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乳虐阴抽肿屁股打烂花穴(1 / 2)
02扇乳虐阴,抽肿屁股打烂花穴
阿允吓得直流眼泪,脸都哭得绯红,可怜兮兮地躲在床铺的角落边,除却颤抖的下意识反应,一动也不动,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什么。
阿允实在太害怕了,薛燃口中讨厌汉人的父亲就在他的面前,听久了天火教的恶名,薛燃传播的凶事,反应过来这人是谁时,他已经完全不再去想眼前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就低着头紧紧环住只有轻纱包裹,露出皮肉雪白留有吻痕齿印的小腿,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似的。只有一只手在一开始就捂住了胸口新添的伤痕,沾染了些湿润的液体。
原来是那道伤痕沁出血来,血的腥甜令阿允头脑更加昏沉,他克制不住地小声呜咽,看也不敢去看明显处在暴怒边缘的薛重元,哆哆嗦嗦,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我竟然不知道阿允你消失许久不见,一回来就给我这么大个惊喜,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薛重元眼瞳倒映着摇曳的烛光,显现在人间竟然像是两团森森刺骨抽尽人魂的鬼火,他的声音自地下而来幽幽灌进阿允的耳朵,无处不在无处可躲,阿允把头埋得更紧了牙齿相击发出细弱的声响,却逃不过薛重元的耳力。
薛重元像是受了奇耻大辱,脸色彻底暗沉,他长臂一伸,一把就攥住阿允的脚踝,阿允惊叫一声便抓住床沿的木板,却挡不住薛重元出神入化的武功。
薛重元仅仅是握住阿允脚踝的手臂振动,小力无声瞬息就将阿允的手指从床沿上振开,一把就把人拖到自己身下。狼狈的美人泪痕斑斑,双眼朦胧可怜地望着薛重元,贝齿紧咬着下唇,给水红漂亮的嘴唇上留下一道齿痕。
薛重元眉头轻挑被阿允这样惧怕的姿态激怒,他怒极反笑,手掌攥得阿允不管不顾惨兮兮的直叫疼,痛极的美人伸手去抓那只握在脚踝的大掌,被薛重元提起小腿竖起来。阿允上半身趴在床上,骤然扯高的腿拎得他生疼,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终于破罐子破摔了声音止不住哭腔,断断续续道:"啊!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呜…你在说什么…放过我、放过我吧……"
男人嗓音压得极为阴冷:"我的好阿允,你疼吗?我更疼!我举天火教半数之力去寻你,就连我的好儿子薛燃都派出去了……"
言尽于此,薛重元痴痴笑了,这真是可笑得很,是啊,连他的儿子都派出去找人了,天天心火灼烧,教派事务与阿允的消息让他脚不沾地,日日关心。
但结果呢?!儿子小妈厮混一处,还待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苟且交媾,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刚才在暗处,薛重元看得分明,阿允身上的痕迹着实令他怒火中烧,本是欣喜万分,以为调皮爱娇的小妻子偷偷归来给他惊喜,带着一身爱痕叫了继子的姓名。
"呵呵,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叫我怎么放过!"
阿允还想再说些什么辩驳自己的清白,薛重元沉着一张俊脸抬手塞了床上阿允擦过淫水的汗巾,将其严严实实塞进了阿允的嘴,他以往格外爱惜阿允这人生半途相逢的情缘,纵使性欲强悍,难以满足,阿允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多少次他无意口吐房中艳词淫语,阿允都能突然发脾气羞着不愿再来,一朝重逢,却见得阿允连足尖都给自己的好儿子污了个干干净净,无名鬼火愤然中烧,再不谈什么怜惜。
"呜呜!"阿允困恼地想吐出咸腥龌龊的汗巾,不再讲究的用舌尖去顶,顶得津液四溢,从绷紧的口腔缓缓渗出,顺着光洁的下巴就往颈子底下流去,滴答滴答滚在罩在朦胧轻纱下的嫩乳尖尖。
薛重元眯了眯眼,不得不说他虽然爱阿允纯质天然的个性,真要说男人真不在乎心爱之人的身体,那绝对是狗屁般的说辞。
阿允青春丽质,浑身软肉都是嫩嫩生生的,雪色一张白皮子贴在骨肉匀婷的架子上,稍稍下重了手都是道惹眼的红印,娇嫩的奶子颤颤软软两团瘫在胸脯上,细细的腰肢,浑圆紧致蜜桃般带着浅粉的臀尖,长腿修然缠在腰上要挂不挂别有一番柔弱煽情。薛重元最爱的便是阿允以往总是束得紧紧的一弯腰窝,才到天火教时,阿允穿着汉人的衣裳缠在他身上,光是盈盈一臂的腰肢就能让他神魂颠倒。
他眼瞳不带笑意,冷冷冰冰一片莽原,突然燃起情欲的烈焰,舌尖舔湿干燥起来的唇,其上勾出痕迹弯弯,印在脸上:"别说夫君不疼你,夫君可是够给你这荡妇脸了,阿允今晚可要乖些,不然夫君不能保证会对你做些什么!"
薛重元撕了阿允身上披的一缕白纱,一手将阿允双手后锁,一手拿纱巾紧紧缠在阿允缚住的双手上,期间阿允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出薛重元山岳一般稳固的手掌,在男人的双手轻松灵巧的应和下,阿允双手捆作成一个死结,除非是刀剑着眼或是武功在身,对此都是毫无办法。
阿允身上没有武功,薛重元从一开始就知道,阿允是必不可能从一缕单薄的白纱中脱手而出了。
薛重元剐了阿允随意披在身上的纱衣,把阿允剥成白白净净一尾鱼儿,横陈在设置简单贫瘠的床铺之上。
阿允泪眼迷离,狼狈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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