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央央喝酒了? 【蛋:喝醉了超主动的小妖精(2 / 3)
久没见过魏淇了。
魏珩见她出神,大掌覆在她背上,继续道:“朕告诉他,魏央已死是事实,可他不信,非要让朕准许他带兵去寻。朕问他,想要多少兵,他说五十人绰绰有余。朕便将兵借予他,可这小子,偏偏要跟朕立下军令状,说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三月内找不到人,他便亲自割喉谢罪。”
池央攥紧了手。
“央央,你说你这弟弟,是不是意气用事了些?”他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就在池央以为他要再做些什么时,他却起身离开了。
聪明如她,怎会听不懂他的暗示?
可她不甘心,不甘心一直被他这样操控着,过去是,现在也是,他为什么非得要砍断她与旁人所有的联系呢?
池央垂眸,重重地砸了砸身下的被褥。
好半天,终是有气无力地朝外唤道:“怀玉——”
怀玉赶忙进来,脸上的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姑娘可算是肯搭理奴婢了!”
池央却是闭上眼,叹气道:“替我沐浴更衣吧。”
“现在么?”怀玉迟疑道,这会儿还未到酉时呢。
她没精打采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眸问道:“怀玉姐姐,有烈酒么?”
想着她好容易开口说话了,还是不要忤逆她的好,怀玉忙点头道:“有的,您想喝,奴婢派人去取一坛就是了。”
池央总算是舒了口气,“那就麻烦你了。”
怀玉颔首退到一旁,对身侧的宫人低声道:“去给宝林取一坛普通的酒就是了。”
宫人赶忙应下去取了。
……
戌时,御书房。
夕阳渐跃窗头,映得专注奏折的男子侧颜生辉。
福公公挥手让宫人点了灯,瞧见自家陛下仍埋首案前,斟酌半晌,这才开口道:“陛下,听明和苑的宫人说,宝林今日开口说话了,似乎待会儿有事求见陛下。”
“嗯。”魏珩只淡淡应道,似乎在意料之中,翻阅奏折的动作却愈发快了起来。
直到他将面前一叠奏折看完了推到一旁歇息品茶了,福公公这才继续道:“陛下,奴才有一事想不明白——照理说,你既对那位宝林如此上心,为何不将真相告诉她?”
“没这个必要。”魏珩道。
福公公叹气,“可是陛下,这样一来,宝林不就认定您是害她双亲丧命的仇人了?不解释倒罢了,竟让消息无端散播出去了……”
魏珩看向窗外树枝上的鸟巢,淡淡道:“福安,你可知道如何饲养一只金丝雀?唯有斩了它对外的依恋,让它知晓只有你能护着她,这只金丝雀,才会对你死心塌地。”
“奴才斗胆,若那金丝雀死不悔改?”福公公只觉得心头一紧。
闻言,魏珩低头一笑,“既是冥顽不灵,留着又有何用?再者,你觉着朕会养这个东西?”
福公公冷汗“唰”地一下冒了出来。
果然,外界相传新帝暴戾无情不是没有道理的。
约莫一炷香后,殿外的守卫来报:“启禀陛下,池宝林求见。”
魏珩挥挥手,“让她进来。”
殿外,池央抬头看着那鎏金霸气的额扁,脚下一颤,怀玉忙将她扶稳了,“宝林,待会儿见了陛下一定要温声细语的,有什么事就跟陛下说清楚,别又跟那日一样对着陛下大呼小叫,知道了吗?”
池央见她和身后几个宫人都眉眼憔悴,战战兢兢的样子,轻叹口气道:“放心吧,怀玉姐姐,我不会再连累你们了。”
昨日,她起夜时无意听见两个守夜的宫人在小声抱怨,说就因为她最近要死不活的样子惹得陛下不开心了,害得整个明和苑的宫人用度吃食全都减半了,偏偏他们还得费心思逗她开心,让她开口说话。
原本,她不打算理睬的,想着大不了从自己的俸禄里边扣了补给他们,谁知道造化弄人,今日她便要来见魏珩了。
那些宫人,应该是怕她又惹恼了魏珩,害得他们没饭吃还得挨板子吧。
想罢,池央忍不住又叹一口气。
就在这时,只听先前通报的守卫出来恭敬道:“还请宝林入殿。”
怀玉忙扶着她进去。
魏珩正等得不耐烦之际,只听到一串细碎的脚步声,一抬头,便瞧见余晖倾洒的殿前,一粉白宫装的佳人正由人扶着步步朝他走来。
离他三五步的地方,众人站定。见她毫无反应,怀玉忙小声提醒道:“宝林,还不向陛下行礼?”
池央抿唇。
行礼?行什么礼?叔侄间的君臣之礼,还是……那荒唐可笑的妃子礼?
好在魏珩倒也没难为她,摆摆手道:“行礼就免了,都退下吧,留池宝林同朕说说话即可。”
话音一落,众人便赶紧退了出去。
偌大的殿内,只有他们二人独处。
池央紧张极了,垂首不敢同他对视。虽说出发前喝了酒壮胆,可她老觉得那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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