑出门，孟杨慢吞吞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门口隐约有个黄色的身影在向内张望，孟杨若有所感，回头一看，高高兴兴地扑了过去：“阿姐～”

苏岑也还在整理桌上的笔墨，听到动静，就抬眼望去，正好跟少女的视线撞在一起，后者马上扭头，拉着弟弟消失在门口。

苏岑失笑，这小姑娘趁着接弟弟回家的机会偷看自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还没等他打招呼，她就红着脸跑了，苏岑年方三十，是个屡考不中的秀才，早年做过些小生意，现在靠教书糊口，以他的阅历哪能猜不出小姑娘的心思？看她年纪十三四岁出头，正是许配人家的时候，样貌也生得很是标志，苏岑也动心了，只是这小美人害羞，一直没让他找到搭讪的机会。

苏岑暗想，自己还是要抓紧时间，这样招人的小姑娘，家里只有一个寡妇娘亲和年幼的弟弟，万一被有心人惦记上，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到时候要是被人糟蹋了就可惜了。

孟桃一路脸红扑扑的，领着弟弟到家之后，柳柳正好收摊回来，她身形比过去更丰满了些，脸上不怎么见老但也添了几道细纹，她叫上孟桃进厨房给自己打下手，顺口嘱咐小儿子天黑了不要跑出院子玩。

做饭的时候，柳柳跟在一边择菜的女儿唠家常，问了白日里她在绣房当学徒的情况，还有要给她找人家嫁出去的事情，这件事柳柳提过，孟桃和之前一样，抿着嘴不做声。

“邻街李家的三儿子和他爹娘蛮中意你，他家条件也不错，小桃儿你看如何？”

说到心上人，孟桃的心绪已经飘到了学堂里的苏先生身上，那些冒冒失失、和她年纪相仿的小少年她是看不上的，但她肯定是不敢同娘亲说的，她知道，苏先生都够给自己当爹了。

柳柳见女儿不吭声，只当她还没开窍，不懂男女私情，心想若是再等两年也不算迟。

一家人吃过晚饭，孟桃自觉地收拾碗筷，柳柳端出泡好的豆子，准备去公用的磨房磨豆汁，然后再拎回来熬煮，她小摊上售卖的豆腐就是这样做出来的。

柳柳到了磨房，确认外面没人后，又赶紧把门带上，此时暗处走出一个身材精壮的中年男子，正是柳柳附近摊位卖包子的徐升，他和老婆一起摆摊，柳柳人长得好看，做生意时偶尔会被市井流氓缠上，徐升看不过去，仗着自己体格高大，给柳柳摆平过几次麻烦，一开始他只是纯粹出于好意，但后来他也动起了歪脑筋，这么一朵诱人的野花整天在自己眼前晃悠，再看看自己其貌不扬的老婆，徐升就起了偷吃的心思。

徐升家的面粉用完，也要把小麦拿到磨房打粉，徐升故意跟柳柳挑了同一个时间去，然后好心地帮她推磨，有了徐升的帮忙，柳柳轻松了很多，磨的豆汁也更多了，两人这样“偶遇”了几次，徐升提出要自己不能白出力，要柳柳报答他，柳柳傻傻以为徐升是想让自己付工钱给他，自己也正好对徐升的施惠过意不去，于是急急忙忙地从怀里掏钱，谁知被徐升一把拉进了怀里，手也顺势伸进了她的衣襟，柳柳吓得惊叫一声，感觉到徐升在揉捏她的奶子后就要往外躲。

“别动，”徐升在柳柳耳边低声道，“让徐哥弄一次，以后都给你磨豆汁。”

柳柳当然不愿意，徐升的妻子对她也很好，知道她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不容易，每天卖不完的包子都让她拎回去，她不能做对不起徐嫂的事。但她饥渴已久的身子可不这么想，徐升粗暴的动作让她又羞耻又兴奋，下腹隐隐酸胀，她微张着泛着水光的嘴唇楚楚可怜地看着徐升，徐升的男根一下就立起来把裤裆顶了个小帐篷，他喘着粗气，用手指隔着裤子勾勒柳柳下体的形状，柳柳下意识地用手臂勾住了徐升的脖子，带着哭腔小声哼唧着。

“怎么，发骚了？你之前的男人是死了吧？不然怎么可能丢下你这么个浪货......”徐升把头凑到柳柳因为上衣散乱而露出的胸脯里，嗅着乳沟里的体香哄道，“今天把徐哥伺候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