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干(1 / 2)
疼痛已经让苏弦余的意识变得模糊,只是不管怎样混沌,都还是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痛意,这痛折磨得她生不如死,也早就没有了情欲。纵然知道沈司的虐待从来都不是什么情趣,这也是第一次苏弦余直观地感受到,沈司下手到底可以多狠。这一次的凌虐,比第一次都还要惨烈。苏弦余只恨自己现在为什么不能晕过去,而要清醒着承受伤口被灼烧的痛楚,她想要分心想一些别的事情,但是最终都是徒劳无功。她只盼望着,屁眼里的那根蜡烛,能快一点烧完。
直径三厘米,长足有二十厘米的蜡烛,烧起来怎么也要两个小时,沈司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在半个小时之后,苏弦余就被解开了。屁眼被厚厚的一层蜡油封住,蜡烛被拔出去的时候疼得她撕心裂肺,扭曲的四肢在解开的时候已经僵硬无比,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没有情欲可言了。
蜡烛被随意地丢到一边,红色的蜡烛上看不出是否沾染了鲜血,但是秽物却是一清二楚地附着着,苏弦余有些难堪,那蜡烛怎么说也要烧了一小半,若是沈司进来得再晚一些,估计就要烧到她的屁眼了。想到这里,苏弦余微微松了一口气。
沈司玩起了苏弦余的奶子,细白的乳肉被他掌控在手里,揉捏的力度时轻时重,不过一会儿,苏弦余的骚逼又开始流水。沈司自然是感觉到了那里的湿润,他硕大的龟头抵着那骚粉色的阴唇,马眼里已经开始流出前列腺液了。
苏弦余被玩弄着奶子,感觉也慢慢上来了,嘴边溢出了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沈司一手握着苏弦余的奶子,一手掐着她的腰,猛地将自己的肉棒送进了那淫荡的骚穴!怎么说也已经是一周没有发泄,暴力最多只能带给他心理上的快感,生理上的满足果然还是要靠这样最直观的运动带来。肉棒像是找到了自己的温巢,在进入苏弦余湿热的阴道时,沈司似有若无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后入式让苏弦余四肢着地,她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被动又热烈地承受着沈司的侵犯。肉棒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狠烈无情,骚肉一次次地被拉扯出来,再一次次地伴随着肉棒被捅回去,她下体的阴毛早就被刮干净,此时柔嫩的阴部被刮搔得生疼。沉沉的睾丸撞击着她的屁股,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每一次被撞击都是致命的疼,情欲与疼痛混合,快感达到极致,苏弦余早已失魂,整个人被冲撞得像是大洋上的一叶小舟。她双眼迷离,不断的有泪水滑落,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她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着,说的都是淫荡至极的话语,在沈司的调教下,苏弦余已经变成了一个比妓女还要淫荡下贱的性奴。
苏弦余的骚穴一张一缩,宛如一张贪婪的嘴,想要牢牢地吸附住主人的大肉棒,她被沈司操的双腿发软,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着性欲。沈司把她翻了个身,苏弦余的屁股一碰到坚硬冰凉的瓷砖,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沈司瞥了她那凄惨的屁股一眼,让她自己拉住了双腿。至少这个动作,不会再折磨苏弦余可怜的屁股。这个姿势把苏弦余下体的风景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那翕动着的骚嘴自然是瞩目万分。沈司抽插的频率越发地快了起来,那骚穴处已经被撞出了白沫,两片阴唇肥厚又湿润,色泽艳丽,却不是那种暗红,看着就让人想好好操弄一番。
沈司的手狠狠地握住了苏弦余的两个奶子,他抓着它们像是抓住了握力器,乳肉从他的指缝间露出来,被挤得发白。等到沈司松开手,那乳肉上便是几道清晰的红色指痕。沈司操的带劲,男人俊朗的脸上有汗水滑落,苏弦余迷蒙着眼睛看到自己的主人,觉得比任何一种催情药都要好使。她觉得浑身的热流都在小腹集中,一阵强烈的尿意让她的骚穴猛地绞紧,几乎是同一时刻,两个人一起高潮了。
沈司拔出疲软下来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苏弦余的骚穴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显得色情无比。大股大股的精液从苏弦余的骚穴里流出来,可见一周没有发泄的男人存货可观。精液还在滴滴答答地流出来,沈司修长的手指刺入那温热的甬道内,苏弦余下意识地收紧了自己的骚穴,这让沈司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他搅动着玩了一会儿,又去撩拨那敏感的阴蒂,不消多久,苏弦余的阴蒂就硬挺勃起,一个小豆豆探出来不断地寻找存在感。瘙痒与还没退去就又升腾而起的情欲让她几乎想要绞紧双腿,但是显而易见的,她没有那个胆子。
玩够了的沈司把手探向苏弦余的屁眼,那上面还附着一层厚厚的烛泪,苏弦余睁大了眼,立马猜到了沈司想要干什么。来不及也不敢出声阻止,沈司已经扣下了一片干了的蜡。即使已经干了,但是被剥离那伤痕累累的屁眼时,苏弦余还是疼得直抽气。斑驳的烛泪逐渐被一一清理,露出了她血肉模糊的屁眼和股沟,先是被藤条打烂,又被蜡烛烫,苏弦余觉得自己可能要吃上一个月的流食了,最好她的肛门能够不要再排泄了。光是想一想接下来难捱的日子,苏弦余都要泪目了。只是疼痛的同时还是有爽意升起,那已经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心理上的快感,自己被无情践踏折磨的这个认知让她心理诡异地有一种快感,这种快感再又变成生理上的情欲,最直接地抒发出来。她有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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