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兄妹一起操/走绳磨b喷奶/沦为壁尻(3 / 4)
铃叮铃作响。我就像是牲畜一般被男人拉扯着乳房,牵到了绳子一端。
“各位,接下来,由这位最下贱的蒋家大小姐为大家表演……”
路敏在我身后轻轻一挥手,皮鞭抽在我的屁股上。
“——走绳磨逼!”
“我们这位淫荡的大小姐,将用自己下贱的骚逼,好好吃这绳子!”
狼奴与豹奴之间隔了有十米,中间有十几个绳结。而我,将跨坐在这绳子上,用我的逼蹭着绳子,从这头走到那头去。那些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会顺着我的花穴密密麻麻地碾过去,甚至直接操进我的花穴,将我操到高潮迭起。
只是这样想一想,我便全身发软,几乎站不住,更不用提观众们兴奋的眼神与污言秽语的刺激。我呜咽一声,直到路敏的鞭子催促地抽在我背上,才艰难地抬起一条腿,跨过绳子。
刚跨过这绳子,狼奴和豹奴便忽然将绳子抬高,直接卡在了我的花穴上。粗糙的麻绳哪怕浸泡过水,仍旧满是毛刺,骤然刺进我才被操过敏感不已的花穴,顿时带来尖刺般的快感。我猝不及防惊叫一声,腿瞬间便软了下去,直接坐在了绳子上。
“啊啊!绳子……唔,被绳子磨到逼了!好痒……呃啊啊……逼好痒啊!……”
麻绳上有无数的毛刺,刺在我的花穴上,就像是有无数的蚂蚁爬在那敏感的花唇上、甚至是花核上嗫咬。汹涌的热流在小腹处汇聚,一股顺着我的脊椎攀爬到头顶,另一股直直冲向花核。我尖叫一声,全身抽搐不止,一股淫液已经从逼里喷了出来,喷在绳子上,砸落在地上。
强烈的快感让我根本就站不稳,只能垫着脚尖来回踩动,想要缓解这刺激,却因为动作的改变让麻绳越陷越深。
“贱货,才刚上绳子就犯贱发骚!”
一鞭子猛然抽到我的屁股上,我痛呼一声,从快感中稍微回神。路敏在我身后,挥动鞭子毫不留情地连续不断抽打我屁股。
“继续朝前走!贱母狗在这里骚什么!”
疾言厉色的训斥让我羞耻不已,我下贱地连声求饶。
“母狗……母狗知错了……啊啊不要打!……贱母狗这就……朝前走啊啊啊!”
皮鞭抽打着我的屁股,没有丝毫停顿。而我面前的路城,也拽动手中的牵引绳,揪着我的乳头,逼迫我朝前走。脖子上、乳头上、两只脚上的金色铃铛,一时间都叮铃铃响动不停,映着我抖动的骚奶肥臀,骚浪又下贱。我哀叫呻吟着,勉力挪动双腿朝前。
麻绳磨得花穴又痛又爽,即便我想要踮起脚尖稍微远离,狼奴和豹奴也会抬高绳子,逼迫我一寸寸地用贱逼磨过去。逼水将我磨过的地方再度打湿,终于来到了第一个绳结。
我扭动着抬高了屁股,想要虚虚蹭过这绳结。可就在屁股悬空在这绳结上时,身后破空声响,路敏手里的鞭子猛然抽在我屁股上,与此同时,路城狠狠扯动牵引绳,火辣辣的痛楚从乳头传来。我尖叫一声,重重坐了下来,那粗大的绳结一下子操进了花穴!
“啊啊!操死了……贱逼……贱逼被操了……呃呜……好大……全部进去了!……”
硕大的绳结卡在逼穴口,粗糙的绳子磨蹭着我敏感的花穴。刚被操过的屄穴轻松地吃进了绳结,将空虚的那处填满,可终归还是太短,进入不到深处瘙痒的地方。我呜咽几声,自发地摇起了屁股,想要那绳结操得更深。
“贱狗!骚货!怎么这么下贱,嗯?”路敏挥舞着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和屁股,“你的贱逼就这么欠操,走绳都能发骚!”
鞭子抽在身上,又是耻辱又是疼痛,可这些感觉统统化作了情欲。我扭动着身体躲避鞭子,夹着乳夹的乳头便被拉扯得疼痛,吃着绳结的屄穴则更加被刺激着。人们轻蔑下流的目光、侮辱性的言语,还有我此刻下贱放荡的样子集结成电流般强烈的快感,袭向脑海。
“啊啊……是……贱母狗最下贱……贱逼最欠操了啊啊啊啊!……骚屄想被操……呜……操死贱狗的狗逼吧!”
路城在前面狠狠拽动牵引绳,路敏则像是驱赶牲畜一般用鞭子驱赶我。
“朝前磨!把绳子磨完,就让你吃所有人的鸡巴!操死你的贱逼!”
观众们轰然叫好,看上去似乎恨不得现在就冲过来,拉开我的双腿,狠狠操进我的逼里。我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连忙晃着骚奶肥臀,朝绳子前方继续蹭去。
已经操进骚穴里的绳结,因着我朝前磨蹭的动作而拔出,那一瞬间,逼水从淫穴里面喷出来,将麻绳再度洇湿。我腿软得实在是站不住,只能坐在那麻绳上,用敏感的骚逼磨着绳子朝前走。
花核最先蹭到粗糙的麻绳上,细小的毛刺扎上花核带来火烧一般的快感,甚至那小毛刺都扎进了尿道里面,刺激得淫水不断。当好不容易从花核离开,便磨到了屄穴。那里早就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开了,里面还存着些白浊的精液。可是当走绳磨逼,我被刺激得下身抽搐不止,那些精液也存不住了,从屄穴里面被缓缓挤出,顺着麻绳磨过穴口吐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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