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恨1太匆匆:标准侍寝咬+扩张+赐药(3 / 4)
的手腕,带着细长的手指在软穴中抽插,沈明玉仰头喘息、下意识地夹紧小穴,“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响,沈明玉因羞耻浑身发热,他有些乞求地望向萧云龙,用自己的手指猛插自己的小穴,实在太过淫荡难看。
“想要了,嗯?”萧云龙抓着沈明玉的手腕狠狠一捅,在他压抑不住的惊声中,缓缓地说:“自己掰开穴,说,请皇上宠幸我。”
沈明玉颤抖地抽出自己深插的手指,用湿淋淋的手指掰开柔软粉红的穴口,喉结滚动了数次,才低低道:“请、请皇上...宠幸我。”
“噗”地一声,霸道粗长的男根猛地插进湿软的肠穴,沈明玉长吟一声,他被撞得上半身躺在床榻上,双腿大开,被萧云龙摁着抽搐的腿根狠操。
一阵剧烈狂暴的抽插顶撞,沈明玉发出后“嗯、啊”的呻吟低叫,禁欲了两个多月的身体敏感得厉害,粉嫩的玉茎很快就射出了白浊。沈明玉还怕萧云龙笑他淫荡,可那人像是全然没有注意到,只管自己痛快猛干,哪儿还在意沈明玉快不快活?
萧云龙俯身在他身上,双手只死命摁住大腿根,其余的地方哪儿也不碰。沈明玉高潮的时候,很自然地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竟被他不耐烦地挥开,如同丝毫不想与沈明玉接触过多似的。连爱抚肌肤也不用,他只是一个供皇上发泄的穴,只需要在龙床上张开腿,任他操干玩弄。
沈明玉眼中闪现出受伤的神色,萧云龙心头火烧火燎地疼,抽出青筋盘绕的阳具将他翻过身去,又从背后狠狠插入。沈明玉跪在床上,被他从背后拉着双手,干得发丝摇曳、腰肢猛颤,强势凶猛的抽插,顶得他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
沈明玉向后弯着腰的背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低塌的细腰性感非常,两个浅浅的腰窝汗水滚动。在小穴中恣肆快活的萧云龙,猛然看见沈明玉背后未褪尽的疤痕,隐隐约约、浅淡交错,他再也忍耐不住,紧紧抱住沈明玉的腰肢,滚烫的唇隔着纱衣落在汗湿的背上。
沈明玉终于感觉到萧云龙火热的体温,这些日子都没有落下的泪,在久违的怀抱中汹涌而出。沈明玉无声地哭泣,他有好多话想和他说,可是面对“皇上”,他又开不了口。肉体凶狠撞击,水声连绵响彻,萧云龙从背后抱着他,由下而上的顶撞抽插,沈明玉颤抖着身子连声呻吟,炽热的精液播撒在肠穴中,一股股地冲击着敏感痉挛的肠壁。
萧云龙拔出发泄后的肉棒,沈明玉哼了一声,淅淅沥沥的白浊淌出小穴。萧云龙扳过沈明玉酡红的脸,按在胯下道:“舔干净。”
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并不好,沈明玉在高潮未退的余韵中,跪在床上,强忍着不适,喘息着用软热的舌头清理糊满淫液的男根。濡湿的鬓发黏在高热的面颊上,他咽下口中微腥的精液,单手扶住萧云龙结实的胸膛,一双含着水色的凤眸望着男人,似乎想说些什么。
萧云龙每次性事之后 ,总爱抱着他厮磨一会儿,这回却一反常态,竟不待他张口,便不耐烦地说:“下去吧。”
沈明玉被仓促地赶下床,一口穴灌满了精液,就已经完成了今夜的使命,自然不必再留下。元宝目不斜视地走进寝殿,他身后跟着两名太监,一个端着衣服,另一个端着一碗药。元宝帮沈明玉披上外袍,便引着他向外走,这时,床帐中的萧云龙忽然说道:“元宝,你是不是有什么忘了问?”
“是奴才疏忽,”萧云龙的声音极冷,元宝不由打了个寒战,只得问道:“皇上,这回是留还是不留?”
摇曳的床帐中传来几声冷笑,萧云龙一字一字地说:“当然不留。”这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如同报复。
另一名太监把一碗漆黑的药端到沈明玉面前,他愣了愣,这才意识到,什么叫不留。沈明玉不可置信一般地望向龙床,原来是这样,他这才明白萧云龙之所以翻脸,是因为他根本不配怀他的孩子!肮脏下贱的官伎,怎么配生下龙嗣?
“公子,”元宝见沈明玉迟迟没有动作,他怕负责的太监上前硬灌,硬着头皮道:“公子...您就喝了吧。”
沈明玉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药碗中,元宝都不忍再看,背过了头去。沈明玉喝了那么多药,就属今夜这一碗最苦,避孕的汤药灌入咽喉,方才的交欢又算什么?只是发泄、只是操穴罢了。历代的君王是多么冷情,他们肆意使用妃嫔们的身体,有时却又连受孕的机会都不肯给。
空了的瓷碗“笃”地放回托盘,沈明玉泪眼婆娑地向外走,他腿间还淌着男人的精液,可是这次的交欢不会再给他一个孩子。
端着空碗的太监急忙挡在他身前,提醒道:“还没谢恩呢。”
沈明玉咬着牙,齿关发出“咯咯”的声响,他深吸了一口气,双膝直挺挺地跪落在地,盯着龙床底方向道:“谢恩。”
一阵微风吹起床帐,二人目光灼灼地相对,又瞬间被帘幕遮掩,这一眼,就像两道冷箭,同时刺在对方心尖上。又爱又恨、又怨又痴,到底何时才能解脱?
元宝亲自把沈明玉送回了荼靡院,泠音打着哈欠开门,疑惑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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