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涯7尽飘零:蛮族入侵高虐强暴大肉(1 / 3)
向来整肃庄严的禁宫中,人群喧哗、尘土飞扬,只听马蹄声如雷,一队凶恶的蛮兵纵马攻入皇城,一路抢掠烧杀,人们尖叫着四散奔逃,蛮兵领着体型如狼的獒犬,如驱赶牛马一般,大笑着跃马践踏宫禁。
仍企图逃跑的宫人被弯刀屠戮,鲜血溅在众人身上,吓得旁人屁滚尿流,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手软脚软地跪在地上。蛮兵们像在市场挑选货物似的,用露骨的眼光在发抖的宫人们脸上逡巡,凡有看中的,便一把掠上马背。草原上不建城池,蛮病们何曾见过这样富丽的国都、这样辉煌的宫殿?他们边行边抢,只觉得中原风物样样精致美丽,怀中的美人颤抖泣泪,更是别有一番可怜诱人的滋味。这帮人,就好似狗熊进了苞米地,被满眼的美人迷得眼花缭乱,抢了这个、又觉得那个更好,就这样一路抢一路扔,被从马背上丢下去的人,被马蹄践踏、被獒犬撕咬,血迹染红了御道宫墙。
这队蛮兵人数并不多,其实只是一队流窜的骑手,误打误撞攻到了京城,打了京城守卫一个措手不及。卫戍军从未与蛮人交战,加之贪生怕死的世族们不战反降、城中人心溃散,竟真被这几千散兵游勇拿下了京城,在外的大军中哪儿能想到皇城会有此一劫?
沈明玉茫然站在金屋之前,背后蹄声席卷而来、他竟似不闻。莫日根拉住缰绳,他这一路看惯了颤抖跪迎的人群 ,还从没见一个人在蹄声刀影中不望尘下拜。
“你是谁?”他的官话带着奇怪的口音,众蛮兵见首领勒马,也纷纷驻马立定。
沈明玉白衣染尘,他在滚滚的风沙中怔怔地回过头来,虽然披头散发,仍不掩国色。
蛮兵们发出兴奋的呼喝:“这个最美!”
“住的宫殿也最好!”
“中原的皇帝真会享福!”
“噢!”莫日根双眼发直,看也不看地丢下马背上的美人,下马走到沈明玉身边,他身高体健,比沈明玉整整高出一头。
“你是谁?”他用马鞭挑起沈明玉的脸,又问:“是皇帝的老婆吗?”
沈明玉呆立不语,仿佛根本看不见他。苏赫巴兽也上前道:“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宫殿,我看这大美人肯定是皇后!”
“哈哈!”莫日根更是兴奋,“漂亮的皇后是我的了!这宫殿也是我的了!”他拔出砍刀向金屋的大门上猛砍,金漆木屑掉落一地,沈明玉心中大恸,这一刀刀仿佛是砍在他心上。
他猛地扑过去,竟不管不顾地去夺莫日根的弯刀!“住手!住手!”沈明玉用尽浑身的气力,嘶声喊道:“这是他为我建的...不许伤他、不许伤他!”
“长生天!”莫日根不恼反笑,沈明玉的动作在他看来就像是挠痒痒,他丢下刀一把搂住沈明玉,揉搓着他清瘦曼妙的身子,大笑道:“真他妈带劲!会叫会闹才更有趣儿!”满是胡渣的脸向沈明玉压下来,沈明玉挣扎着避开他厚厚的嘴唇,胡渣蹭在他的脸上,像砂纸一样地疼。
莫日根像是饿狼一样眼冒绿光,他的脸埋在沈明玉的颈侧,鼻孔大张、贪婪地吸着美人的发香,一双粗糙的大手大力揉着沈明玉的身体,只觉得这美人浑身又香又软、连呼吸都是甜的,肌肤白到透明,似乎使劲一掐,甜蜜的汁水就会溢满手掌。
“放开我!你放开!”沈明玉推搡着他,可莫日根的双臂像铁钳般禁锢着沈明玉,任他怎样踢蹬挣扎,也不能撼动分毫。
围观的蛮兵见首领玩弄美人,都是心痒血热,忍不住拍手怪叫,甚至齐声举刀高呼:“操他!操他!”
他们以劫掠为乐,在中原人的皇宫里强暴中原最美的皇后,光是这个想法就已经令所有蛮人胯下胀痛!在蛮兵的欢呼大叫中,沈明玉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丢进人群,众人红着眼睛、怪叫着抢夺他的衣服鞋袜,饥渴地嗅着上面残留的香味儿,掏出自己腥臭充血的鸡巴舒爽地猛撸。
沈明玉绝望的挣扎尖叫更令他们兴奋,他们见美人两条赤裸的长腿被首领蛮力掰开,下体竟没有一根毛发,玉茎低垂、小穴粉嫩,像是最精致的精壶淫器,干净得仿佛根本没被人使用过。
“穴嫩成这样!”蛮兵们大叫道:“欠操!欠操!操到他怀孕,生下蛮人的种!给我们的孩子喂奶!”
“把这口穴操黑操烂!灌满男人的精水儿!让中原的皇后做草原人的母狗!”
蛮兵粗蛮的吼叫声更助性欲,莫日根喉间发出野兽般的粗喘,粗长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向肠穴里生捅。沈明玉疼得拱起腰肢,他已有许久没有与人交合,萧云龙出征前待他如珍如宝,根本不舍得唐突强迫于他,连离开的前夜,也不过是拥住他,轻轻吻着他的头发。
沈明玉泪如雨下、心痛欲死,在这座金屋门前,他被蛮将强暴逼奸,那日的宫灯在萧瑟的秋风中伶仃飘荡,夕阳如血,沈明玉赤裸地躺在地上,他用尽最后的力量,挣扎着翻身爬向金屋,颤抖的手指伸向残破的大门,泣血般的哭叫道:“重华!重华...救我!萧云龙、萧云龙!”他离大门那么近,可就是够不到,用尽力气也永远够不到——就像曾经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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