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电击罚跪(2 / 2)
,这个时候,再恐惧也没有精力去思考了。就在她混沌之间,沈司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刺痛瞬间直冲上苏弦余的大脑!她发出了嘶哑的尖叫,很显然已经不能够控制自己。泪水与鼻涕失控般地落下,糊了一脸。
似乎只有一两秒,又似乎过了一两个世纪,电击停了下来。苏弦余泪眼朦胧,努力地在模糊中找着自己的主人,声音微弱:“主人……贱奴知道错了……主人,饶了贱奴吧 ……求您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惩戒中求饶,可见凌虐真的已经到了她的极限。但是被惹怒的沈司却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电击器的阀门再一次被推上,苏弦余浑身抽搐,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裂开了,每一处都在流血,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在苏弦余微不可查的一声尖叫下,她的骚穴喷出了一道金黄色的液体,稀稀落落地落到地上——她失禁了。即使被电得神志不清,苏弦余仍旧感受到了强烈的羞耻,她崩溃了一般,眼泪流得更加凶猛,但是巨大的痛苦让她失声,只能无声地淌着眼泪。
沈司知道,再电下去可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便停了手。怒气已经发泄得差不多,看着手底下破碎的奴隶,他知道惩罚可以结束了。只是这一次,苏弦余没有得到沈司的温存清理,而是被扔到了西侧花园的青石板路上,勒令罚跪。她身上的龟甲缚还没有被撤去,除了绳子她身上未着一缕,就这么跪在了初冬的石头上。药效还没有过去,苏弦余依旧清醒,她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细细地抖着。她不知道自己要跪到什么时候,在看着主人离去的时候,她甚至以为,主人想要冻死自己。
全身上下一会儿如同烧灼一般滚烫,一会儿又像是冰窖一般寒冷,苏弦余时而混沌时而清醒,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中飘起了小雪。这是清越市的初雪。雪花给滚烫的身体带来了些许凉意,没有退干净的情潮终于有了结束的迹象。在黑暗到来的一刹那,苏弦余由衷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结束了,这样的惩罚,甚至不如死亡来得舒爽。
而就在苏弦余晕过去没有多久,沈司就将她抱了回去,在触及到手里滚烫的肌肤时,他眼神闪了闪,只是脸色依旧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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