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失败师尊遭软管吸吮(蛋:夹男根过夜(1 / 2)
和师尊长相一模一样的人,莫非是冉长老,可十年前明明发现了闻冉长老的尸身……在心中梳理各种各样的可能,秦远歌道:“知道了,此事本座会留心。薄苍你去一趟青阳宗旧址,那里有原先青阳宗门人的陵墓,找到一个叫‘闻冉’的仙修的尸身。至于徐焰你,既然平安无事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去城主府?”
“尊上您让我缓口气喝口茶啊……”徐焰话还没有说完,秦远歌已经从座椅里起身,离开雅间走向楼下。徐焰耸耸肩,大摇大摆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美滋滋地品,不想秦远歌忽地又折回来,徐焰猛地站起来一口温茶呛在嗓子里,咳得东倒西歪险些撞翻桌子。
秦远歌凉凉地扫他一眼,都懒得嫌弃,向薄苍问:“叶琢还在你那?”
眼底划过一丝羞赧,薄苍敛眸低头应道:“是。”
没有察觉薄苍这一瞬间的不自在,秦远歌道:“你看好他,想办法让他恢复神智,问问他关于‘闻冉’的事。”
薄苍领命,又应道:“是。”
秦远歌这一回彻底走远,徐焰探头望向一楼确定尊上走进某间房间不会再出来,这才笑嘻嘻地回头向薄苍挤眉弄眼:“诶诶,尊上没发现我可看得真真儿的,‘叶琢’是谁,尊上问话你脸红什么?……哎哎别走啊,你回来,这么久不见聊两句嘛跑这么快做什么,回去有小美人等着给你暖被窝啊?!”
——
房门发出吱嘎轻响,秦远歌推门走进屋,绕过屏风望向床。闻然侧身躺在枕上,用一条薄薄的床单盖住身体,丝绸床单揉得稀皱,线条起伏忠实地勾勒出下面一丝不挂的身躯诱人的曲线。
床上有匆忙收拾过的痕迹还是显得凌乱,可以想象有人在上面如何剧烈地翻滚挣扎过。秦远歌走上前拽住床单,轻松把它从闻然手里拿走,顿时看见褥子上一块一块汗水的污痕和淡白奶渍。
秦远歌故意深深呼吸奶香,闻然在枕上脸颊微红眼中浮现冰冷之色,闭上眼眸不愿多看他一眼。
枕上的长发被汗水湿透,秦远歌毫不介意地用手掌抚过,掌心爱怜地抚过闻然瘦削的肩和蝴蝶骨,滑过腰按住胯骨强迫他把下体朝向床前,勾起银索露出银铃旁红肿可怜的蒂果。
银索晃动银铃摇颤,细环拉扯着软肉,银铃玲玲敲打蒂果震动,闻然脊背顿时又沁出一层细汗,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情不自禁绷起夹紧,花径肉壁收缩里面满满的浊液泥泞晃动,传出清晰的水声。
闻然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不想秦远歌忽然低头,冲小眼里抖颤的肉果轻呼一口气,伸出舌尖抵住肉蒂自下往上一挑。
“唔——……”闻然哼出一声浊重的泣音,腰眼一酥,宫口发热抽搐着往外挤出一道热流,无法找到排出的地方,闻然只感到下体热流如灵蛇到处钻弄,在内腔里胡乱碰撞,排出的欲望和失禁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子宫满得快要涨裂,小腹不甚明显地又隆得更高了一些。
快被快感涨破,却又同时欲求不满,闻然在枕上只有喘息的力气,红唇微启缓缓吐出潮热浊气。秦远歌含笑欣赏,右手替师尊把脸颊乱发别到耳后,左手挑着银索上下摇晃拉扯扣环。
他换了个方向俯下身,在师尊唾液濡湿的唇角印下一吻,软而热的舌尖点点舔舐师尊敏感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道:“闻真人调教出的人倒是忠心耿耿,本座原有些担心他宁愿损伤真人体肤也要先把人带走,见他如此怜惜真人本座就放心了。”
闻然只当听不懂秦远歌在说什么,紧闭双眼双唇不做任何回应,秦远歌笑着又用吻密密拂过他脸颊,低声道:“真人不必装模作样,我亲眼看见他进来,知道人还在屋里……他是叫做华心,听说是颇受真人喜爱的男宠?不知道他有没有见识过真人现在这般淫荡风情,不如请他出来一起交流交流?”
再无法无动于衷,闻然睁眼向秦远歌怒目而视,对方笑着用指尖拨拨他的长睫,转头视线在房中移动,一一扫过能够藏人的地方,最后落在床头不远靠墙的一处壁橱。
华心就躲在里面,闻然看秦远歌的眼神就知道他绝非虚张声势,而是真的发现了华心。顾不上考虑许多,闻然立刻要出声示警让华心别管自己快逃。然而他刚一张口还没来得及出声,秦远歌飞快伸手掌心覆在他唇上,趁机灌下一粒药丸。
闻然闭嘴呛咳几声,药丸已经咽了下去。凉意入腹,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宛如燃起一团烈火,胃里仿佛一团滚油灼灼沸腾,热意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闻然浑身雪白肌肤透出艳丽粉色,浑身燥热难忍得几乎要在床上打滚。热度渐渐从胃里下移到小腹,烧得子宫软腔连同甬道一起收缩痉挛,浑浊水液在里面晃动作响,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冲刷软肉,内腔又湿又热一片酥痒。
顿时闻然别说出声,呻吟都跟幼兽似的微弱,浑身汗水湿了一层又一层,来不及积蓄力气再尝试开口,秦远歌动手摆弄束缚他下体的贞操带,解开堵塞女花穴口的部分,却又立刻塞入一个奇异的柔软长管。
软管粗大而且中空,撑开肉壁兜住大部分浊液使它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